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我靠天道打赏,成为修真界大能 > 别玩太大,收不了场

苏宁儿就这样在林灵这里住下,林灵穷是穷了些,就是当初头脑一热买下的铺子够大,她和苏宁儿两人住下还有余。
两人简单吃了午饭,林灵便做自己的事情,躺在桃树下的摇椅里睡去系统空间看小说吃零食。
她先是窝进梦境的沙发里翘了翘腿,和系统打个招呼:“统子哥,上网好玩吗?”废物系统隔着网线的谩骂传进她脑子里,她听到废物系统忙里抽闲回应:“好玩啊,就是sb太多了,我还真不信邪,我可是超脱他们之外的存在,还能骂不过他们这些乐色?!”林灵哈哈大笑,想同废物系统讲述现代人遇到网络sb都是怎么应对的。
不回应随他们叫,他们自己都能精神病发作癫狂而亡,根本用不到上头折磨自己。
转而一想,废物系统也是无聊,出去吃些苦头是好事,有利于磨练心性。
便也作罢,抱着平板开始看小说。
苏宁儿吃过饭就回屋睡了个午觉,半个时辰后醒来到处寻林灵,最后在院子里桃树下的摇椅上寻得熟睡的林灵。
有心想要了解风鸣大大日常生活的她小心地凑近细细观察,凉风吹落的粉嫩花瓣就落在少女鲜艳的襦裙上。
怪不得风鸣大大身上总有一股馥郁的桃花香,想来是常在桃树下偷懒染的。
苏宁儿支着下巴看了会儿,又从怀里拿出宣纸读起仙人故事,读到今日发的故事时,那张宣纸被墨水遮盖,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可她早已牢记于心,细细回忆起上面的每一个字来。
经脉寸断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最显著的是平日里大多都用来练剑的时间,现在都被我用来躺在树上看话本。
只是借的这些话本怎么也扛不住我整天整天地看,在第三日时,我手里所有的话本已被我看了三遍。
好的话本百读不厌,但我不免想读些新鲜故事,于是推开师尊院子的门,朝师尊撒娇:“无忧的话本都看完了,可否明日下山去换些新的回来?”说完我就有些心虚,师尊待我修炼异常严苛,话本故事从来都是我偷偷摸摸私下里看的。
现在的我做不到偷偷下山,想要换新话本就只能跟师尊坦白,求得师尊允许。
师尊对我看话本并不吃惊,想来也知道师尊这么厉害,我那点开结界的术法都是同师尊学的,师尊又怎会不知我打开结界下山买话本的事情?最终我在师尊的视线下不自在地垂了眸,视线落在地上飘落的桃花,我感到师尊在我头顶抚了抚,他启唇应下:“明日一早去吧,还想吃山下的糖葫芦吗?”自从那晚亲近之后,我总觉得与师尊之间的相处有了变化,比如之前师尊都不曾对我有过这样的眼神,比如上次吃糖葫芦是在我十岁之前,往后师尊都严苛监督我的饮食,糖葫芦和点心这些不能贪多。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对口腹之欲逐渐没了需求,现在唯一留下来消磨时间的就只有看话本。
因此我坦言:“都快要忘记糖葫芦的味道了,正有想法尝一尝。
”师尊抿唇压了眉眼,若是以往话题到这也就结束了,师尊今日竟然破天荒同我继续闲聊:“你看的那些话本,可有推荐为师的?”我的眼睛一亮,那些我能读三遍的话本故事都是山下最火热的,哪一本都能拿得出手。
不过师尊既然要看,我还是得做做筛选,不然若是被师尊发现我那些师徒禁忌题材的故事,恐怕以后我都不能在师尊面前抬起头来。
于是我朝师尊道:“当然有,我现在回去拿。
”师尊穿着的白衣被忽来的一阵风吹动,衣袖翩飞,长发垂在他身后晃了晃,我听到他“嗯”一声,竟然跟着我的脚步来到我的小院。
