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沈东直接从东川镇高速出口下来,快到东川镇政府门口时,王美兰提前下了车,面带微笑,深情款款地冲沈东挥手告别。
沈东明白,王美兰阻止自己直接开车把她送回镇政府院子,估计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九点多,沈东驱车回到村委会,来不及喘口气,召集村两委班子成员开了个短会,就次日南湖日报记者来村暗访调研一事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做了安排部署。
会后,沈东告诉赵宝军,已经调查清楚那篇文章中的赵姓村民是赵三宝,“现在其他村民我都不担心,咱们村两委给群众办了这么多好事,我相信大家伙儿都是深有感触的,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赵三宝得知记者来村里暗访,又会私底下向记者抹黑村里的工作。”
“赵三宝那个王八蛋,真他娘的不是东西,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得知是赵三宝向南湖农民报的记者抹黑村里的征地工作后,赵宝军气的只爆粗口,“小沈书记,那现在咋整?”
沈东道,“去找赵三宝,做他的思想工作。”
赵宝军很清楚赵三宝的尿性,“三宝就是个混球,征地款坐地起价,一看没捞到好处,又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村里征他的地,钱都揣进腰包了,转身就向记者抹黑村里的工作,就算那混球嘴上答应不会瞎说,但背地里没准儿又是另一套,那混蛋信不得。”
沈东自信地笑道,“我保证他这次不会乱说。”
赵宝军半信半疑,见沈东一脸自信满满,犹豫片刻,道,“那行,咱们先去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两人前往赵三宝家里。
晚上九点,城市正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开始之际,但山里已是万籁俱静,劳碌了一天的村民们在吃过晚饭后,已经早早入睡,这座坐落群山环绕中的小山村静悄悄的笼罩在夜色中。
此时的赵三宝家里,却有着另一番情景,灯光昏暗的厢房内,赵三宝拉着大嫂王兰花的手,色眯眯打量着对方丰.满的身姿,坏笑着问道,“大嫂,你咋还过来了?你不怕大哥发现?”
王兰花娇.羞道,“你大哥那死鬼在镇里喝酒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赵三宝闻言,放下新来,一只咸猪手不老实地摸着王兰花的大腿,坏笑道,“大嫂,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比和我大哥在一起要好?”
“你说呢,要不我干嘛偷偷摸摸来找你。”王兰花红着脸,娇.羞地瞥了赵三宝一眼,一只手也忍不住摸向了赵三宝。
“我要你说。”赵三宝说着话,将王兰花揽入怀中,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王兰花被赵三宝三下两下就揉得面红心跳,娇.喘吁吁,“你年轻,身体好,比你大哥厉害多了。”
自从第一次借着酒劲儿拿下了大嫂王兰花后,赵三宝还一直担心王兰花什么时候想不通了,会向大哥赵大宝告发自己,实在没想到,这晚王兰花会突然在夜深人静后抹黑溜进自己家里来。
一边揉搓着怀中香软丰.满的王兰花,一边听着她从鼻息里发出的娇.喘,感受着她主动用丰腴的臋不断撩.拨三宝。赵三宝立刻感觉小腹中升起了一团火球,忍不住凑到王兰花耳边,向她提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吃一下好吗?”
“不......”王兰花伸手摸着赵三宝,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喘吁吁地摇头。
赵三宝不管不顾,一把将王兰花转过来,按着她的头,在她半推半就下蹲了下去,伴随着猝不及防的包裹,赵三宝仰天发出一声长啸,这一刻,感觉灵魂都出了窍,全身四万六千八百个毛孔全都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