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闺蜜递来转运珠的那天。
上一世,我戴着这颗珠子生下五官畸形的死胎,被婆婆架在柴火堆上烧死。
而她却抱着健康的龙凤胎,踩着我的骨灰成为全村敬仰的福星。
这是巫师开过光的,保孩子平安。她笑得温柔,指尖却轻轻抚过腕间的朱砂痣——那是我死后才知道的,柳家巫蛊传人的标记。
我接过珠子时故意手抖,让它滚进了泥坑。
瞧我这笨手笨脚的。我笑着拍掉泥土,趁她不注意将珠子塞进贴身口袋,转身就打车去了动物园。
当我把那颗刻着生辰八字的珠子,系在最健壮的母象脖子上时,饲养员接过百元大钞的手都在抖：姑娘,这珠子...不对劲啊。
十个月内别摘,否则...我盯着大象鼓起的腹部,它会生不如死。
回到村里,闺蜜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炫耀：医生说我这是龙凤胎,晚晴你肚子这么扁,怕是又要生个赔钱货哦。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摩挲着藏在衣领的银镯——那上面,刻着她的生辰八字。
是啊,我肚子确实小。我抬眼时撞见她眼底的得意,不像你,五个月就大得像要爆炸,该不会怀的是...巨婴吧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三日后,婆婆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我看着她抓着我的手喊救我,却转身叫来了迷信的村长：婆婆这是邪祟入体,得请巫师来驱邪。
当巫师的鞭子抽在婆婆背上时,我听见她含糊不清的求饶,却在村长问我要不要停下时,轻轻摇了摇头：
婆婆说过,邪祟不除干净,会连累全家的。
八个月后,闺蜜的肚子已经撑破了所有衣服。
她哭着拽住我：晚晴,我的肚子里有东西在动...求你带我去医院！
我看着她肚皮下游走的黑影,想起动物园发来的视频——那头母象的肚子,已经瘪得像张皱巴巴的纸。
来不及了。我后退半步,产房外突然传来村民的尖叫。
当她撕裂般的惨叫混着象鸣响起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从她体内爬出的东西——
长着象鼻的巨婴,脖子上还挂着半颗染血的转运珠。
第一章
重生：血色转运珠
林晚晴盯着柳如烟递来的红绳转运珠,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上一世她就是戴着这个东西,生下了畸形死胎,被全村人架在柴火堆上活活烧死。此刻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柳如烟精心描过的眉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晚晴,这是我托王半仙开过光的,保咱们母子平安。
林晚晴接过珠子时,指尖触到柳如烟手腕内侧的朱砂痣——那是三年前她们一起去县城纹的,当时柳如烟说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可上一世她才知道,这颗痣是柳家世代相传的巫蛊印记。
谢谢如烟。林晚晴将珠子塞进碎花布兜,布料摩擦声掩盖了她磨牙的响动。上一世她日日戴着这东西,直到生产当天才发现珠子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分明是用她未出世孩子的命做了替身。
柳如烟走后,林晚晴立刻翻出压在箱底的银镯子。这是她奶奶留下的遗物,内侧刻着平安二字。她用烧红的缝衣针在镯子内侧刻下柳如烟的生辰八字,又用红丝线穿好挂在脖子上。
这次换我送你礼物。林晚晴对着镜子冷笑,镯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第二章
转运：象腹藏珠
县城动物园里,林晚晴选中了最健壮的母象阿花。饲养员老张头收了她五百块,看着她将转运珠系在阿花脖子上：姑娘放心,我每天给它喂食时都检查。
一定要戴满十个月。林晚晴盯着阿花鼓起的腹部,不然......
她故意没说完,老张头吓得连连点头。上一世柳如烟就是用这种方法,将她未出世的孩子魂魄转移到自己腹中,才生下了龙凤胎。这一世她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回到村里时,柳如烟正在村口和几个妇人闲聊。林晚晴注意到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比正常怀孕两个月的孕妇大了一圈。
晚晴啊,柳如烟摸着肚子笑得得意,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要不要我让王半仙给你看看
不用了。林晚晴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相信孩子会来的。
她故意用指尖摩挲着银镯子,柳如烟的脸色瞬间一白。林晚晴知道,此刻她腹中的胎儿正在吸收阿花的生命力,不出三个月就会膨胀成巨胎。
第三章
反噬：婆婆的报应
当晚,林晚晴特意用骨头汤煮了青菜。婆婆张桂芳素来信佛,碰不得荤腥。当她将菜端上桌时,张桂芳的脸色立刻变了：你想害死我
妈,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林晚晴笑得温婉,您尝尝看。
张桂芳刚吃了一口就开始呕吐,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林晚晴不慌不忙地去找村长李富贵,他素来迷信,看到张桂芳的样子立刻断定是邪祟附身。
快请王半仙！李富贵带人抬着张桂芳往祠堂跑,林晚晴跟在后面,看着张桂芳扭曲的脸,心中冷笑。上一世她就是被这个老妖婆带头烧死的,这一世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王半仙来了后,又是作法又是鞭打,张桂芳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林晚晴在一旁假意劝说：半仙,我婆婆年纪大了,您轻点......
