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去自己房间休息。
躺在我床上做什么?”
晨露晨霜伺候萧靖凌洗脚后,直接躺到萧靖凌的床上,令其满是疑惑。
“你们这是想鸠占鹊巢不成?”
“奴婢不敢。”
两女起身跪到床上:
“奴婢们是要替公子暖床。”
“本公子,血气方刚,号称行走的小火炉,还需要你们两个女子帮我暖床?
我看就没那个必须要了吧?”
“你们也劳累一天了,回房间去休息吧。”
萧靖凌话音落下,就看到晨露晨霜眼泪不受控制的在脸颊划过。
他赶忙后撤两步:
“本公子可没对你们做什么啊?
好端端的哭什么?”
“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公子告诉我们可以改。
还请公子不要赶我们离开。”晨露声音带着哭腔,低声哀求。
萧靖凌满脸疑惑,退到桌子旁坐在圆凳上:
“谁说要赶你们离开?”
“公子,晚上都不需要我们伺候?
难道不是嫌弃我们?”
“就因为这?”萧靖凌无奈的扣了扣头发。
晨露晨霜脸上带着泪痕,同步点头。
“公子去青楼寻欢,都不愿我们替公子暖床?
若是公子赶我们出府,奴婢就没地方去了。”
“你们当本公子是什么人?
本公子是正人君子。
去青楼是听曲的,此乃风雅之事,谁告诉你们,我是去寻欢的。”
萧靖凌板着脸,一本正经:
“你们只要不做出过分的事,本公子是不会赶你们出府的。
回去休息吧。”
“真的?公子真不会赶我们走?”晨露晨霜感激涕零,不断磕头:
“多谢公子,谢公子。”
“保真的。”萧靖凌冲她们摆摆手:
“回去吧,被人看到,以为我对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本公子可还是个孩子。
还想占我的便宜。”
听到这话,晨露晨霜哭笑不得,缓步离开萧靖凌的房间。
萧靖凌目送两女袅娜背影离开,暗自松口气。
“拿这个来考验本公子?
差点被你们给得逞了。”
这一夜,萧靖凌抱着带有香气的被子睡得格外香甜,甚至做了个不可外传的美梦。
而宋府和赵家的人就没睡觉的资格,锦幽卫和羽林军,冲进府内,恨不得掘地三尺,搜寻出大量金银珠宝和秘密信件。
鸡鸣三声,萧靖凌闻声起床,穿着宽松的衣物,拿过床底的长刀,依照小铃铛教他的招式,在房间内一顿操练。
等到晨露晨霜前来敲门,伺候他洗脸,萧靖凌便打着哈欠开门。
“公子,昨夜锦幽卫和羽林军一起出动,抄没了宋家和赵家。
听说只是信件,就有一大车,直接送进宫了。”
萧全出现在门外,告诉萧靖凌刚得到的消息:
“京都内官员,全被召进宫内。
公子要做好准备,说不定陛下会召公子进宫。”
“找我做什么?我又没什么实职?”
“还是有个心理准备的好。
陛下龙颜大怒,难免会殃及何处?
听闻,昨夜大臣就砍了三个。”
听到萧全这样说,萧靖凌知道不可大意,重重点头,算是记下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公子慎言。”
梳洗过后,萧靖凌坐在门口,手里拿把刻刀,在描字的木块上小心的雕刻。
因为从未有过雕刻经验,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一项容易完成的操作。
“公子,你这是要在木头上刻字?”
小铃铛坐在旁边,伸着脑袋,盯着萧靖凌的动作。
萧靖凌动作生疏,看上去极其吃力:
“不行,专业的事,还要专业的人去做。
你可知,哪里有刻字的工匠?”
“自然是木工坊,不但可以刻字,还能打家具。”
“走,出门,去木工坊。”
萧靖凌和小铃铛走在京都街头,穿过数条街道,走进一家木工坊。
工匠听闻萧靖凌要在小木块上刻字,略显为难。
这是个精细活,还要浪费大量时间。
“公子要求,我们倒是能做到,只是?”工匠略显为难。
“要加钱?”
萧靖凌一眼看出对方的意思。
“银子不成问题,用最好的材料,给我做好就行。
另外,我还要一个雕盘。”
萧靖凌取出张图纸递过去:
“东西做出来,本公子不希望看见可是呈上去了?”
“驸马都尉放心,本御史上了三道弹劾的奏章,都是弹劾你的。
细数了你的三宗罪。”
“三宗罪?
本公子还以为有十八宗罪。”萧靖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蔡大坤并没跟萧靖凌斗嘴的心思,撇着嘴摇摇头。
“大人这是怎么了?”
萧靖凌目光扫过其他官员,众人情绪都不算高,头顶似乎有一片乌云遮着。
蔡大坤莫名叹息一声:
“作为臣子,又是驸马都尉,你也该为朝廷尽些微薄之力。
莫要只给陛下找麻烦。”
“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锦幽卫抄没宋家,搜出来大量前太尉与北蛮勾结的证据。
陛下大发雷霆,一气之下,头痛欲裂,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竟有这事?”
萧靖凌不再停留,脚下加快速度,朝着宫内走去。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
“进宫!”
“没召,您不得入宫。”
“陛下都病了,我这未来女婿去尽孝,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