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科幻小说 > 娇欲恶雌忙捡夫,全员疯批争求宠 > 第24章 妻主,你还想怎么玩

这个问题让林墨神色一顿。
讨厌她吗?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他第一次见到蓝珞的场景。
那是他刚晋升少将的时候,被军中同僚硬拉着去了首都星最高档的会所庆祝。
“看那边……”
他们刚刚落座,同僚就用手肘撞了撞他,指着楼下最热闹的卡座。
“那个就是已故蓝元帅的雌女蓝珞,a级精神力,长得又这么漂亮,可惜啊……
是个出了名的恶雌,整天泡在会所、拍卖场,玩过的雄性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林墨本不想多看,却在抬眸的瞬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橙色的眼眸里。
楼下的蓝珞不知何时也正抬头望来,目光如炬,隔着喧嚣的人群与他四目相对。
那一刻,他看见的并不是传闻中放荡的恶雌,而是一个坐在浮华中央却格格不入的孤独身影。
她的眼神太过清醒,清醒到与周遭的纸醉金迷形成鲜明对比。
后来……
他从最年轻最有前途的s级少将,一夕之间沦为瑞亚星最大的罪人。
军事法庭上,他即将被判去慰雌所,做最下等的雄奴。
是她忽然推门闯入,随手将一纸婚书拍在审判席上。
“林墨是我的兽夫,他去不了慰雌所,他得跟我走。”
林墨永远记得蓝珞当时的样子,红唇如焰,眼神倨傲,像个来刑场挑拣战利品的女王。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罪人。
就像没人知道,那一刻她扔下的不是婚书,而是一根将他从地狱拉回的绳索。
“我从未讨厌过您。”
林墨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他小心地拭去她眼角溢出的那点湿意,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从前没有,现在……更不会。”
蓝珞怔怔地望着他,醉意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清明。
但很快她又摸上林墨的耳朵尖。
“不讨厌……那你都不变狼耳朵给我摸……你就是骗我!”
还记得这一茬呢。
林墨有些头疼地看着自家喝醉酒的妻主,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好像除了妥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无奈地叹口气。
下一秒,蓝珞捏着把玩的耳朵就瞬间变了样。
变得毛茸茸、软乎乎的,手感好到爆。
“哇!”
她惊叹一声,双手捧着林墨的狼耳又揉又捏,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
林墨的耳尖敏感地抖了抖,一抹红晕从脖颈蔓延到脸颊。
他抓住蓝珞不安分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
“妻主,玩够了吧?很晚了,您该去休息了。”
“不要!”
蓝珞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我就要摸,你刚才都不肯变,小气鬼!”
她挣脱林墨的手,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手指顺着狼耳的轮廓轻轻描摹,时不时还调皮地捏一下耳尖。
林墨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灰眸在黑暗中微微收缩。
就在他快要克制不住时,耳朵上的力道忽然一松。
蓝珞的脑袋重重地靠在他肩上,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
她玩累了,醉意上头睡着了……
林墨僵在原地,狼耳还保持着被揉捏后的敏感状态,绒毛微微炸开。
他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妻主,平日里总是凌厉的眉眼此刻柔和下来,红唇微张,毫无防备的模样。
“真是……”他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将蓝珞打横抱起,“拿您没办法。”
……
晨光透过纱帘洒落时,蓝珞皱着眉醒来。
“嘶!”
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昨晚零星的记忆逐渐回笼。
“!”
蓝珞猛地捂住脸,想起自己是怎么缠着林墨要摸狼耳……
简直太丢脸了!
她懊恼地敲了敲脑袋,这才注意到身侧的床铺是空的,只有微微下陷的痕迹证明昨晚这边也是有人睡的。
正当她出神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墨手里拿着一个水晶匣子走进来。
“妻主晨安。”
他走上前,将水晶匣子放在了蓝珞那边的床头柜上,狼耳早就变了回去,完全看不出昨晚被揉捏到发红的模样。
“你把这东西拿进来做什么?”
蓝珞的目光扫过去,表情没变,但声音明显冷了下去。
“刚才回来,看到它摆在门口就拿进来了。”
林墨看着蓝珞明显有些不悦的神色,立马转移话题。
“程轩已经回复了我的邀约,约定今天上午在深空咖啡馆会面。”
蓝珞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他答应得倒是爽快。”
“确实出乎意料。自从……那件事后,旧日同僚都对我避之不及,这么热络的倒是头一遭。”
蓝珞起身,抬手拍了拍林墨的肩膀。
“那就去会会他。至于能套出什么消息……就看林少将的本事了。”
她说完就径直走向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早已不见那道挺拔的身影。
蓝珞慢悠悠往餐厅走,刚到门口,一道白色身影如炮弹般冲来。
“主人!”白绒眼眶发红地扑过来,又在即将碰到蓝珞时急刹车,“您、您昨晚为什么弄晕我,还抛下我……”
小兔子委屈巴巴的。
蓝珞随手揉了揉他乱翘的头发,目光却越过少年肩头,落在长桌尽头的身影上。
沧曜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一柄餐刀,昨夜那个情绪失控的人鱼,此刻正优雅地切割着盘中食物,昳丽的面容看上去一片平静。
“坐好。”
蓝珞弹了下白绒的耳朵,少年立刻捂着耳朵缩回座位。
她随即坐下来,也开始享用着早餐。
白绒坐在她旁边,耳朵蔫蔫地耷拉着,时不时偷瞄她一眼,见她没反应,又委屈巴巴地低头戳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蓝珞很快吃完了早餐,视线不动声色地再次落在沧曜身上。
沧曜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眸。
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平静地回视她,没有愤怒,没有恨意,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就好像,他已经接受了某种既定的结局。
“吃完了吗?”
蓝珞问,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天气。
沧曜拿着餐刀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
“吃完了。”
“那就走吧。”她看向沧曜,“婚姻登记处刚开门,现在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