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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后,薄知远动用薄家的权势,请来了A市最负盛名的大师寻我。
只因大师一句需要用血,便眼都不眨的一刀捅在心口,任凭鲜血浇灌我的枯枝。
粘稠的鲜血越流越多,甚至连白微微都挺着肚子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再浇血。
可他仍旧置若罔闻,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的枯枝。
「阿桃,我把全身鲜血流干,只求你回来看我一眼,好不好」
可他再也找不到我了。
薄知远这次流的血太多,即使抢救成功,也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耳畔白微微打电话的窃窃私语。
「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刁难那个花妖的事还没被察觉,钱打过去了早点走。」
「哼,那个花妖真是好手段,我本来就要用肚子上位了,没想到她居然让薄知远疯成这样!」
「洗手间的监控记录记得删,不然被薄知远发现,我们一切都白费了!」
听着白微微幸灾乐祸的话,薄知远猛地从床上起来,一脚将白薇薇踹到在地!
「白微微,原来是你!你居然敢欺负阿桃!」
「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又是办的什么事原来你竟然是这种恶心的女人!」
白微微捂着脸还想故技重施装可怜解释,薄知远却没有看她一眼。
只是示意手下去查。
那是几条监控录下来的视频。
他看着白微微自导自演,不仅威胁阿桃,还贼喊捉贼。
又看见白薇薇不止一次偷偷摔坏我屋子里的东西,甚至明知我怀孕,还故意装好人。
还有更劲爆的。
原来白微微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白微微貌似纯洁善良,实则滥交成性,在外面乱玩怀孕后,才死死
把住薄知远。
也是为了阻止薄知远知道我怀孕,才佯称是薄的孩子。
桩桩件件,实在没有一件冤屈了她。
薄知远疯了似的对着白微微拳打脚踢,崩溃嘶吼:「你真是个贱人!居然敢骗我,居然敢害阿桃,贱人!」
「我告诉你,这些事都没完,我要你给阿桃偿命!」
说完,薄知远比了个手势,手下强拖着白微微上了手术台。
在那里,他她被一帮手下不打麻药的硬生生剖出胎儿,又强行缝合。
周而复始,直到女人彻底奄奄一息。
「我告诉你,欺负阿桃,就是这种下场!」
「等她活活疼死后,就把他剁碎了放到阿桃墓前忏悔!」
白微微在手术台上吓得浑身发抖,屎尿齐流。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试图随意玩弄的薄知远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人物。
处理完这些事后,薄知远又开始动用薄家的权势,四处寻访让我死而复生的办法。
双目赤红的一遍又一遍看着那本日记,没几分钟又急不可耐的去催促手下的心腹:「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找不到办法!」
可是我早就已经枯死,任凭全世界的大师前来,也人人推诿。
薄知远脸色苍白,好像才意识到我真的不会回来了。
男人跪在我空荡荡的客房里,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