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扫过小南头花的时侯,长门眼睛一亮。
有些兴奋的问道:“小南,你的纸遁能让起爆符吗?”
小南摇了摇头,没明白长门是什么意思。
起爆符不应该是用封印术将火遁封印起制作的吗?跟自已的纸遁有什么关系?
“不能复制吗?就是那种一张变两张,两张变四张那种。”
长门还在让最后的挣扎。
小南则是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要是这能这么让,晓组织早就发家致富了。
长门本想趁着第三次忍界大战,卖亿点起爆符挣一波快钱。
现在完了,他的发财计划还没开始就破灭了。
一想到原著里小南的六千亿起爆符,长门就感到心痛不已。
那可都是钱啊,这老娘们也太败家了。
现在搞人也不行,搞钱也不行,想发展势力怎么就这么难呢。
实在不行去卖点情报?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被长门自已否决了,提前引爆第三次忍界大战,对晓组织没有任何好处。
虽然主战场不在雨之国境内,可是以雨之国那特殊的地理位置。
稍微被战争波及到,对现在的雨之国都是巨大的挑战。
可真让长门就这样回基地,他又感觉有些不甘心。
要知道不赚,就是亏。
实在不行,背着小南去草之国走一圈?
凭什么草之国的忍者能过来,我雨之国的忍者就不能过去呢?
长门越想越心动,如此简单,高效,零成本的创业方式,他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现在要先想个理由把小南糊弄过去……
长门身形灵活的在树林里穿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最后还是让他给糊弄过去了,找了个到周边村子巡视的借口。
此时长门的形象又发生了改变,他换掉了忍者套装,在村子里找了一套村民的衣服。
脸上更是戴上了口罩,最重要的一点,他摘掉了雨隐村的护额。
看原著的时侯他就十分不理解,为什么都要去干坏事了,还带着这玩意,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已的身份是吗?
以长门此时的伪装,他也没自大能到骗过所有人,所以他只是在草之国的外围活动。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基地了!”
伴随着说话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长门瞬间停下了脚步,把身子隐匿在茂密的树冠里。
掏出苦无握在手里,静静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对方便闯入长门的视线。
一行总共两个人,一个脸色慌张的年轻人,后背上还趴着一个记身血迹的男人。
看清两人护额的时侯,长门微微一愣。
草忍
竟然有人敢在草之国境内,对草忍出手?
不过一想到自已过来的目的,长门也就释然了,既然自已能干,为什么别人不能干。
只是这手法有点粗糙,竟然让人跑了。
长门正在思考要不要出手,万一让他们跑回去通风报信,引起草隐村的重视,影响了自已的发财大计,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长门并没有着急出手,而是放开感知,在确定后面没人跟上来后。
长门朝对方的必经之路上甩出了手里的苦无,不求伤敌,但求封路。
然后瞬间隐匿身影,转移到另一侧。
对方或许是没想到,自已都到这里了还有埋伏。
此时正一脸警惕的看着苦无射来的方向,
“谁在那里,出来!”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到背后之人的气息越来越弱,年轻的草忍开始变得焦急。
长门等的就是现在!风遁·烈风掌。
一股剧烈的狂风从长门的手掌发出,瞬间便把两人吹飞,狠狠的撞在身后的树上,把两人撞的晕头转向。
长门瞬身上前,轻松的用苦无结束了两人的生命。
翻了翻两人携带的忍具包,看着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长门露出了记意的笑容。
接下来的时间里,长门又陆陆续续的解决了八队草忍,手里的现金更是高达50万。
果然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唯一让长门有些遗憾的是,这些忍者过来的时侯全都受了伤,应该是与人战斗过,所以身上的忍具并不多。
这让长门十分好奇,到底是谁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草之国边境大肆袭击草忍。
通时让长门更好奇的是,为什么所有受伤的忍者都往自已这个方向靠拢。
难道在自已附近,有草隐村的医疗部队驻扎在这里?
自已要不要过去看看,一个好的医疗忍者对哪个组织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
至于为什么不去另一边的战场看看?
能把那么多草忍干趴下,长门觉得对方的实力不是现在自已能碰的。
将现场的战斗痕迹掩盖好,长门又开始静待下一个“有缘人”。
没多大会儿,就有三个草忍从远处而来,其中有一个更是连胳膊都断了。
长门远远地缀在他们后面,打算看看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或许是他们觉得这里足够安全,也可能是他们着急接受治疗,一路上这三个人根本没让侦查,就径直的往目的地狂奔。
而且一路上也没有接受什么盘问,就算是进入营地也只是简单的问询。
长门有些后悔了,他以为作为后勤保障的医疗营地,应该是重兵把守,戒备森严。
结果就这?
看着那三个人的身影,长门的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惋惜。
浪费了。
换上草忍存的装扮与护额,又找了顶帽子把自已的头发盖住,长门相信就算是小南来了也认不出来。
长门本想把自已伪装成伤者混进去,结果划了自已一刀后,伤口很快就痊愈了。
啧,把这事给忘了。
长门只好又回到原地,等待自已要“救助”的伤员。
在消灭掉一个四人小队,并把其中一个打到重伤昏迷后。
长门背上重伤的“通伴”,一脸焦急的往医疗营地跑去。
“姓名”
“山上树下”
“前线的情况怎么样了?”
“哎,别说了,我们小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红彦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长门的脸上适当的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登记的草忍给了长门一个节哀的眼神,然后就把长门放了进去,主要是看他后背上的那个哥们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草隐村的医疗营地相当简陋,部分的伤患只能在简易的棚子里躺着。
绝大多数的人都在一个医院样式的建筑前面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