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深,一个被玫瑰组织囚禁三年的实验体。当血色游乐园的规则在镜中碎裂,我终于发现——那些吞噬说谎者的镜子,其实是我灵魂的碎片。当另一个自己从镜中走出,当少女的十字架化作倒吊玫瑰,我才明白:这场游戏的终极规则,是让我亲手杀死所有自己。而现在,我决定反过来,把规则变成我的囚笼。
1 44路公交车(上)
林深的指尖划过公交站牌上斑驳的铁锈,暗红色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低头看表,23:57,距离末班车到站还有三分钟。
叮——
手机突然震动,锁屏界面弹出一行血字:【欢迎进入规则怪谈世界,存活七日即可脱离。规则一:末班车无售票员,错误报站需求助红衣人。规则二:乘客永远比座位多一个。规则三:不要相信穿制服的人。】
靠,又是这种老掉牙的设定。林深勾起嘴角,病态的潮红爬上苍白的脸颊。他伸手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那是三年前被连环杀手囚禁时留下的印记。
公交车裹挟着腐臭味驶来,车灯在浓雾中晕成两个血红色的光斑。车门吱呀打开,林深抬脚迈上台阶的瞬间,后颈突然被人按住。
别上去!沙哑的女声带着哭腔,这辆车根本没有终点站!
林深转头,看见穿碎花裙的女孩正浑身发抖地攥着他的衣角。她的瞳孔异常放大,眼白布满血丝,像是被某种恐怖的东西逼到了崩溃边缘。
松手。林深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违反了规则三。
女孩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干瘪成一具木乃伊,碎花裙下露出森白的骨架。
林深跨过尸体走进车厢,车内的乘客齐齐转头。他们的五官像是被橡皮擦抹过,模糊成一片苍白的面皮。只有坐在最后一排的红衣女人,妆容精致得像是从老照片里走出来的。
第17个。她红唇轻启,你是第17个敢上车的聪明人。
林深数了数座位,共20个。但乘客只有19人——包括他自己。他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冷汗顺着脊背滑落。
【规则二:乘客永远比座位多一个。】
2 44路公交车(下)
司机,下一站是哪里?林深故意提高音量。
驾驶位传来金属摩擦般的笑声:终点站到了。
公交车猛地急刹,林深踉跄着扶住座椅。车窗外原本漆黑的夜色突然亮如白昼,他们停在了一片乱葬岗前。墓碑上的照片纷纷转动,每一张都是刚才那19名乘客的脸。
下车。红衣女人站起身,你们的游戏开始了。
乘客们机械地起身,鱼贯而下。林深注意到他们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有的长出多条手臂,有的头颅倒转。
林深,你果然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让林深浑身血液凝固。他缓缓转身,看见穿警服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他。那是他的心理医生,也是三年前囚禁他的连环杀手。
好久不见,我的小病人。医生张开双臂,这次轮到你当猎物了。
林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抖:医生,你知道吗?我最擅长的就是——
话音未落,他猛地扑向医生,双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医生的皮肤下突然鼓起无数肉瘤,眼球暴突着掉出眼眶。林深却毫不在意,手指继续收紧,直到医生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炸开。
——把猎人变成猎物。他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脑浆,病态的瞳孔里跳动着兴奋的火焰。
乱葬岗突然震动,所有墓碑同时碎裂。无数黑影破土而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林深从医生的尸体上扯下警徽,转身冲向公交车。
车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引擎声刺破夜空。林深瘫坐在驾驶位,后视镜里映出他沾满鲜血的脸,以及后排红衣女人意味深长的微笑。
【规则三:不要相信穿制服的人。】
3 血色游乐园
欢迎来到血色游乐园。机械女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本次副本规则:一、旋转木马必须逆时针乘坐;二、鬼屋的镜子会吞噬说谎者;三、过山车最后一排是安全区。
林深盯着游乐园的铁门,锈迹斑斑的Welcome字样正在往下滴着血。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警徽,那是上一个副本唯一的战利品。
这次的规则有点意思。他轻声自语,病态的笑容愈发浓烈。
旋转木马的音乐突然响起,林深循声望去,看见穿公主裙的小女孩正坐在最外侧的木马上。她的头发垂落在地,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林深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
大哥哥,陪我玩好不好?小女孩的声音稚嫩甜美。
林深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他转头,看见穿西装的男人倒在血泊中,喉咙被利刃割开。男人的右手还攥着一张门票,上面写着:【违反规则一者,死。】
好啊。林深笑着走向小女孩,不过我有个条件。
他猛地扯下小女孩的假发,露出底下布满缝合线的头皮。小女孩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开始膨胀变形。林深却不退反进,伸手按住她的额头:告诉我,镜子在哪里?
