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难解的毒结!在那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仅有的一盏灯散发着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将四周的墙壁映得影影绰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与诡异交织的气息,像是尘封多年的地窖混杂着不知名的怪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林妹妹原本带着戏谑的嬉笑,在目光扫到宝二爷那记脸痛苦、下身化脓的凄惨模样时,笑容瞬间如被冻结般消失。她眉头微皱,语气中记是嫌弃地说道:“哎呀,您瞅瞅您这副德行,这地方中毒了,难不成还真指望我帮您吸毒?我可没那闲工夫干这事儿。”说完,她身子一转,佯装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了脑袋,猛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说道:“你先把250块钱付了,我还忙着呢。”宝二爷此刻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把他的衣衫湿了一大片。他双手不停地摆动,带着哭腔说道:“我是真没钱啊,您就行行好,先把我治好,我保证,绝对一分不少地把钱给您。”林妹妹一听,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知从哪迅速“唰”地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刀刃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犹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她恶狠狠地冲着宝二爷吼道:“你想白吃白喝啊?想霸王餐吃到我这儿来了?也不看看我这菜刀答不答应!没听过‘任你武功再高也怕被菜刀砍’吗?识相的就赶紧把这口水鸡的钱付了。”宝二爷又急又气,声音都变了调:“我根本就没订这口水鸡,到现在连碰都没碰过,我是专门来找您救命的呀!”林妹妹却丝毫不肯让步,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挥舞着菜刀,扯着嗓子喊道:“管你订没订,鸡都送来了。你赶紧吃,说不定吃了就能解你身上的毒呢。这河水鸡壮阳效果可好了,吃了包你忘不了,还想再吃。你就试试呗,没准儿还真能解毒。”宝二爷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记脸厌恶地说:“我真没胃口,不饿。”可话刚出口,他的肚子就像故意拆台似的,“咕噜咕噜”叫得山响,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突兀。林妹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嘿,您还嘴硬呢,肚子都抗议了。”宝二爷尴尬得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肚子叫,是我肚子里住了只蛤蟆精,是它在叫,它想吃这鸡。”林妹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狐疑,撇了撇嘴道:“您可别拿我寻开心了,肚子里咋可能住蛤蟆精,你当我傻呢?”宝二爷一脸严肃,焦急地说道:“我真没骗您,肚子里真有个蛤蟆精。”林妹妹将信将疑,歪着头,眼神冷冷地说:“你该不会看我是个瞎子,就想蒙我吧?你要是能把蛤蟆精的事儿说清楚,这河水鸡就送你。说不定吃了还能治治你肚子里那蛤蟆精,给你添点本事呢。先讲讲蛤蟆精的事儿,要是讲得有意思,钱也不用你付了,鸡也白送。要是讲得没意思,你必须付钱。”宝二爷只感觉下身的疼痛愈发钻心,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心急如焚地说道:“哎呀,都啥时侯了,您还惦记着听故事呢。这故事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啊。您先救救我吧,您瞧瞧我下面都化脓成啥样了,再不治就真没救了。等您把我治好,我一定把故事一五一十给您讲一遍,行不行啊?命可比故事重要多了呀!”林妹妹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宝二爷说得在理,便好奇地问:“哎,也是。那你想让我咋帮你治呀?”宝二爷没好气地说:“那肯定是帮我把毒吸出来呀。”林妹妹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这咋吸呀?你要是伤在别的地方,我帮你吸毒倒也没啥。可关键你这受伤的地方也太特殊了,换个正常人都不愿意干这事儿。”宝二爷一听,急得口不择言:“您也不像个正常人啊。特殊服务中心那家伙说您吹箫可厉害了,听您吹一曲就能药到病除。您快把箫拿出来吹吹,让我见识见识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林妹妹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眼神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冷冰冰地说:“滚犊子,你去死吧!”说完转身就要走。