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鬼的大义相助!
怪不得让儿子娶曲灵珠时,他像吞了只苍蝇。
思忖一会儿,儿子本就不情愿娶曲灵珠,不能再拂他面子。
见皇帝不答应,江夷欢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我哥哥在京多年,从不回家看我,他满心为陛下!陛下就不能照拂我?”
“不是朕不照拂你,是你委身给卫将军!若令兄有知,他该多伤心?”
江夷欢四下瞅瞅,小声道:“卫昭害我哥哥流放,我岂能不恨?我在他身边心惊胆战,日夜难眠,只能一边赚钱,一边找机会,陛下你相信我,我是个烈女子!”
皇帝惊了,“你的意思是——”
“就如陛下所想。”
皇帝哪会轻信她?正待再问,宫人跑来:“陛下,出事了!西南王的女儿从马上摔下来,西南王跟疯了一样!”
“什么?”皇帝急了,“她怎么就摔下来了?”
“曲姑娘与三皇子骑马骑得好好的,后来卫家姑娘追上来与他们同骑,两人聊了几句,三皇子与曲姑娘的马突然发疯,曲姑娘摔得不省人事,三皇子轻伤。”
皇帝顾不上江夷欢,“快传太医!”
马场有休宾客休息的地方,曲灵珠被西南王抱过去。
太医诊断,曲灵珠脑子被石头撞到,虽无性命之忧,但若想醒来,也须些许时日。
西南王捶胸顿足:“天杀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是谁害她?那个害她马匹发疯的姑娘呢?”
皇帝喝道:“将卫卿与他女儿带过来!”
卫父与卫芷兰很快被带上来。
皇帝问卫芷兰:“朕听说你与曲姑娘聊了几句,她的马突然发疯,你对她做了什么?”
卫芷兰哪见过这阵仗,她吓得腿软。
“陛下,臣女只是打马经过,同曲姑娘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做。”
皇帝喝道:“是吗?为何你一上前,曲姑娘的马就发疯?来人,去查她的马!”
马官查验后道:“陛下,卫姑娘的马身上,涂有能让马匹发怒的药粉,曲姑娘与三皇子的马都中招了。”
卫父道:“我有个疑问,药粉既能让马致幻发怒,为何我女儿的马没事?”
“此药只针对公马,令爱所骑是母马,而曲姑娘与三皇子所骑是公马。”
“陛下,小女与曲姑娘并不相识,她没有动机害她。”
三皇子脸上擦伤了,他羞愧道:“父皇,你要罚就儿子吧,一切皆是儿之过。”
江夷欢啧啧:“所以说,是你在卫姑娘马上涂抹药粉,引她害曲姑娘?而你提前知晓此事,所以才只受轻伤?”
三皇子像是被侮辱到。
“灵珠是我未婚妻,我为何害她?我便将真相说出,卫家姑娘心慕本王,想来是听说本王要娶曲姑娘,她嫉妒心强,便报复我们。”
卫芷兰失声道:“我没有,我没有!”
她只是好胜,想跑赢前面两个人,夺得头魁。
“卫姑娘,你敢说你没喜欢过本王?你还给本王递过诗,赠过本王红豆簪!父皇若不信,儿即刻让人取来验证。”
卫芷兰张张嘴,三皇子俊逸洒然,身份尊贵,哪个女儿家没对他动过心思?
可她真没赠他诗与红豆簪,更没害人!
三皇子步步紧逼,“卫姑娘,你发誓啊!以你父母兄长,以你家族名义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