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的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往外流。
身体太痛了,动不了,我缓了很久,终于能打电话给晓霞:
晓霞,客人有东西落酒店了。
我来取,低血糖犯了,走不动,你能不能给我送一下包
晓霞嘟囔着我真懒,附近有商品店都懒得走两步买糖吃。
我笑了,从她不情不愿递来的包里,吃下了缓解疼痛的特效药。
晓霞,我又没干好工作,被辞退了,抱歉啊。
说到这个,我就很对不起晓霞。
可是晓霞心疼地看着我,她拍拍我,替我愤愤不平:
是不是那里的人看你好欺负
哎呀我早该想到的,没事,我还有地方可以让你去。
你不嫌累就成。
晓霞笑眯眯的眼睛看着我,像个抱枕一样让人觉得安心可靠。
没多久,我就去了她介绍了饭店里做洗碗端菜的服务人员。
忙活着搬完一箱啤酒,右侧传来吹嘘的声音:
那还用多说!再玩十把也没事。
老子有的是钱,我妹很能挣钱的,别担心钱的问题!
我转头看向喝的脸色通红,唾沫星子四溅的人。
是我哥。
他对面的黑壮大汉笑话他:
扯犊子呢!你他妈的搞笑,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现在还敢说自己有钱
我哥拍着胸脯,笑得很得意:
没吹啊!我妹又漂亮,又能干。
从她上大学的时候,就能给我挣钱了,你们是真不知道我妹挣钱的能力,她
我捏着拳头上前,不客气地打断:
江涛,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