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孤独的角落
第一个故事,蔡晓婷
我一个人坐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独自生活着,悄悄地走进又悄悄地走出,不带走教室里任何一点儿喧闹和欢笑。
我曾经为这种潇洒自如来去无踪的生活庆幸过好长一段时间。
实在无聊的时候,我便回想自已的从前,我不想找个朋友或红颜知自己什么的来打发这有点漫长和无聊的时间。我觉得我们都本来就是天各一方的人,于这所破学校充其量就是一个匆匆过客,三年的日子终究会过去,我们最终还是会海角天涯。
我便经常在自己的往事里品尝百般滋味,我觉得这样平淡地走过是最美的抉择。
不满足试读比例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有点点背。
一连串的不开心的事情就像机关枪一样向我扫射而来。
首先是政治理论课上,那时我听着老师催眠似的讲课上下眼皮情不自禁地一合脑袋向下一瞌,这一优美的动作却偏偏
被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老师瞧见。
她叫我站起来回答一个什么改革开放的重心是经济问题还是政治问题。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我不知道,老师,你罚我吧。
老师故作气恼地说：经济问题就是怎样打瞌睡更艺术点的问题。
同学们一阵哗然。对老师的当面讥讽,我没有一点丁儿生气。倒觉得有点应该。可当我把目光停留在第三排的那位同学的身上,我的火一下子便冒上来了。他妈的他睡在那里口水都流出来了怎么老师就不叫他站起来回答一个什么经济问题。
接下来,更让我头痛的事情发生了。
那次当我看到全寝室的衣箱全部被撬,我便知道我那200元钱的生活费定是变了心跟着小偷同志悄悄地私奔了。
当我向一个乞丐到处借钱的时候,一个哥们这样对我说：认识你,算我倒了八辈子霉,这10元钱算我给你的,以后是死是活,千万别再来找我,拜托。
当时,我真想把那10元钱朝着他的脸上砸去,可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我：大春驴,千万不要那么做。人为了生存,有时候还真他妈的要委屈一下那可笑的自尊心。
再后来我便不敢想下去了,说到这里我已经谈虎色变了。总之,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窃窃私语互诉衷肠的时候心里就像安了10号TNT立即要爆炸一样难受。
那时候,我一个劲地想用一把枪顶着一个同学的脑门把他或她抓过来和我同桌。让我把心里遭受的qiu罪一股脑儿地说给他或她听。
好让他或她安慰我这伤痕累累的心灵。
2
高冷女神的糖
上帝对人往往像一个坏蛋扇了一个小孩子的耳光,还没等小家伙哭声停息又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糖来哄着小孩子嘻笑。如果这个比喻真的准确的话,那么我的同桌便是上帝给我的一粒糖。一粒甜得很另类的糖。
班主任宣布排座位的那天,于我就像皇帝陛下的圣旨赥免了一个汪洋大盗的死刑般快乐。
排队的时候我尽量地往前面的队伍挤。尽管站在我前面的一位兄弟不停地嘀咕：你比我高一个头,怎么还站在我的前面。我还是反过身对他说：兄弟,甭说高你一个头,就算高你八个头我也在这里站定了。
让我有点吃惊的是,我最终和蔡甜甜这位高傲且冰冷的女神同桌上了。
我不知道将来的日子是风是雨,然而我却有一种莫名的安慰。是缘于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就坐在我的身边亦或是蔡晓婷那偶尔飘过的清香麻醉了我内心滴血的伤口。
高冷女神同桌小姐姐不怎么热衷学习或者说一些校内的社团活动。
她很多时间都是在学校的那家商店里度过。然而她的知名度却和学生会的什么主席或团委的什么部长差不了多少。
让我不明白的是,不知为什么寝室的哥们一谈起我的同桌,就会把她贬得一文不值。言语之间似乎大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
可后来我才知道是蔡晓婷的公主脾气在无意之间得罪了我的那些哥们。或许还有更多的人。每次她走进教室,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总是很淡然地望着前方,这种对所有同学们不屑一顾的神情当时的我看起来都很是不爽。