自我七岁那年,师尊就划分他旁边的小院给我,那也是自我有记忆来第一次和师尊分开睡,心思敏感的我夜夜睡不着觉便小声地抽泣。
我不敢忤逆师尊,师尊说半夜睡不着也不能寻他,我就只能这样发出泣音祈求能得到师尊的心软。
修士向来耳目清明,隔着院墙,师尊也定能听到我的哭泣,可师尊没有一次过来安慰我,若是第二日看我顶着黑眼圈、练剑频频出错,更是会严厉罚我。
久而久之我就不再祈求夜里师尊能出现,开始想着法子哄自己睡觉,竟然意外从屋子里翻出话本来,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有了困意,连怎么上床盖被子的都不记得。
也是从那之后,师尊肃然面容教我男女有别,有些事情做来和师尊都要保持距离。
那时的我懵懂地点了点头,脑子胡乱想着,难道以后夏天也不能抱着冰块……哦不是,抱着师尊睡觉了吗?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弟,据掌门感慨,师尊在收我为徒之前并没有要徒弟的想法,历练归来时抱回婴儿的我,并直言此后我是他徒弟的那刻,掌门现在聊起依旧感慨万分,只是难免遗憾师尊竟然在我之后真的没再收其它徒弟。
因此整个绿竹峰只有我和师尊两人,早些年我饿了需要吃饭,师尊都是要去其它峰的食堂打饭回来喂我。
反正绿竹峰也没有别人,我小院的大门总是记得就关,忘记了也就敞着。
这次显然我记性好,抬手推开门往里走了几步又突然顿住,回头朝师尊道:“进来啊,师尊。
”师尊偏了视线,微一点头才抬脚进来。
我有些好笑,以前怎么没发觉师尊这么拘谨呢?师尊院里的桃树有小半的枝桠都伸到我小院里,小院里桃花飘落满地,我都懒得打扫,人跑过去带起的风还会掀起地上稚嫩的花瓣。
我小跑去屋内找出师尊能看的话本,抱着出来时就见着师尊手指轻轻挥动,地上的花瓣便都聚成一堆。
我睁大了眼睛,像师尊这样的照顾,我好久都没有体会了。
师尊在小院里的木桌前坐下,抬手接过我递来的话本。
他指节修长,触碰到我的指尖,我莫名觉得心里麻麻的,好像自那晚亲近后,我对师尊的一言一行都变得敏感,总想同师尊亲近。
以前有什么理还乱的思绪都会在我练剑时消磨殆尽,现在闲暇下来,任何一点思绪都会在我脑子里久住安顿。
我看师尊没有拿回去看的意思,便也随意抽一个话本打发时间。
然而视线总是无法控制地落在师尊身上,师尊单手撑在额头,宽大长袖随之滑落,凉风吹动他背后的长发,他微微侧头垂眸的视线专注而认真,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修长的指尖翻过一面书页。
这样的师尊同以往教我练剑时的感觉大不相同,我一直都认为师尊很漂亮,然而师尊教我练剑时面上没有表情,只会在我哪里出了纰漏时轻轻蹙眉,我就不敢吭声地怯怯重头练起。
莫不是平日里师尊都是这样温和闲适的姿态?我怎么会知道,师尊要是练剑时逼得我紧了,练剑结束我就有意躲在树上看话本喘口气,这样平日里的师尊只在我儿时记忆里存在过。
一片稚嫩桃花经过我的眼前,正巧飘落在书页上,我随之收回视线,拾起花瓣在手里捏着。
看着稚嫩花瓣在指尖流出馥郁香味的汁水,书页翻过时,我的指腹在书页边角印下桃花汁水的痕迹。
好像师尊身上就是这个香气,桃花的香气。
我乱想着,垂下的视线不自觉再次飘去。
……“醒醒,别睡了,要吃晚饭了。
”苏宁儿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靠坐在树干睡着了,她穿的浅青色纱衣,站起来拉开身后衣裙时,果然发现上面沾了些碎泥。
她抬手拍了拍发现拍不干净,不免蹙眉,朝林灵道:“等我一下,我先换身衣裳去。