鬼屋的门突然打开,无数镜子碎片在空中悬浮。林深抓起一片,映出自己的倒影——左边脸是正常的英俊,右边脸却爬满腐烂的脓疮。
你在害怕什么?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突然,所有镜子同时碎裂,锋利的碎片如暴雨般袭来。林深闭上眼睛,嘴角扬起疯狂的弧度。当他再睁开时,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该我了。他轻声说。
4 镜中诡影(上)
碎镜的寒光擦过脖颈的瞬间,林深突然抓住身旁男人的手腕。那人穿条纹衫,腋下夹着本《逻辑学导论》,镜片后眼神闪烁不定。
你刚才说'我是第一次来'。林深把玩着碎玻璃片,但你的鞋底沾着游乐园特有的玫瑰金细沙——这种沙子每周三才会更换。
条纹衫瞳孔骤缩,镜片中的倒影突然裂开嘴诡笑。他惊恐地想后退,却被林深按在碎镜堆里。无数镜面碎片刺入他的皮肤,在接触的瞬间化作黑色烟雾。
规则二是'镜子会吞噬说谎者',林深凑近他渗血的耳朵,但没说吞噬后会发生什么......
话音未落,条纹衫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他发出濒死的呜咽,指尖指向鬼屋深处的旋转镜廊:那里......有扇银色门......
林深松开手,看着男人化作万千镜面飞散。当最后一片碎片掠过红衣女人的裙摆时,她忽然轻笑出声:第17号实验体果然有趣,居然能发现'镜面同化'的漏洞。
旋转镜廊的灯光忽明忽暗,每面镜子都映出不同版本的林深。有的穿着白大褂持手术刀,有的浑身锁链跪在血泊中,最深处那面镜子里,他正对着自己微笑。
欢迎回家,阿深。镜中人抬手抚摸镜面,林深锁骨的疤痕突然灼烧起来。他这才注意到镜中人的左胸口纹着与红衣女人相同的玫瑰图腾。
你是谁?林深按住狂跳的心脏,后槽牙因兴奋泛起铁锈味。
我是规则的钥匙,镜中人指尖渗出血珠,在镜面画出复杂符号,也是你三年前没杀死的——另一个自己。
5 过山车阴谋(上)
血色过山车的轨道在暴雨中泛着冷光,锈迹斑斑的车厢悬在60米高空摇晃。穿洛丽塔裙的少女死死攥着门票,指甲在安全区三个字上抠出凹痕。
最后一排只能坐两个人!她尖叫着推开试图挤进来的中年男人,规则说安全区,你们想死就去前面!