晓婷很少跟班上的同学说笑什么的,实在有什么事的时候,她便：喂一声,我怀疑她连某些同学的名字都记不得。唉,这种同学之间的隔阂也真够深度的
我这高冷的同桌哟。
晓婷没事的时候便会很安静地看书,看到精彩的片段便会咯咯地笑起来。我觉得此刻的同桌似乎是完美的,没有一点傲气。甚至有点可爱。
每当这个时候我便会看她几眼,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一幅极其美丽的仕女图。
星期四的那天晚自习,晓婷莫名其妙地叫我给她讲故事。我说：一定要讲吗
她说：一定要讲,谁叫你跟我同桌呢晓婷有点娇气地说。
突然一个怪主意在心里一下子滋生了起来。我决定整整我的这位同桌小公主,顺便杀杀这位公主的傲气。
于是,我便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对她说：
我给你讲一个十分好听的故事好不好
好,好,好呀,你快点。她急不可奈地回答。
于是,我娓娓说来。
从前的很久以前,有一个蠢Y头,不管别人问她什么,她总是回答说,没有。有一天,一个人问她到湖南郴州的路怎么走呀她就说：没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这一说可把那问路的人吓坏了,没有到郴州的路,那可怎么办呢于是那人又急忙问这个蠢Y头,那你知道郴州在哪个方向吗蠢Y头又说：没有。我不知道在哪个方向。问路的人听了就想呀,怎么会没有郴州呢这不可能呀。于是他又问蠢Y头：你今年几岁了蠢Y头还是说：没有。这下问路的人可知道情况了,原来这个蠢Y是真的一个傻Y头。
讲完了这个故事,我便一本正经地问晓婷：你以前听过这个故事吗
晓婷摇了摇头回答说：没有。
我便大声故作惊讶地说：哎呀,真是没有想到我的同桌也是一个只会说没有的蠢Y头呀。
旁边的同学听了这话都望着甜甜轰然大笑。
3
误伤后的悔恨
此刻晓婷的脸红得像个富士苹果,被气得声音都有点颤抖：刘永,你、、、、你、、、
话未说完人已跑出了教室。
星期五的太阳似乎出来的很早,阳光在新绿的叶子上愰来愰去。
淡淡的梧桐花香在教室内飘飘荡荡,不禁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很早便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我想看看被气过后的同桌是怎样的神情。正当我想象晓婷没了傲气而更加楚楚动人的样子的时候,一个女同学走过来对我说：
刘永,晓婷昨晚哭了,哭到很晚。
大概12点钟才渐渐睡着。寝室里没有一个人去安慰她,她是真的可怜又孤独。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我不断想着晓婷一个人独自哭泣而全寝室没有一个人去安慰她的情景。那真的可怜,没有安慰的伤痛是真真切切的心痛。事情怎么会这么糟我第一次给予我同桌的却原来是这么深的伤害。我决定向晓婷道歉。我不奢望会得到晓婷的原谅,我只摇尾乞怜得到一点内心的一点点安宁。
上课铃响了两遍,甜甜还没有来。望着空空的课桌,心中有一种深深的失落和不安。老师开始讲课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不住地向门口张望。脑子里不断浮现电视里某些女子受了委屈而自杀的恐怖情节。
女孩子的心到底是脆弱的呀。
我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一个剃了光头的少年犯,心里盛满了悔恨。
当
一种很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在窗外响起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至少我成为少年犯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晓婷叫了一声：报告!声音很嘶哑,老师点了一下头,晓婷一坐下便背对着我。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心中有一种深深的自责。我已经想好了道歉的话,可当我的手伸到她肩膀的时候,又很快的缩了回来。
