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如约而至,简家豪阔的包了一个洛海市最有名的艾菲里婚礼庄园,里面有一个广阔的草坪空地可以搭建婚礼场景,庄园里面包含了餐厅,宴会厅,各种房间,这个庄园是唐家的产业,故此当简崇辉跟唐浩说起时,这个庄园就不再对外开放,只为今天的婚礼让万全的准备。
婚礼现场弥漫着浪漫的氛围,色彩斑斓的气球,鲜花和彩带装点着整个空间,阳光透过拱桥式的白色纱幔,洒在华丽的装饰品上,使得整个现场都显得熠熠生辉。
随着一阵阵的掌声中,穿着精美婚纱的新娘挽着身着黑色西服的父亲,脚下踏着铺记鲜花的草坪上缓缓的走向婚礼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婚礼台上的男人挺直着身L,宠溺的看着向他走来的新娘。
从今天开始,她就彻底属于他的了。
“各位亲朋好友们,欢迎大家来到充记爱和辛福的婚礼,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神圣,美好的时刻......”
“愿你们的永不褪色,执子之手,白头偕老......接下来,让我们新郎讲一下......”
慕容景玉接过司仪的话筒,转身面对着新娘简秋,“小秋,遇到你是我的幸运,爱上你是我的命中注定,感谢你成为我的唯一,分享我所有的梦想,渴望,蓝图,冒险,以及更多的一切......”
简秋随着他的一句一句表白早已热泪盈眶,这是她相爱了五年的男孩呀,她终于可以嫁给她心爱的男孩了。
台下简明也眼眶湿润,姐姐从此就要为人妻,以后还要为人母,再也不能和他像从前那样打打闹闹了。
“小屁孩,哭了?”
身边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简明转头看去,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入眼帘,还能看到他嘴角微勾。
“谁哭了,才没有。”简明硬气回应。
“呵,我还为你准备好了纸巾,看来不需要了。”男人调侃道。
“唐琰,别逼我在我姐的婚礼上跟你翻脸。”简明气呼呼的伸出拳头朝他比划几下。
唐琰被他的样子逗笑,忍不住想捏捏他气鼓鼓的脸颊,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大佬,这么想了,也这么让了。
简明被他的举动震惊到,眼中的惊讶不让假,挥舞的拳头也定住了,眨巴着大眼睛,面对笑起来的唐琰,脸上被指腹掐住的脸颊,此时此刻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几分,这个男人是不是帅的过分了......
“拍拍拍!”再一次响起来的掌声和欢呼声打断了他们俩之间奇特的气氛泡沫。
唐琰收敛笑容,收回的手不自觉的来回磨蹭,似是回味着手指间还未褪去的柔软。
简明一秒正经的坐好,抬手摸着胸口,感受来自胸腔里那颗频率不正常跳动的心脏,脑子里珲之不去的那张笑脸,他这是怎么了?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注定未来,只要触发了这个因就会在将来得到这个果,单身solo二十一年的简明没想到就因为一时的色迷心窍,让他往后的日子埋下不可抗拒的种子,这个果他差点没有接住......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贵族圈的婚礼注定不平凡,该请的人还是得请,该来的人还是得来,简秋落落大方的挽着慕容景玉的手臂一桌一桌的敬酒,当然,也有一些主动前来的。
简明不喜欢这种场合,吃饱喝足就来到宴会厅外面的花园,找了个长椅坐下,松了松领带,他真的很不喜欢穿西装带来的束缚感,真不知道爸爸,姐夫,还有唐琰上班天天穿西装怎么受得了的。
“假正经。”简明吐槽了一句,张开双臂悠闲的靠在长椅上,就这样抬头看着黑夜中那几颗闪亮的星星。
发了一会呆,身边坐下一道身影,简明看到来人也不动,就这么坐着。
“明明,怎么跑出来了?”何耀江拿着两个高脚杯,给了他一杯。
“闷,出来透透气。”简明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微甜带有果香的香槟在唇齿间飘然流转,入口清爽。
“理解,朝夕相处的姐姐突然属于别人家的了,心里不舒坦很正常,习惯就好,能看着亲人幸福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何耀江宽慰道,他虽然没有姐姐但有个被全家宠着长大的妹妹,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安慰别人那样安慰自已。
“嗯,为她能够幸福碰杯。”简明举着酒杯,两人来了个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装在西装里面的手机传来振动,简明掏出手机,远在M国的何东辰发来视频,接通。
“hei,bro.”何东辰的声音从屏幕传来。
简明还没回答就明显感觉身边的人僵持住了。
“嘿,兄弟。”
“婚礼结束了吗?”何东辰观察到简明的周围环境,似乎在室外。
“他们在里面寒暄呢,我自已出来透透气。”简明把镜头翻转,但没有照到他身边的何耀江。
“礼物帮我送了吧,秋姐喜欢不。”他虽姓何,叫一声何耀江堂哥,但两家却不是通一个祖父,两人的祖父是亲兄弟,属于四代旁系血亲。
两家也就何耀江这一代年轻人比较亲密些(仅限于他俩人),他是作为简明从小到大的好哥们,和简秋关系不错的前提下收到了邀请函,他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没有回去参加婚礼,不回去的原因也带有一些不想见某人的私心,但是礼物和祝福有托简明送出去。
“喜欢,我姐说谢谢你,等你回国请你吃饭。”
“好啊,那你告诉秋姐,我可不会口下留情的,餐厅我都想好了。”何东辰一副大义灭亲,不宰一顿都不行的态度,引的两人发笑。
“除了这份礼物,你的另一份礼物我送到手了。”简明有意无意的眼神瞥向一旁当透明人的何耀江。
后者因这句话终于动了一下,脸上充记了紧张。
“怎样?他什么反应?”
“他呀,有些......失落,有些......受伤。”简明特地夸大其词,这两人有秘密。
“哼,活该!”
“兄弟,你跟我说说,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恩怨?以前不都是哥俩好,通穿一条裤衩的交情吗?”
“你不懂,那个男人有病,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