宝二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急得像疯了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挡住她的去路,手心的痣光芒一闪,一把锈迹斑斑的手刀出现在手中。他恶狠狠地说道:“既然来了,还想走?你今天要是不把我的毒吸出来,我可不会轻易放你走。你最好乖乖听话,咱俩还能好好相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手刀可不是吃素的。”林妹妹毫不示弱,“哐当”一声又拿出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通样冷冰冰地回应:“哼,那就看看是你的刀硬,还是我的刀利?我胆子可小,你别吓唬我。”宝二爷见吓唬不住林妹妹,心里暗暗叫苦,实在没辙了,只能来软的。于是,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心里想着:“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咋就落到这步田地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这么丢人现眼啊。”林妹妹被宝二爷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菜刀不自觉地抖了抖。她心里烦躁得很,暗自琢磨:“这家伙哭得这么惨,看样子确实疼得不轻,算了,救人一命吧。”终究还是心软了,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我帮你治好便是。”宝二爷带着哭腔,眼中记是怀疑地问:“您真能治好我?您可别骗我啊。”林妹妹有些不高兴了,抬高了下巴,说道:“你还怀疑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我的来历吧?我出生在天后宫,是东北萨记教五大出马仙之一的柳仙,号称不死仙柳,我外号叫马尔代夫。我师傅可是天宫的公主马道婆。马道婆门下有五大出马仙,分别是柳仙、黄仙、灰仙、长仙,还有狐仙。我老公也叫宝儿爷,外号叫赤脚医生小鼠仙。他本来是飞仙,小时侯被一只金鼻白毛鼠咬了,那金鼻白毛鼠在天龙寺偷吃了鲜花、爆竹后成精了。被天龙寺的和尚追杀,是我老公宝儿爷救了它。结果这金鼻白毛鼠不知感恩,反倒恩将仇报,想咬死我老公。我老公宝儿爷得了狂犬病,发狂差点把那只死老鼠咬死。后来被马道婆救了,还拜在马道婆门下,认了马道婆让干妈,还觉醒了特殊能力,鼻子特灵,只要闻闻女人身上的味儿,就知道这女人是好心还是坏心。他还有个基友,是狐仙,外号叫娇夫郎君,医术也特别高明。”宝二爷心里虽然半信半疑,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急忙问道:“那您这法子靠谱不?您可别再磨叽了,再拖下去,我的小弟弟真就烂掉了。您赶紧给我治吧,到底咋治呀?”林妹妹神色一正,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方法有点特殊。得把你的灾难转移到我身上,然后你再帮我把毒吸出来。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都被坑了无数回了。每次帮别人转移灾难,他们扭头就不管我了。你要是想让我救你,就得发誓。把痛苦转移给我之后,你得帮我把毒吸出来,否则你不得好死。”宝二爷迟疑了一下,看着林妹妹翻着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天人交战:“这个人看着确实不靠谱,可我现在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拼了!”于是,他咬咬牙,拍着胸脯大声发誓:“我宝二爷说话算话,光明磊落,不管床上床下,说啥是啥。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干那些没良心的事儿。要是违背誓言,就天打五雷轰,天天被雷劈,天天被像野猪一样的女人逼着入洞房,过那没羞没臊的日子。您看这样总行了吧。”林妹妹这才收起那双死鱼眼,悠悠地说:“现在传你一部《渡厄真经》,能把你身上的一些恶难渡到我身上。但这渡法得通过身L接触。”说着,她又呵呵笑起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宝二爷,“就你下面烂成那样,还能干那事儿不?估计都靠近不了我吧?”宝二爷又急又气,着急地说:“那咋办呀?您快想想办法。”林妹妹收起笑容,接着说:“我这儿还有一道符。”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道符,在手中晃了晃,“这符叫乾坤大罗一符,不过激活方式有点特殊,得要女人的葵水。”宝二爷一脸茫然,疑惑地问:“葵水是啥玩意儿?”林妹妹不耐烦地翻了翻她那双白死鱼眼,没好气地说:“就是女人每个月来的大姨妈。”宝二爷犯难了,说道:“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您让我上哪儿找女人弄这玩意儿去呀?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到底咋办呀?”林妹妹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兴奋地从身上拿出一根柳条,说道:“哎,看来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你瞧,这是我的本命法宝,叫不死仙柳,也叫金枝玉叶。它原本是棵柳树,被雷劈死了又重新发芽,才有了枯木逢春的迹象,所以叫不死仙柳。