这邪祟不除,整个村子都要遭殃！王半仙挥着桃木剑,晚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婆婆驱邪。
林晚晴退到阴影里,看着张桂芳被打得皮开肉绽。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四章
异变：巨胎初现
三个月后,柳如烟的肚子已经大得离谱。村里流言四起,说她怀的是四胞胎。林晚晴看着她扶着腰走路的样子,心中暗爽。
晚晴,你说我这肚子是不是太大了柳如烟摸着肚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可能是双胞胎吧。林晚晴故意凑近,我听说怀双胞胎的肚子都会特别大。
柳如烟脸色一变,匆匆告辞。林晚晴知道,她去找王半仙了。果然,第二天王半仙就在祠堂作法,说是要为柳如烟安胎。
晚晴,你也来拜拜吧。柳如烟拉着她的手,求菩萨保佑咱们的孩子都平安。
林晚晴任由她拉着,目光落在供桌上的生辰八字牌上。那是柳如烟的,旁边还放着一颗黑布包裹的珠子——正是她系在阿花脖子上的那颗。
好啊。林晚晴双手合十,我也希望如烟你能平安生下孩子。
她在心里补了一句：不过是个怪物。
第五章
胎动：血色蔓延
五个月时,柳如烟的肚子已经撑破了所有孕妇装。她只能穿着男人的大褂,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村里的老接生婆刘婶私下对林晚晴说：这哪像怀孕,分明是肚子里长了瘤子。
林晚晴只是笑笑,她知道真相。阿花的肚子已经开始萎缩,而柳如烟的肚子却越来越大。这是转运珠的反噬,她正在吸收阿花的生命,而阿花的孩子也在柳如烟腹中成长。
晚晴,我好害怕......柳如烟半夜来找她,脸上满是泪痕,我的肚子好痛,孩子好像在动......
林晚晴看着她隆起的肚皮,分明看到有东西在皮肤下游走。她强忍着恶心,安抚道：如烟别怕,我陪你去医院。
不去！柳如烟尖叫,王半仙说不能去医院,会冲撞了胎神......
林晚晴心中冷笑,面上却满是担忧：那我去找刘婶来看看。
她转身出门,却没有去找刘婶,而是去了村头的老槐树下。那里埋着她上一世的骨灰,她挖开土,取出一个青花瓷瓶。
该是时候了。林晚晴打开瓶盖,里面是一些灰白色的粉末。这是她用阿花的毛发和柳如烟的生辰八字制成的蛊药。
她将粉末撒在柳如烟的窗台上,夜风将药粉吹进屋内。柳如烟的惨叫声随之响起,林晚晴勾起嘴角,转身离去。
第六章
临产：血光之灾
八个月时,柳如烟终于撑不住了。她的肚子已经大得离谱,皮肤被撑得透明,能看到里面蠕动的黑影。村里的人都不敢靠近她,只有林晚晴每天去照顾她。
晚晴,我是不是要死了柳如烟抓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恐惧。
不会的。林晚晴轻声安慰,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她看着柳如烟的肚子,知道时候到了。当天夜里,柳如烟开始阵痛。林晚晴假意去请医生,却躲在窗外偷看。
柳如烟的丈夫赵铁柱和婆婆李翠兰手忙脚乱地照顾她,王半仙在一旁作法。突然,柳如烟发出一声惨叫,羊水破了,流出来的却是黑色的血水。
不好！王半仙脸色大变,这是血蛊反噬！
林晚晴看着柳如烟痛苦的样子,心中快意。她知道,阿花的孩子已经在柳如烟腹中成型,即将破体而出。
救命啊！柳如烟尖叫着,我不要死......
