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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韵心跳猛地漏跳一拍,危险气息笼罩了她,她还是咬牙说道:我怎么会认识那些人
你不认识吗这群人,不就是当初去医院骚扰你的那些人吗你理应见过才对。
周淮安眼神冰冷,眼底温柔已不复存在。
淮安,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不认识他们吗
周淮安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他猩红着眼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温韵脸颊瞬间一片惨白。
她看向周淮安的眼里瞬间积满怨恨:是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摇摆不定,我只能靠这种方式试探你的真心。
周淮安,明明都是你的错不是吗你说过你会跟我在一起,你会离开她的,但你永远没有付诸行动,我也是女人,我也想要跟心爱的人形影不离,我接受不了我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
我只是太爱你而已,我难道错了吗
周淮安根本听不进去她这些辩解,指尖逐渐用力: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让你离沈含星远点我说过我承诺给你的一定会给,你怎么敢那么诬陷她
温韵绝望地哭着:你说你爱的人是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为了别的女人要掐死我吗你为了一个你不爱的人,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周淮安恍惚地踉跄一下,麻木地松开了手。
温韵虚脱地滑倒在地,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周淮安的样子哪里像是不爱沈含星,他是太爱了,以至于当沈含星出事,他就疯了。
沈含星已经死了,以后你不许再提她,至于你以前做过的事情我会弄清楚,假如真是冤枉了她,你也该去她坟头给她磕头认错。
温韵冷笑了一下,这才是周淮安。
她悲伤地摇着头,笑自己这些年来的傻,自信满满的以为自己赢了沈含星。
可现在呢温韵想问问周淮安,她究竟算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发不出声音了。
周淮安开车离开,脑子里全是助理打来的那通电话。
去医院骚扰温韵和去温韵家里打人的是同一拨人,助理找到了其中一个,一顿恐吓过后那人终于招了,说是温韵叫他们这么干的。
周淮安懊悔,明明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戏,他却鬼迷心窍地冤枉了沈含星。
他想起沈含星不是不想解释,而是对他彻底失望了,所以连解释都不屑于。
原来这背后的一切竟都是温韵搞的小动作。
周淮安抬手一把砸在方向盘上,下一刻,便冲向了旁边的护栏。
砰——
世界都寂静了。
周淮安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到医院了。
好友总算松了口气: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开车魂不守舍的好在伤的不重。
周淮安像是没听见似的,嘶哑着嗓音说:我总觉得沈含星还没有死......
淮安,你别太执着了,沈含星是你母亲亲自看着火化的,她已经死了。
周淮安没在说话,他知道不会有人信他。
他在家里休养了一个多星期,终日魂不守舍,谁也不见。
直到某天突然在朋友圈刷到一个小视频,呼吸蓦地顿住。
视频里的画面又黑又模糊,但大提琴演奏出来的曲子却很清晰。
他记得这首曲子,是当年沈含星自己创作的旋律,他是这首曲子的第一个听众。
周淮安屏住呼吸听了几十遍后马上让助理去查这个地方。
他要找到演奏这首曲子的人!
助理很快发来一个地址,周淮安立刻准备启程,却接到周母的电话。
你立刻来医院,温韵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