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优点吗?只要你抠门,你一个朋友也没有,人家凭什么让你天天占便宜?我们交不到优质朋友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穷,连自己都快活不起了,还交朋友,交个毛线”阎解成说着也有点激动了。
“我还不如刘光天,人家二大爷还不要刘光天挣的钱,他挣一天钱还能管他和刘光福两人吃饭,我不行,我只要一天不交钱,你们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对了,我也想问一下,我是你们亲生的不?人家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杂种都比我强”阎解放站了起来。
“去你妈逼的,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把你丢到尿盆里淹死,省的你在这里气人”杨瑞华听到二儿子的话气坏了,过来就开始打阎解放。
“睡觉了”阎解放挨了两下,也没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过身出了父母的房子,回到了兄弟三人住的房间,就好像刚才挨打的不是他一样。
“我也困了”阎解成和阎解旷看事不好,也赶紧走了。
“这是养了个什么东西?”杨瑞华还没有消气。
后院的刘家一如既往的安静,刘海中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两只眼睛看着窗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他左边的半拉耳朵配上他的那张大脸,有点不太协调;二大妈在一边纳鞋底,他家的三个儿子在自己的房间里,刘光齐在看书,刘光天已经睡了,他天天在车站干活很累,刘光福不困,躺在床上看着屋顶,两只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晚上许大茂又乐坏了,只要易中海倒霉,他就特别的开心,许大茂在院里的年轻人中属于智商和情商都比较高的那一种,他对易中海的处理方法不太满意,易中海便有意无意的让傻柱和他起冲突,傻柱智商不行,但是武力比许大茂强的太多了,每次两人有矛盾易中海都偏着傻柱,时间一长许大茂自然对易中海的意见特别的大。
今天晚上易中海被张大成骂晕了,许大茂当场就笑出声来了,回到家里他让母亲给他炒了个鸡蛋,然后自己倒了一杯酒,此情此景,不喝一杯庆祝一下可不行。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许大茂今天晚上喝醉了。
易中海在家躺了好大一会儿才醒了过来,他两只眼睛看着屋顶,他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让张大成这样搞下去,自己维护了半辈子的好名声没了,以前他对张大成是敬而远之,但是今天晚上易中海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他感觉张大成不能再留在95号院了,要么他走,要么他死,自己没有和他共存的任何可能。
得好好的想个办法,只要没有了张大成,院里的其他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人都是健忘的,张大成不在院里以后,过个一年半载的,95号院还是会恢复到以前,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易中海对自己很有信心。
“老易,我们不当这个管事大爷了,一点好处没有,惹这个麻烦干吗?张大成是个脾气暴躁的,这孩子记仇,我们惹不起”邢慧芳劝了易中海一下。
“你知道啥?”易中海不满的怼了妻子一句,邢慧芳便不再说话了。
易中海不说话,两只眼睛看着屋顶,他要想一个好办法,必须让张大成离开95号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过去了十来天,张大成的,后面的打妖怪取经,情节大同小异,感觉这样的书也能成为四大名着?我理解不了。但是又看了几遍,年龄也增长了一些,也遇到了一些事,这才明白,他写的不是书,是真实社会,一路取经经历千险万难,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吧,妖怪从哪里来的?又回到了哪里去?”张大成感觉郑月看这本书应该有些感悟。
“他们来自天上?”郑月问道。
“对呀,这些妖怪不是菩萨的坐骑,就是神仙的宠物,孙悟空也是在天上混过的,这些领导身边的人能直接打死吗?不能打,直接去找他老领导,老领导来了,把它一收,你们过了关,还得记领导一个人情,领导为民除了害,大家还得都说他好,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有些事情说破就不好了”张大成笑了笑说道。
“不是,张大成,你咋知道的这么多呢?”史珍香也一直听张大成和郑月对话,听了张大成的话感觉很吃惊。
“经历的事多了,感悟也会多一些。你们有没有发现,古代的大文豪、大诗人、大作家,大多生活的不是很幸福,当然幸福的也有,比如贺知章等少数人,但是像他这种人少之又少。为什么生活不幸福的人容易写出伟大的作品?”张大成问了她们两个人一个问题。
“想把自己的经历在作品出表达出来?”郑月说道。
“我感觉也是,表达出真实的经历,才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共鸣,老师来了”张大成看到王老师拿着试卷走进来了,然后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收拾,开始进行测验。
苗正雷拿到张大成的作品回到了办公室,开始审阅这一个作品,不得不说张大成的作品构思新颖,切入点巧妙,章节与章节之间有悬念,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让人欲罢不能。
从下午一点多,一直读到了晚上九点,一气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