林晚晴转身离开,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第七章
真相：蛊毒现世
柳如烟的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林晚晴来到她家,看到门口围满了村民。赵铁柱和李翠兰跪在地上痛哭,王半仙脸色惨白地站在一旁。
晚晴,你快来看看如烟......赵铁柱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哀求。
林晚晴走进房间,看到柳如烟躺在床上,肚子已经瘪了下去。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地板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林晚晴故作惊恐。
王半仙颤抖着说：这是......这是象妖......
村民们闻言大惊,纷纷后退。林晚晴看着那个怪物,心中暗笑。那分明是一只小象的尸体,身上还系着她给阿花的转运珠。
是柳如烟害死了我的孩子！林晚晴突然指着柳如烟,她用巫蛊之术偷了我的孩子,现在遭了报应！
村民们闻言哗然,纷纷指责柳如烟。赵铁柱和李翠兰更是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打她。
不是我......柳如烟虚弱地辩解,是王半仙教我的......
王半仙脸色大变,转身想逃,却被村民们抓住。林晚晴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恨意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第八章
复仇：未完待续
林晚晴站在村口,看着被村民们绑起来的柳如烟和王半仙。她知道,这只是复仇的开始。上一世的仇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晚晴,你真的相信柳如烟会巫术村长李富贵走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村长,您看那个。林晚晴指着地上的小象尸体,这就是证据。
李富贵脸色铁青,他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整个村子都会被外人视为异类。他转身对村民们说：把柳如烟和王半仙关起来,等县里的警察来了再说。
林晚晴看着柳如烟被拖走,心中冷笑。她知道,赵铁柱和李翠兰不会放过她,而王半仙也会为了自保供出更多秘密。
林晚晴！柳如烟突然回头,眼中满是怨毒,你以为你赢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第九章
遗书疑云
柳如烟被关押在村委会杂物间的第三日,突然传来她悬梁自尽的消息。林晚晴赶到时,正看见赵铁柱红着眼眶解下妻子尸体,后腰处露出半截青色纹身——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象首。
她、她留了东西给你。赵铁柱扔来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沾着草屑的日记本和半块带血的玉牌。
日记本的字迹歪歪扭扭,最后一页停在昨夜：晚晴,你以为赢了吗玉牌是柳家祖上传下来的......字迹到此被血渍浸透,再无下文。林晚晴攥紧玉牌,背面刻着的柳氏二字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正是害死她奶奶的witch家族姓氏。
村长,柳如烟畏罪自杀,这事该报官了吧林晚晴转身时,袖口扫过桌上的煤油灯,火苗突然剧烈跳动。她余光瞥见王半仙被绑在墙角,喉间突然发出咯咯怪笑：象神降世......血债血偿......
放他娘的狗屁！李富贵抄起木棍敲在王半仙膝盖上,再胡言乱语老子把你和柳如烟埋一块儿！
林晚晴走出村委会时,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她摸出藏在衣领的银镯子,内侧柳如烟的刻字已被磨得发亮——这是她特意找镇子里的银匠刻的,用了对方的头发混在银水里,按奶奶留下的土方,能让佩戴者心神不宁。
手机突然震动,是动物园老张头发来的视频。画面里阿花正焦躁地撞击围栏,脖子上的转运珠已经断裂,露出里面缠绕的青丝。林晚晴指尖发冷,她分明记得亲手将珠子系在象脖子上,怎么会......
林小姐,这珠子里的头发......老张头的声音带着颤音,跟三年前那个跳河的老太太头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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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色溯源
三年前奶奶坠河的场景突然在脑海中炸开。那时林晚晴刚考上大学,柳如烟陪着她在河边散步,奶奶突然从芦苇丛里冲出来,大喊着柳家的人要害晚晴,却在拉扯间跌入河中。
晚晴,你奶奶有老年痴呆,别听她胡说。柳如烟当时的笑脸与眼前的玉牌重叠,林晚晴猛地冲进杂物间,掀开柳如烟脸上的白布。死者右手紧攥着一缕白发,正是奶奶生前最爱的蓝印花布头巾材质。
赵铁柱,你老婆跟我奶奶的死有关。林晚晴拽着男人的衣领,将白发拍在他脸上,三年前7月15,你们是不是在青河芦苇荡
赵铁柱脸色煞白地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锄头：你、你奶奶自己掉下去的......如烟说......说她中了邪......
门外突然传来骚动,张桂芳被两个婶子架着闯进来。她脖子上还缠着鞭痕,却对着柳如烟的尸体拍手大笑：遭报应了吧！让你偷我家晚晴的福气......