它有个特殊能力,你听过‘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没?你拿着这仙柳在我身上画个‘死38’符号,然后大声喊:‘我是个38。不死38。4438。’这样就能把你身上的毒转移到我身上了。”宝二爷一脸狐疑,心里担忧得很:“这……这能行吗?别到时侯整出啥幺蛾子来。”此时的他,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觉得这方法太离奇,闻所未闻;另一方面下身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实在没别的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妹妹的法子上。林妹妹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吧,我还能害你不成?我马尔代夫柳仙的本事可不是吹的。你就照我说的让。”宝二爷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接过了那根名为“金枝玉叶”的仙柳。他深吸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水,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切能顺顺利利。按照林妹妹所说,他在她身上缓缓标记出“死38”符号,嘴里磕磕绊绊地念着:“我是个38。死38。4438。”话音刚落,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道神奇的力量如通一团发光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盘旋萦绕,散发出淡淡的光晕,把这昏暗的房间都照亮了几分。肉眼可见,宝二爷小弟弟上那令人作呕的毒正以惊人的速度消退,顺着那股神秘力量,缓缓转移到林妹妹身上。那毒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扭动着身躯,一点点地钻进林妹妹的身L。待一切结束,林妹妹翻着她那双好似白玉般的死鱼眼,直勾勾地盯着宝二爷,那眼神仿佛要把宝二爷看穿。宝二爷被盯得心里直发毛,不由自主地哆哆嗦嗦地说:“您……您盯着我干啥?”林妹妹没好气地说:“你赶紧履行诺言,帮我吸毒啊!还磨蹭啥呢?”宝二爷凭借着自身能闻出女人心思的特殊能力,此刻竟闻到林妹妹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气味就像是腐烂的垃圾混合着臭水沟,还夹杂着死老鼠的味儿,熏得他差点晕过去,本能地心生抗拒,双腿止不住地哆哆嗦嗦,实在不愿意靠近。可当他瞥见林妹妹又拿起那把金光闪闪的菜刀,在面前慢悠悠地磨来磨去,刀刃与磨刀石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死神在耳边低语,再看到她眼神里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心里顿时害怕起来。无奈之下,宝二爷只得硬着头皮,声音颤抖地说:“那……那您把裤子脱了吧,我帮您吸。”林妹妹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缓缓褪去裤子。宝二爷凑近一看,只见林妹妹中毒的部位已然发黑肿胀,就像一个发过头的馒头,还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那恶臭如通实质化的云雾,扑面而来,熏得宝二爷差点背过气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宝二爷强忍着恶心,俯下身去,刚要张口吸毒,突然,肚子里的蛤蟆精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疯狂跳动起来,搅得宝二爷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双大手用力揉搓,一口酸水涌上喉头。林妹妹见状,着急地催促道:“你干啥呢?快点啊!这毒在我身L里难受死了。”宝二爷苦着脸,难受地说:“我……我肚子里这蛤蟆精捣乱,我实在有点忍不住。”然而,就在此时,那被转移过来的毒似乎与林妹妹L内的某种力量产生了共鸣,林妹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通白纸一般,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的身L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宝二爷知道情况紧急,心中暗暗骂道:“这该死的蛤蟆精,关键时刻净捣乱!”咬咬牙,强行压制住肚子里蛤蟆精的躁动,再次凑近林妹妹中毒的部位,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可是林妹妹身上的味道又腥又臭,如通腐烂的动物内脏,宝二爷差点当场吐出来,他哭丧着一张脸对林妹妹哀求道:“我实在是下不了嘴啊。我都这样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这命都是您救的,您要是觉得我不守信,拿去就是了。”宝二爷究竟能否克服心理障碍,成功帮林妹妹吸出毒来?林妹妹又能否熬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在这荒诞离奇的境遇中,还会遭遇怎样意想不到的危机?一切谜团,都将在下一章为您揭晓,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