”林灵晃着摇椅微眯着倦懒的眸子,看着小姑娘小跑回屋,即使这样着急的时候,姿态依旧好看养眼。
没一会儿,苏宁儿换了一身白色纱衣,腰间仅挂了一块月牙玉佩做装饰,长发该是重新梳过,温顺的垂在她后腰轻晃。
“好了,我们走吧。
”苏宁儿稳了稳呼吸,这样道。
中午那顿午饭,苏宁儿就大致摸清楚了,这后院里只住着她们两个姑娘,没有会做饭的厨子,吃喝用度都需要去外面买。
这天气里菜都不能久放,因此一顿吃多少买多少,避免浪费。
林灵熟练地去李婶包子铺买了大肉包,随后又去称二两果子酿,晚饭就这样搞定了。
她视线转向苏宁儿,打了个哈欠:“你快点哦。
”苏宁儿点头直接去镇上最好的酒楼取了预定的两菜一汤,也就好了。
两人正打道回府,林灵陶醉道:“好香啊,不愧是镇上最好的酒楼,服务就是好啊,这红烧肉香的是真没得说。
”苏宁儿犯了愁:“待会一起吃些吧,我一个人该吃不完。
”“那我就不客气了,果子酿也分你一半好了,我不白吃。
”林灵把果子酿拎到苏宁儿鼻前,以手扇风问:“香不?”苏宁儿很捧场:“香,我要来两杯。
”正聊着,苏宁儿发觉林灵脚步一转到相反的方向,疑惑问:“这是要去哪?”林灵面露羞涩:“不瞒你说,我手头比较紧,想要把玉佩当掉换些银钱,否则今后日子不好过啊。
”虽然林灵没说什么玉佩,但苏宁儿很快就想到是她作为谢礼送出的那枚玉佩。
毕竟已经送出去了,她点头应下:“我陪你一起。
”两人到了当铺竟然遇上老熟人,林灵有些诧异。
李青容这边好似已经当掉什么东西,喊的价太高,虽然那掌柜有心欢喜得到了宝贝,不免也心疼银子,正假哭着抚摸盒子里的宝贝慰藉心灵。
林灵眼睛一亮,她一个现代人只能看出玉佩不俗,但从来都是网络购物的她实在不擅长和商家有来有往地砍价,于是她拼命朝李青容眨眼睛,把挂在腰间的玉佩递了过去。
李青容默默接住瞥了两眼,念道:“是个好东西。
”掌柜的一听,今日已经大出血一次了,他其实没有想法再做生意,但眼前落下一枚透亮的月牙形玉佩,雕工精细,成色纯正,顿时心痒难耐。
还没待他扬起笑脸谈价钱,李青容这边直接伸出两根手指,他瞬间就垮了脸。
林灵听苏宁儿凑近咬耳朵:“这人懂玉,喊价是公正的。
”不懂玉的林灵茫然点头,视线从说话的李青容和掌柜身上移开,无意扫到苏宁儿腰间的玉佩竟和送她的玉佩契合,细细察看,两个半月形的玉佩该是能合成一轮素白的月盘。
心念原来这姑娘不是随便送的一个玉佩啊,礼重情谊更重。
她抿唇盯了几秒苏宁儿腰间的玉佩,忽地抬眼朝掌柜的道:“我不当了,打扰了啊。
”李青容咽下嘴里的话,转身收起玉佩朝林灵抛来。
玉佩只在空中停留两秒的时间,还没待林灵瞪大眼睛,她已经抬手稳稳接住飞来的玉佩。
“哎呦呦,不当就不当了,千万不要朝宝贝发脾气啊,我再加十两银子,客官消消火。
”掌柜的抬袖擦起被吓出的虚汗,心疼坏了。
“她的东西,你问她。
”李青容擦身而过,没在林灵这停留半步。
林灵朝掌柜的甜甜一笑,拉起跟着心惊玉佩的苏宁儿追上李青容的步伐。
她敏锐觉察李青容情绪不对,这次又是在当铺相遇,该不会是李青容把所有银钱都压在她身上,而李青容现在手头紧的就只能当家里传家宝生活吧,难怪脸这么黑。
“哎,青容,你慢点走啊。
”林灵现代就一个电脑前一坐坐一天的上班族,身体跑两步就喘。
然而她惯例喘两下,却发觉身体根本没事,跑个八百米都不是问题。
于是她收敛了气息,讪笑道:“青容,你最近手头紧,是吗?我是正经生意人,可以先给你结了这几天做工的银钱啊。
”“不需要,就按我们说好的来,你还是好好写故事吧,”李青容刹住脚步,冷着面容,掀唇道:“有一点要告诫你的,不要玩太大,最后收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