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青看了看牌，又看了看沈灵儿那张写满无辜的小脸，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魔幻了。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已经看傻了眼。
李世民机械地转头看向长孙无忌：“辅机......朕是不是眼花了......”
长孙无忌颤巍巍地掏出帕子擦汗："陛下......臣看到的也是......"
沈灵儿被楚天青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小脸通红，低着头捏着衣角：“我、我就是随便排的......”
楚天青这才完全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牌面，又看看一脸无辜的沈灵儿，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老李！这下你服不服！”
他得意地冲李世民挑眉：“八十番算什么？这一把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闻言，李世民也是忍不住苦笑一声。
这辛辛苦苦一整年，结果一局就回到解放前了？
他下意识的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让你嘴快，说什么再玩一把，这下褶子了吧！
全赔进去了！
“天青。”
李世民问道：“这天胡十三幺算多少番？”
“封顶满番。”
楚天青笑道：“当然了，你可以当成天胡加十三幺的番数，反正不管怎么说，肯定比八十番多，老李，你输了啊。”
李世民盯着那副天胡十三幺的牌面，眼角微微抽动，半晌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苦笑道。
“好，好，好！朕愿赌服输，这承诺，朕给你了。”
“行！”
楚天青笑道：“那这个承诺我先记着，日后你可别赖账啊。”
“君无戏言！”
李世民白了他一眼，随后道：“行了，说正事儿。”
李世民起身道：“朕这两日一直感觉眼睛酸涩，今天过来找你，也是想看看是什么原因。”
听到这话，楚天青也是收起玩乐的心思，问道。
“除了酸涩，还有什么症状吗？”
“嗯......感觉眼球表面仿佛覆盖砂纸，又干又发紧，尤其批改奏折的时候，更是明显。”
“那有没有看远处看不清的情况？”
“近段时间的确有，而且还有重影。”
“那早晨起来有没有眼睑黏连、视物模糊的情况？"
“有！”
李世民忙道：“今早醒来时，右眼几乎睁不开，我还以为是昨夜夜批奏折太晚所致。"
闻言，楚天青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初步的诊断。
李世民应该是得了干眼症。
还有散光。
明白这点，他带着李世民来到内堂，随后从系统中兑换了一个泪液分泌实验试纸。
他取出一条细长的试纸，解释道：“此物可测泪液分泌情况，请陛下配合。”
“好。”
李世民点了点头，楚天青将试纸末端轻挂在下李世民的眼睑边缘。
试纸刚一接触眼睑，李世民便觉一阵异样，想流泪，却又流不出来。
他强忍着不敢眨眼，生怕试纸摩擦眼球，只得微微仰头，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保持半盏茶的时间不动。”
楚天青嘱咐着，同时仔细观察试纸湿润的程度。
半盏茶后，楚天青轻轻取下试纸，只见试纸仅前端微微泛潮，远未达到正常湿润长度，这更印证了他的诊断。
“老李，你这是干眼症啊。”
“干眼症？”
李世民念叨着这个非常直观的病名，手指仍不自觉地揉着发红的眼角。
楚天青指着试纸上仅有的那点湿润痕迹：“常人的泪液，这试纸应该能湿透一大半，可你的才湿了这么一点点，这就说明眼睛里面太干了，就像干旱的土地一样，当然会觉得又干又疼。"
“那......严重吗？”
李世民担忧不已：“不会有一天眼泪流干了，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