第
六
章
我上了山,沿路捡起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草药。
什么熟地黄、菟丝子、什么壮阳我捡什么。
既然补,那就要大补。
等我回到回到家,我妈已经喝完了大仙给的药方,躺在床上睡觉。
什么神仙赐药
上一世,那大仙被警察带走了,罪名就是卖假药。
我妈吃的那药方子,顶多就是点路边的杂草掺了点香灰。
我把山上采摘来的补药煮成了汤。
他们喝得满面红光。
尤其是我爸,他喝了足足两大碗。
当天晚上,我就听到他们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你这都六个月了,来一次怎么了」
「不行！万一伤着儿子了,妈不得打死我」
「臭婆娘,真以为我稀罕睡你这黄脸婆」
我爸低低咒骂几声。
我想起了上辈子,我爸碰不了我妈,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每次洗澡,我都感觉门缝里有只眼睛在盯着我。
我告诉我妈,她直接用铁链勒住了我的脖子,骂我狐狸精,要我去死。
这一世,我要他们都下地狱！
我就听了院子里泼凉水的声音。
一次两次,我爸还能忍着。
可我每天都上山采摘,补药不断。
接连喝了一个星期,我爸终于忍不了了。
没过多久,我就看见我爸攥紧了王寡妇的院子。
王寡妇年轻时死了男人,无儿无女,也不种地,每天就靠陪这些男人挣点钱花。
大到五十,小到十八岁,不少男人都光临过她的小破院子。
村里哪个女人都看不起她,见到她都吐痰。
尤其是我妈,她长得不如王寡妇,经常背地里偷偷骂王寡妇是破鞋。
真期待她发现我爸偷吃的样子。
我爸找王寡妇找上瘾了。
每天晚上都趁我妈熟睡,偷偷跑去王寡妇家里。
他口袋里就那点钱,很快就被王寡妇榨干了,
没了钱,他就打起了我奶的注意,偷偷拿了几次就被我奶发现。
我奶一听说他是去找女人,马上就掏出了几张好票,「这才像是我们老王家的种,有男子气概,去,再给妈生个大胖孙子出来,妈就喜欢大金孙！」
有了我奶的支持,我爸更加肆无忌惮地鬼混。
村里不少寡妇都糟了我爸的毒手。
我算了下,要是每个都能怀上,我应该能多八个弟弟出来。
村里传出了不少风言风语,但终究没传到我妈耳朵里。
这怎么可以
我妈要是知道我爸这么有种,不得乐坏了
我告诉我妈,我爸真心疼弟弟,每天晚上都出门挣钱给弟弟攒奶粉钱。
我妈存了疑心,夜里偷偷跟了出去,果然看到我爸进了王寡妇的院子。
她冲上去就要挠王寡妇,被我爸掐住了脖子,按着她的脑袋往门上撞,撞得我妈头破血流。
「臭婆娘！还敢管老子的好事真以为老子怕你要不是看你肚子里还怀着我儿子,我早就把你卖了,又丑又老的贱货。」
我妈没少骂王寡妇是破鞋,王寡妇心里清楚,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她嗑着瓜子,慢慢走到我妈跟前,狠狠一口痰吐在了我妈脸上,「你不是厉害吗怎么不能耐了还骂我破鞋,你男人跟我说,他看见你就想吐。」
这对我妈来说,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回家的路上,我妈看着我,「招娣,那就只有你了。」
她觉得我会可怜她
还是觉得我在意她那点虚伪的母爱
我觉得恶心,转移了话题,「妈,你还有弟弟呢,弟弟长大了,肯定能保护你。」
「对,对,还有你弟弟,只要有你弟弟,妈妈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妈自我催眠着。
我勾了勾唇。
亲爱的妈妈,真想看到你发现你期待已久的儿子其实是个暴力分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