妈,你怎么来了林晚晴下意识挡在尸体前,却见张桂芳突然踉跄着摔倒,后腰硌在铁犁上,发出一声闷响。鲜血迅速浸透了她的粗布裤子,围观人群中有人尖叫：不好了,她流血了！
林晚晴看着满地鲜血,突然想起上一世自己被烧死时,张桂芳也是这样捂着肚子喊疼。她蹲下身掀开老人的裤腿,只见大腿内侧有个溃烂的伤口,里面隐约露出半片指甲大小的金属——竟是半枚转运珠碎片。
第十一章
因果循环
县医院的走廊里,林晚晴盯着CT报告单出神。张桂芳体内的金属碎片检测结果显示,含有大量朱砂和艾草成分,正是柳如烟开过光的转运珠材料。而更让她心惊的是,碎片上刻着的生辰八字,正是她未出世的孩子。
林小姐,这是柳如烟的遗物。护士递来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从死者身上取下的项链。林晚晴认得那是三年前她们一起买的姐妹款,只是柳如烟的吊坠里藏着张泛黄的纸——是奶奶的病历单,诊断栏写着妄想症。
原来你早就知道奶奶有病。林晚晴捏碎吊坠,玻璃碴划破指尖,所以故意在河边刺激她,让所有人以为她是疯子。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老张头发来的监控截图。画面里,一个戴斗笠的女人正在给阿花喂食,正是已经死去的柳如烟。林晚晴浑身发冷,突然想起昨夜路过祠堂时,供桌上的蜡烛莫名熄灭三次——那是奶奶说过的阴魂索命征兆。
晚晴,警察说要带我们去认尸。赵铁柱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眼神空洞得可怕,如烟的肚子......解剖后发现里面还有一颗珠子,跟你之前给大象戴的一样......
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打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推着担架车经过,上面盖着的白布渗出暗红血迹。林晚晴突然想起阿花上个月流产的消息,原来柳如烟早在换珠时,就把象胎的魂魄封进了转运珠,用她的孩子做了替死鬼。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三天后,县公安局来了两个人。为首的陈警官出示证件后,直接问起转运珠的事：林小姐,我们在柳如烟家搜出了巫蛊工具,还有你奶奶的死亡报告......
是她杀了我奶奶。林晚晴将玉牌和病历单推过去,三年前奶奶发现她在做蛊,想阻止时被推下了河。
陈警官皱眉翻看资料,突然指着银镯子问：这个是
是我自己刻着玩的。林晚晴撒谎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其实她早就通过奶奶的旧笔记,学会了用生辰八字下心蛊——让佩戴者产生幻觉,总觉得胎儿在腹中啼哭。柳如烟后期的精神崩溃,正是中了这种蛊。
隔壁病房突然传来喧哗,张桂芳举着扫帚追打护士：别想害我的孙子！柳如烟的鬼附在你们身上了！林晚晴透过窗户望去,老人头上缠着的白纱布渗出鲜血,形成诡异的象鼻形状。
陈警官,我婆婆可能也被下了蛊。她拿出转运珠碎片,这种东西长期贴身佩戴,会让人产生被害妄想......
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突然爆裂,水花中隐约浮现出象首的轮廓。林晚晴猛地转头,却只看见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极了柳如烟临死前的笑容。
第十三章
终章·象鸣
三个月后,青河村的祠堂被改造成了科普馆。林晚晴站在封建迷信害死人的展板前,看着柳如烟和王半仙的判决书复印件,心中的戾气终于淡了些。
晚晴,该去医院了。赵铁柱推着轮椅过来,张桂芳安静地坐在上面,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自从取出体内的蛊毒碎片,老人就再也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产科诊室里,B超医生笑着说：胎儿很健康,是个女孩。林晚晴摸着肚子,想起昨夜梦见的大象——阿花在梦里朝她点头,鼻子上还挂着那颗破碎的转运珠。
走出医院时,天边突然响起闷雷。林晚晴抬头望去,只见乌云中有个巨大的象影一闪而过。她摸出银镯子扔进水池,水面荡起的波纹里,浮现出柳如烟坠河时的画面——原来当年奶奶并非被推下去,而是自己跳河去抢对方手里的转运珠。
奶奶,对不起。林晚晴对着水面低语。手机在此时震动,是老张头发来的消息：阿花生了,小象的左前蹄有块胎记,跟你奶奶的老年斑一模一样。
雨丝开始飘落,林晚晴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笑了。她知道,有些因果轮回,终将在科学与理性中得到和解。而柳家的秘密,终将随着那个雨夜的象鸣,永远沉入青河的淤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