我怕面对,面对那因我而流过泪的双眼以及俊俏的脸。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发现晓婷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像一朵被人遗忘的玫瑰。
老师已经结束了他的这次讲课。这位老师有个脾气,进完了课就一定得叫个人来回答问题。
当他快要走到我们这个位置的时候,我便急忙轻轻地碰了碰甜甜纤细的手臂。晓婷醒过来,有点慌乱地拿起尚未打开的课本却不知所措。
我便毫不含糊地低声对她说：请翻到89页,请看第三段。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巧,我只能相信这是命运的故意安排。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正好点到了晓婷,而且答案就在第三段,晓婷很自然地很流利地回答了老师的提问。
坐下来的时候向我深情地望了一眼。透过她有点淡红丝线的双眼,我看到了感激的些许光芒。
4
音乐传情
击长为和晓婷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模糊,我看晓婷,心里便有太多内疚。
我知道其实我们都有话要说。可谁都没有勇气最先提起。每次坐到一起对眼相望时,我们都彼此给对方一个微笑,聊以慰藉曾经碰撞得有点伤痕的心灵。我知道此情到此已经很为难。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校广播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机电院A班刘永,一个女孩为你点播一曲《别让情两难》,祝您永远快乐没烦忧。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我便猜到了点歌的女孩定是晓婷。
于是我便赶忙跑到广播站为晓婷点播了一曲海子的九月。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马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下午上课的时候,晓婷对我说：谢谢你,然后她亲了亲我的耳朵。
我说：谢谢你为我点歌。
然后甜甜将手掌举起,我便举起右掌轻轻合过去,我们第一次十指相扣。
5
情迷后山
此生开始数也数不尽的爱恨情仇。
她对着我浅浅一笑,而我却是泪眼婆娑。
击掌为和以后的日子,每天都像一个节日。
晓婷对班上每一个同学都会很善良的微笑打个招呼,也经常主动帮助需要帮助的同学。
一次一个值日生生病了,那天清早我和晓婷很早就到了教室。晓婷发现教室还未打扫,而卫生检查的时间就要到了。便急着对我说：刘永,教室还没有打扫呢,值日生一定是有急事去了。我们赶紧打扫一下吧。
我说:行。
于是,我们匆匆洒水,扫地,擦窗户。
当我们气吁吁吁大汗淋漓的时候,地已经扫完了。卫生检查的也来了,顺利通过而且还说了一句：特别干净。
那天班主任表扬我们,晓婷看着我,我也看着晓婷,彼此的心,彼此的眼眸里都有着深深的爱意。
情迷后山寝室的哥们说晓婷越来越似水柔情,且调侃说我培养了一位绝代佳人。
一位兄弟开玩笑地说：刘永,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哟。晓婷的改变以及同学们对她的普遍好感,使我感到欣慰。
至于得不得月的也无所谓的。
我们只是同桌,很要好的同桌。
我的工作越来越多了,作为一名干部,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可不管怎么忙,我还是挤点时间跟晓婷聊聊天,我们的话题很多。生活,事业,情感,等等。
我们谈得最多的便是影视。从中国电影到美国电影再到法国电影再到日本电影。
我觉得晓婷对中国影视业的了解似乎有些深度。
她说：中国缺少创作十分畅销小说的才子。如果有这么一批才子作为后盾的话,中国影视卡或许会有更大更加广阔的市场。最
近不是有很多艺人说要退出影坛,如果有好的剧本便考虑再东山再起吗
晓婷和我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上课我们坐在一起,下课她总是跟着我。
不管我去哪里都跟着。有一次我就问她：你爱不爱我
她说：我很爱很爱你。
我说有多爱。
她说：爱在骨髓里。
于是,我向学校的后山走去。那里植物丰茂,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晓婷跟在我的身后,她穿着粉色上衣,白色的长裙。
