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村里征地,赵支书出力最大,我主要是在后面坐镇指挥,具体工作都是赵支书带着你们在做,到时候我肯定会在陈县长面前多给赵支书说好话。”沈东看着旁边的赵宝军,赞赏道。
来村里三个月,沈东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想要在村里干出点名堂,必须与村支书搞好关系才行。如果没有支书赵宝军支持,这几件事自己也不会干的这么漂亮。
这就叫县官不如现管。就是县长陈虹下来,有的话也不一定有赵宝军好使。
赵宝军笑道,“那就多谢沈书记了。”
就在村委的人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时,赵大宝和赵二宝站在远处,神色很鬼祟地说着什么。
赵二宝突然一脸疑惑,“大哥,老三死哪儿去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过来?”
赵大宝道,“老三昨晚喝的有点多,早上没叫醒,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这事儿咱们兄弟三个得一起去求人家。”
赵二宝拿出手机给老三赵三宝打电话。
昨晚赵三宝喝的有些多,晚上回去躺在炕上,醉意朦胧的脑子里浮现着大嫂那丰而满的身姿,几乎是做了一晚的春天大梦。
赵三宝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九点,溜达去老大赵大宝家里找大哥,正巧大嫂王兰花坐坐在院子里洗衣服。
王美兰上面穿着一件宽松的坎肩碎花对襟短袖,坐在洗衣盆前,正在卖力的搓衣板上搓洗衣服。
赵三宝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两下,吞了两口唾沫。
就在赵三宝看的出神之际,王兰花不经意间一抬头,一头雾水道,“老三,你咋没去晒谷场呢?”
赵三宝忙回过神来,摸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疑惑道,“去晒谷场干啥?”
王兰花解释道,“昨天晚上村长通知今天上午在晒谷场说征地补偿的事,你不知道?”
赵三宝哪有心思听她说这个,心不在焉道,“我昨晚喝多了,没注意群里,大哥呢?”
“你大哥二哥都过去,你也赶紧过去。”王兰花说着话,继续低头错洗衣服。
赵三宝的目光犹如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似乎有一种魔力驱使着他,让他不受控制地慢慢走到了大嫂王兰花面前。
冷不丁地,王兰花突然发现一只手出现在自己的身前,吓得抬头一看,不由得面红耳赤,慌张不安地低声呵斥,“老三,你干啥!”
赵三宝彻底着了魔,一脸萎缩地盯着王兰花。
王兰花面色通红,呵斥道,“老三,你疯了,我是你大嫂!你这样小心我告诉你大哥扒了你的皮!”
“大嫂,我从小你就疼我,你就满足一下我吧,我知道我大哥满足不了你,我能满足你......”赵三宝彻底疯了,有几次他晚上爬墙头偷听大哥两口子行房,总是听见大嫂王兰花数落大哥赵大宝不中用,这让他恶从胆边生,一下子就扑向了王兰花。
由于隔壁是赵二宝家,王兰花担心被赵二宝的婆娘发现臊得慌,只能一边低声呵斥一边跑回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