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佐鸣:一起当叛忍才是王道 > 第165章 成功封印

鸣人不敢问自己,这份执着究竟是为了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还是为了将某个倔强的人永远留在身边。
但答案在查克拉流转的刺痛中逐渐清晰:或许两者早已纠缠成无法拆解的绳结。
此刻,他模仿着佐助的力度与节奏,仿佛在触碰爱人留下的烙印。
查克拉流过眼周经络的刺痛,竟让他有种隐秘的甜蜜——这是佐助教他的,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羁绊。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快速结印——子、丑、寅、卯……。
指尖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每道手势都精准复刻着卷轴中封印术的起手式。
查克拉从掌心涌出,沿着经络向眼部汇聚,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刺入眼眶。
鸣人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他能感觉到写轮眼的勾玉在剧烈震颤,试图挣脱这股束缚的力量。
鸣人将淡蓝色的查克拉与自身火属性的红色查克拉糅合,二者在指尖碰撞时迸出细微的火花。
他小心翼翼地引导这股混合能量,沿着眼周的穴位游走——天突、睛明、承泣、瞳子髎……
每一处都要精准注入查克拉,如同在脆弱的瓷器上描画金纹。
查克拉流过眼周经络的刺痛,竟让他有种隐秘的甜蜜——这是佐助教他的,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羁绊。
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结印的手背上,他却不敢有丝毫分神。
当查克拉在眼角处形成第一道封印符文的轮廓时,写轮眼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反抗,三勾玉疯狂旋转,几乎要将眼眶撕裂。
鸣人闷哼一声,强行将更多查克拉灌注进去,仿佛与写轮眼展开一场无声的角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鸣人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在逐渐消耗,但封印术还远未完成。
他心中暗自焦急,但越是焦急,就越是容易出错。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着卷轴中的每一个细节和要点。
手指按压的力度必须像春日的细雨般轻柔却连绵,结印的速度要如疾风掠过竹叶般流畅而不乱。
当指尖不自觉地模仿佐助按压他穴道时的力度时,他猛然惊醒,耳尖发烫。
可那种被佐助掌控一切的安全感,却莫名让他更能集中精神。
万花筒写轮眼骤然黯淡,仿佛被囚禁在琥珀中的蝴蝶。
他迅速以食指与拇指捏出“未印”,将整道封印锁死。
此刻,他的眼眶泛起微光,无数淡蓝色与暗红色的纹路交错浮现,如同蛛网般覆盖住写轮眼的轮廓,最终渐渐隐入皮肤之下。
写轮眼闭合的刹那,他几乎能听见细微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契约被缔结。
终于,随着最后一道封印的完成,鸣人心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同时鸣人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
他捂住胸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依旧混乱——是查克拉的反噬,还是另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悸?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地上割出银色的裂痕,他恍惚看见佐助站在光影交界处,黑袍被夜风鼓起,像是随时要离去的鸦。
那种冰凉与灼热交织的触感,竟比写轮眼的刺痛更让他难以忽视。
他蜷起手指,将那份温度攥进掌心,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某些注定的东西。
鸣人拼命眨眨眼发现自己的写轮眼已经被成功封印。
现在这双眼睛现在看起来与普通眼睛无异,再也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鸣人长舒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喜悦。
这次的成功意味着他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潜在的威胁,继续为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而努力。
然而指尖残留的、佐助教他结印时的温度,却让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然而,鸣人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解决方案。封印术虽然成功,但并不是永久性的。
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免封印被意外解除。
同时,他还需要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便在未来能够找到更加完美的解决方案,彻底解决写轮眼的问题。
他知道,只有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才能真正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
他心中充满了决心和信念,为了那个能让佐助美好的未来,他愿意付出一切努力。
而在这份决心中,悄悄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尚未看清的誓言。
无论未来如何,他都要让佐助明白——他愿意成为那个永远追逐在身后的守护者,哪怕代价是耗尽一生。
他低头看了看掌心,那里似乎还留着佐助握着他的手教他结印时的触感。
对方的手指总是带着常年练苦无磨出的薄茧,力度却比想象中温柔。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的心跳莫名加快,像是某种禁忌的秘密在胸腔里生根发芽。
他甩了甩头,试图将杂念压下,却想起明天佐助就要与宇智波鼬决战的事情。
“无论如何,今晚必须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功封印写轮眼的事。”
鸣人攥紧了拳头,查克拉的反噬让他的双腿有些发软,但他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他借着这微弱的光,踉跄着走向佐助的房间。
深夜的基地寂静无声,唯有几盏悬挂在走廊的风灯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佐助的房间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一丝昏暗的烛光,仿佛随时会被风熄灭。
鸣人抬手欲敲门,却在触及门板的瞬间犹豫了。
他的手掌沁出薄汗,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怕打扰到佐助,更怕看到对方为明日决战准备的冷冽模样。
但终究,他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惊动了屋内烛台上跳动的火苗。
鸣人眯眼适应着光线,只见佐助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桌前,黑袍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露出腰间悬挂的草雉剑。
他的右手压在桌面上,五指微微蜷曲,仿佛在练习某种结印的手势。
左手袖口沾着几点暗红色的血迹,像是被刀刃划破后又仓促处理过的痕迹。
桌上散落着几枚未收好的苦无,刃面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