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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一段日子里,魏砚舟仍旧逗留在南城企图得到裴枕月的原谅。
但裴修远已经开始派人强迫魏砚舟在和离书上写下名字,魏砚舟却迟迟不肯同意,令裴修远不得不使出拿不上台面的计谋。
威胁、恐吓、暴力......该做的都做了,魏砚舟带在身边的副将也是可以和裴家的人对峙个平手,裴家侍卫根本不能近身魏砚舟,更别说拿到他的亲笔了。
双方互不想让,一度陷入僵持。
终于在某个夜晚,宋慕堂的参与让魏砚舟尝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宋慕堂派人请来了魏砚舟,邀他来宋府一聚,是谈有关裴枕月的事情。
魏砚舟走进宋府大门时,他听到花园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声音十分暧昧,其中的男声听着像是宋慕堂。
魏砚舟顺着声音找过去,花园的海棠花丛前,他竟看到裴枕月与宋慕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
魏砚舟瞳孔紧缩,头皮发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裴枕月的红裙褪到腰间,珠翠掉了一地,双腿缠在宋慕堂的腰上,她娇声喘
息,轻声喊着:慕堂,慢一点......
宋慕堂的手掌紧紧地掐着裴枕月细白的肌肤,他激烈地动作着,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阿月,你好热啊,是不是比上一次还舒服......
裴枕月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嗯,我好舒服......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终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魏砚舟。
裴枕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在那个瞬间,魏砚舟的血液都在朝着头顶倒流。
他忽然对裴枕月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当年,她在看到自己和苏璎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崩溃、痛苦的心情
这就是宋慕堂要让魏砚舟看到的好戏。
他余光瞥向魏砚舟,笑着问裴枕月:如何,他在一旁看着,你痛快一些了吧
裴枕月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宋慕堂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他把裴枕月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魏砚舟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他伸出手,颤抖地喊着:阿月......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他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侍卫冲上来将他按在地上,魏砚舟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他的手指被沾上胭脂,用力地盖在了和离书上。
魏砚舟惊恐地喊道:不!
裴修远在他身后冷声道:就算没有亲笔,手印也可以。魏砚舟,你现在已经和我妹妹没有半点关系了。
魏砚舟绝望地攥紧了双拳,他悲痛地咬紧了牙关。
裴修远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小娘叫什么苏璎的,她对我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皇城安排好人把她给砌进城墙里了。毕竟不守妇道的女人不配活命,我能留她全尸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侍卫松开魏砚舟的那一刻,他恍惚地站起身,苏璎是生是死,对他早已不再重要。
他抬起头,看向宋家那扇熄灭烛火的窗子,裴枕月与宋慕堂一定在房里缠
绵恩爱。
魏砚舟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他的妻子,已经爱上了别的男子。
她真的不要他了。
当天夜里,魏砚舟在酒肆里喝得酩酊大醉。
从前不觉得,现在竟发现烈酒是最好的麻痹之物。
他从天黑喝到五更,醉醺醺地走出去时,东倒西歪地靠在角落里滩成软泥。
他不曾这样狼狈过。
可一想到裴枕月对宋慕堂露出原本专属他的笑脸,他就心痛得要死。
这时,副将找到了他,他大喊着:魏将军!魏府飞鸽传书,出事了,还请将军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