跟在我的身后。而我是穿了深灰色的裤子,酒红色的短袖衬衫。我们一前一后往校园的后山走去,
那时候时值初夏,西山太阳将落未落,霞光呈血红色。
你要去哪里,刘永。晓婷在我身后叫我。
我带你到山顶,看日落。
我走不动,你等一下我。
于是,我停下脚步,等她。
她一会儿到了我身前,她搂着我的腰,把粉红色的嘴唇送到我的鼻尖,然后说：亲我。快亲我。我也是急不可待的亲上去,我抱着她一个侧身滚到坎下的密林里,这里的腾槾植物横七竖八。
那个初夏的黄昏,那个日落未落的傍晚。
我们滚到坎下的密林里,这里的腾槾植物遮天蔽日。我们依旧在亲吻彼此。我们一起躺在腾槾植物上,仰望天空。天空有浅浅的星星,霞光正在悄悄的隐退。我们好像在这里已趟过一万年。
直到有一天,激动地扑倒在我的怀里就放声大哭,我抱着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我明显感觉到左肩被甜甜的泪水浸得越来越湿了。晓婷哭声渐渐小了的时候便在我肩头断断续续地说：
我们寝室。。。。。。昨天。。。。。。有一个人丢了100元钱,她们。。。。。。都怀疑是我,因为昨天只有。。。。。。我。。。。。。我一个人在寝室。噢,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她的感情也太脆弱了。以至承受不了任何委屈。
为了安慰她,我便故装愤怒地说：
他妈的,上卫生间就一定要屙屎撒尿吗
洗练手不行啊。
晓婷这时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红润的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对我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说完转身便走了。
纤纤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残红里。
我一个人站在满是花香的梧桐树下,思想很茫然。
刚才的意外拥抱让我感到惶惶不安。
学校对爱情的厮杀可是不留一点情面的呀。
尽管我不承认和晓婷有任何爱的关系。我们只是同桌,很要好的同桌。
可我们在校园里那么多的亲密举动都是被学校师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晚自习的时候,同学们看我和晓婷的眼光很异样,晓婷没有跟我讲一句话。
我也不言语。
下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找我谈话,刘永,你是学校里的干部。怎么能为了儿女私情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不受处分是不可能的。
那晚我第一次失眠。我想了很多,而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又什么都忘记了。
脑子里剩下无限的空白。上午上课的时候,晓婷的位置空空落落的。
课桌里的书全没了。
第三天就听到晓婷转学的消息,她转去了广州的一所大学继续读书。
6
蓝色日记的秘密
学校里对我和晓婷的事件的处分决定也意外地风息云静了。
而对这一切我却没有了半点知觉。
我的神经开始麻木。
我在漆黑的夜里,泪流满面。
还担心被人看见。
几个星期过去了,一天外班一个与晓婷很要好的女孩送了一个蓝色的日记本给我说：
这是晓婷叫我给你的。
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
然而,我觉得这样对晓婷不公平。晓婷为了你能顺利入党,对学校调查科的人说：一切是她引起的,要处分就处分她自己。
跟刘永无关。
我心情沉重地找开蓝色的日记,里面全是我这几年在校报上发表过的文章。
有几篇还有点点泪痕。
我突然觉得我的同桌好傻。
而自己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
7
深秋的泪水
第二个故事,陈玺
晚霞,西风,溥暮。
又是一个落叶飘零的深秋的傍晚。
玺站在夕阳的对面。心就像深秋的叶子别离大树般的伤痛。任凭泪滴湿片片落叶红枫。在这收获的季节里,她却遗失了生命一半的风采。唯一的所得仅仅是一叶红枫。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叶红枫,使她坚强地生活着。什么都要做得更好,什么都要做得最好。可一看到落叶红枫,她便落泪。