林深倚在检票口,看着少女脖颈间晃动的十字架项链。那是他昨天在鬼屋废墟里见过的——属于被镜子吞噬的牧师之女。
姐姐说得对哦。他突然甜笑着凑近,不过规则里的'安全区',指的是'能看到终点的位置'呢。
少女一愣,中年男人趁机撞开她冲进车厢。林深慢悠悠跟在后面,注意到第三排的情侣正在交换座位——男方把靠窗位让给女友时,袖口闪过一道熟悉的疤痕。
叮——
发车铃响的瞬间,林深猛地把少女推进倒数第二排。过山车骤然俯冲,少女的尖叫混着雨水砸在轨道上。她转头想骂,却看见林深在笑,瞳孔里倒映着车厢顶部缓缓降下的钢索。
规则三的完整表述是......林深在轰鸣声中舔了舔嘴唇,最后一排是唯一能看见'安全区'的位置。
钢索穿透中年男人的肩膀时,少女终于看清所谓安全区——轨道尽头的终点牌上,用鲜血写着终点站:停尸间。而最后一排的座椅下,密密麻麻刻着无数抓痕。
他们以为抢的是生存位,林深抠下座椅缝隙里的指甲盖,其实是给刽子手递刀的位置。
过山车在停尸间戛然而止,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推着尸体车走来。林深盯着他们左胸口的玫瑰图腾,突然抓住少女的手腕按在对方喉结上:这位...先生,你的假发该换了。
6 玫瑰仪式(上)
白大褂的面皮应声剥落,露出底下布满缝合线的脸——正是鬼屋镜廊里的另一个林深。他反手扣住少女的手腕,金属注射器已抵住她的颈动脉。
第17号果然敏锐,他扯动嘴角,缝合线渗出黑血,不过你以为破坏仪式就能出去?看看她的项链。
少女惊恐地望向自己的十字架,银饰不知何时变成了倒吊玫瑰造型。林深瞳孔骤缩,三年前的记忆如电流窜过全身——那个暴雨夜,医生就是用这样的玫瑰纹身抵住他的咽喉。
还记得你父母的车祸吗?另一个林深贴近他耳边,那辆失控的卡车,车身上是不是有朵黑玫瑰?
闪电劈开乌云的刹那,林深终于想起所有细节。父母临终前递给他的U盘,里面储存的不是普通病历,而是关于玫瑰组织的人体实验报告。而他锁骨的疤痕,正是实验失败的烙印。
红衣女人是仪式主持人,医生是执行者,林深的指尖掐进对方手腕,病态的潮红爬上脸颊,而我......是第17个被复活的实验体。
答对了。红衣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过山车轨道开始扭曲成巨大的玫瑰图腾。少女的身体悬浮在空中,十字架项链化作锁链缠上她的脖颈。
现在该揭晓最终规则了——红衣女人摘下耳环,露出耳后相同的玫瑰纹身,实验体必须杀死所有'镜子里的自己',才能成为新的规则宿主。
林深看着四周浮现的无数镜像,每个自己都握着不同的凶器。他突然大笑起来,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那枚警徽——上面不知何时刻上了玫瑰花纹。
原来如此......他舔去警徽上的血迹,那我就把你们,全部做成我的镜子吧。

7 镜像屠杀(下)
第一面镜像挥着手术刀劈来时,林深猛地拽过少女挡在身前。刀锋刺破她肩头的瞬间,所有镜像同时停顿——规则三不要相信穿制服的人在此时化作实质,少女校服上的校徽突然渗出荧光,照亮了镜像们眼底的裂痕。
原来你是'观察者'......红衣女人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局里居然安插了这种bug......
林深趁机将警徽按在少女伤口,玫瑰花纹与她锁骨下方的胎记重合。过山车轨道突然逆向运转,所有镜像被吸入旋转镜廊。那个缝合脸的另一个自己在崩塌前抓住林深的手腕,塞给他半块怀表:去1999年的雨夜......
想逃?林深反手扣住对方后颈,将他按在正在融化的镜面上,规则二说镜子吞噬说谎者,但没说不能吞噬镜子本身——
他抓起碎玻璃刺入自己手臂,鲜血滴在镜面上的瞬间,所有镜像同时发出惨叫。林深看着自己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终于明白三年前那场囚禁的真相:他不是受害者,而是第一个成功融合规则的实验体。
原来我才是最完美的容器。他舔掉指尖的血,转向呆立的少女,告诉我,观察者的最终任务是什么?
少女颤抖着扯开衣领,露出与红衣女人 identical 的玫瑰图腾:杀了......所有带这个标记的人......包括你。
8 玫瑰凋零(上)
红衣女人的笑声从图腾中溢出,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地举起手枪。林深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想起父母车祸现场遗留的怀表碎片——和另一个自己给他的半块完全吻合。
1999年的雨夜,你父母想揭露组织,红衣女人的虚影在少女身后浮现,所以我让医生制造了那场意外。不过他们临死前居然把你改造成了'规则漏洞体'......
