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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小心翼翼地抱着我进了电梯,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眼角通红。
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而贺知章此刻正牵着江昭昭准备去做检查,他余光看到男人怀中的人影,
感到很是熟悉,但不等他多想电梯门就已经关上,他来不及多想,脑海里面却忍不住浮现出我的身影。
江昭昭见男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不满,她瘪了瘪嘴扯了扯男人的衣袖道:
章哥,孩子没了你别怪姐姐,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贺知章不知为何感到心口发闷,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一样,
但他看着身旁女人贴心的样子,还是决定先送她做完检查再去看看我,
贺知章不断地安慰自己,反正我那么爱他,一定会乖乖等他的。
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养便是了。
江昭昭不断地喊痛,但检查不出来什么,贺知章感觉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从前江昭昭只要有一点不舒服,他就会心疼的要命抓紧喊医生来看,
但医生都说了没事她还是一直缠着自己,未免有些让他抓狂。
既然你觉得还是身体不舒服就继续住院观察,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不顾江昭昭的阻拦强行给她办了住院,他此刻只想抓紧看到我打消心中的不安。
可等他走到刚才的病房却看不到我的身影,他着急地抓住护士问道:
刚才在这里躺着的女人去哪了
你是说穿黑色裙子的那个病人吗她中了毒又受到刺激先兆流产,大出血被家属接走去别的医院治疗了。
贺知章在听到这话后彻底惊呆了,我不是一向身体好吗,又怎么会中毒,
他震怒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老婆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怎么可能那么严重。
他安慰自己我肯定是心里吃醋所以先离开了,想了想他给秘书打去电话:
不管用什么办法马上去把太太的玉镯修复好要完好如初,再买些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东西来。
秘书有些无奈,碎掉的镯子又怎么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呢,但他只能应下。
吩咐完他就马上开车一路超速回到了家,打开门后他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
安然,你去哪了
可别墅内一片黑暗,无论他怎么喊都得不到我的回应,他感到心脏跳得极快,他按住胸口大步的上楼:
安然你别生气了,我已经派人去把玉镯修复好了,还给你买了礼物。
他期待着我像从前一般跑出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再开心地拆礼物,
但等他打开卧室的房门,却看到里面没有任何属于我的东西,那张我最喜欢的婚纱照也被早就被他收了起来,
他看到墙壁上和江昭昭的合影便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跑到地下室想把我们的婚纱照取出来,
可他却看到本来光鲜亮丽的照片此刻却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像是我们的感情一般一开始绚烂无比,可现在却一败涂地。
他看着照片里我开心的样子,一时懊悔极了,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对他笑了呢
是母亲去世开始吗还是自从他把江昭昭带回家开始他已经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