永要求转学。原因十分简单,也十分有力地说服了父亲。他需要一个竞争激烈的学习环境。父亲无话可说,他沉默无言。儿子有这么大的决心对他而言并非坏事。
玺是班长,因此照顾新同学也就成了她责无旁贷的任务。
玺觉得给永介绍班上的豪杰是第一件要做的事。可正要开口,永却把她想要介绍的豪杰们的名字以及获奖事迹甚至个人爱好一口气说了出来。玺目瞪口呆。永看她这样子便哈哈大笑。玺有此恼火,她可从来没有如此尴尬过,发誓再也不理永。可后来班主任表扬她,说她对新同学照顾得非常周到。原因很简单,永是新转来的,却比班上任何一个同学都活跃。玺哭笑不得。她觉得这表扬是永恩赐的,更觉不是滋味,认为永这是欺人太甚。发誓与永势不两立。
永并不是有意的,他认为要想取得好成绩,就得知己知彼。吸取别人的优点,拿别人的缺点当镜子,时时提醒自己,方能每战必胜。所以他一转来就向班主任了解尖子生们的情况。为了正确把握自己与尖子生们的差距。以调整学习方法,一下课,永就带上高难度的题目请教尖子生们。永发现玺基础扎实,解题思维敏捷。自己半个小时才能解决的题,她几分钟便能搞掂。
玺把永当作冤家死对头。永把玺当作最难对付的敌手。
一次联谊晚会上,玺当主持人。为了出出心中的怨气,她请永为大家献上一首英文歌曲《FRIENDLY》。出她意料,永流利的英语和激昂的歌声搏得了同学们热烈的掌声及英语老师的赞赏。玺气急败坏,连给永的报幕词都没说。
很快就期中考试了,玺发现永无论那一场考试都带一片飘落的红枫。
成绩很快便公布了,永以5分落后于玺而排全班第二名。永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了保持永远第一,他的确付出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玺却像喝了蜜似的,得意地望着永发笑。那俊俏的脸上分时写着:这下你可输了吧。而当数学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永得了81分。看到这个数字,永就像在看一份天书。仔细一检查,发现少加了17分。永满意地把试卷揉成一团,扔了。
他没有向老师说明,他认为这是多余。胜,败,只要自己明白。无需大家知晓。
8
雨中的感动
恰巧玺那天值日,扫地的时候发现了那张数学试卷。她愣住了,她认为自己是多么渺小,心胸狭小,斤斤计较。玺对永的怨气从此也就烟消去散了。她认为永无论哪一方面都比自己强。永的确是一个人物。可永还把玺当作敌手。他认为期中考试虽然胜过了她,可她确确有很多地方值得自己借鉴,如学习上的扎实,认真。工作上的努力和热情都比自己好。
又是星期五了。上午天气还好好的,可下午便下起了雨。唉,什么时候老天改一改喜欢捉弄人的性格。尽管这样,一放学,教室也和往常一样,人去室空。回家的心情,永远是风雨无阻的。
永推着自行车,打着雨伞。正要踏上征程的时候,发现玺站在屋檐下直跺脚。永把雨伞递给玺,玺问他你不用伞怎么办呢永说：男孩比女孩抵抗力强,女孩一淋雨便会感冒。到时候既耽误了学习,又让爸妈心疼。说完跨上了自行车。
玺望着永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雨幕中。玺依旧站在那里,好久好久,感动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
星期天的早晨,玺的爸爸告诉玺,你的一个同学星期五回家的时候被车撞成重伤。目前正在医院抢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班的同学和老师都去了郴州市人民医院看望了,撞人的司机也经逃了。
玺闻听如此,直接晕了过去。
几天后的一个雷雨交加的傍晚,玺带上永曾送她的伞来到郴州市人民医院看望永。永住在单人病房内,双手双脚全部绑着洁白的纱布。
玺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握着永的手。没有任何言语。永呆呆地望着挂在天花板下的盐水,一滴一滴往下落。恰似玺的眼泪一样。
永转个头来,看着玺说：你不要哭嘛。你一哭,我身体就好痛。
玺于是强忍着不哭。
她说：你要不要吃苹果
永说,那你给我削一个吧。我有点口喝了。
9
青苹果的慰藉
于是玺给永削了一个青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