子弹射出的瞬间,林深侧身撞向旋转镜廊的中心柱。怀表碎片突然发光,镜面上浮现出无数时间线——每个林深都在不同副本中死去,唯有眼前这个在不断吞噬规则变得更强。
规则囚笼的真相......他抓住红衣女人的虚影,将警徽刺入她的心脏,根本不是游戏,是你们用我的灵魂碎片制造的轮回监狱。
少女的手枪掉在地上,图腾从她皮肤表面剥落。林深踩着碎裂的镜面走向红衣女人逐渐透明的身体,注意到她眼底闪过一丝解脱。
杀了我,你就能成为新的宿主,她咳出黑血,但代价是永远困在规则里......
比起当人,我更适合当神。林深捏住她的下巴,病态的笑容里带着释然,反正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死在那个地下室了。
9 规则之主(大结局)
当最后一片玫瑰花瓣飘落时,林深坐在旋转木马的顶端。他穿着从红衣女人尸体上扒下的黑色风衣,怀表碎片在胸口拼成完整的玫瑰图案。
现在该制定新规则了。他俯瞰着重新运转的血色游乐园,指尖划过空中浮现的金色字迹:
【规则一:所有实验体必须尊称我为深主。】
【规则二:禁止提及1999年的雨夜。】
【规则三:林深永远正确。】
少女站在游乐园门口,看着曾经的鬼屋变成华丽的镜子宫殿。她摸了摸已经消失的图腾,突然想起林深最后对她说的话:下一个副本,我会给你安排更有趣的角色......比如,我的首席祭品。
公交车的鸣笛声从远处传来,44路的车牌变成了血色∞符号。林深坐在驾驶位,后视镜里映出无数个自己——有的穿着警服,有的穿着白大褂,每个都带着相同的病态微笑。
欢迎来到第七个循环,他对着空气轻声说,这次,我要看看规则的尽头......究竟有多少个我。
(全剧终)
10 在规则的裂缝里,种一朵带刺的玫瑰
后记:在规则的裂缝里,种一朵带刺的玫瑰
当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屏幕右下角的时钟刚好跳转到凌晨三点十七分。这个时间让我想起林深第一次登上44路公交车的场景——同样是接近午夜的时刻,同样是潮湿黏腻的雾气,仿佛现实与虚构在时间的褶皱里悄然重叠。作为《规则囚笼》的创作者,我想借着这篇后记,聊聊那些藏在血红色镜面背后的创作秘辛。
一、关于病娇的自我剖白:当受害者成为施暴者
林深这个角色的诞生,源于我对创伤应激的一次极端化想象。三年前的地下室囚禁经历,本应是摧毁一个人的深渊,但在他身上却催生出一种畸形的生命力。我刻意强化了他的病态美感——比如舔舐血液时的兴奋、掐断敌人脖颈时的微笑,这些细节并非单纯为了迎合市场对疯批男主的偏好,而是想探讨一个问题:当文明的枷锁被暴力击碎,人性中被压抑的兽性会以怎样的形态爆发?
为了让这个角色立住,我参考了心理学中的创伤后成长理论,但进行了颠覆性改编。林深的成长不是走向治愈,而是向规则的深渊坠落。他锁骨处的疤痕既是屈辱的印记,也是觉醒的勋章,这种矛盾性贯穿了整个故事。记得有读者在评论区说:看到他虐杀镜像时,我居然觉得很爽,但过后又有点害怕自己的这种快感。这正是我想达到的效果——让读者在道德与欲望的夹缝中,直视人性中最原始的破坏欲。
11 规则怪谈的欺骗艺术:当说明书成为凶器
在设计规则时,我遵循着三重欺骗原则:第一层是规则本身的文字陷阱(如安全区的双向解读),第二层是角色对规则的误读(少女以为最后一排是生存位),第三层是叙事视角的隐瞒(直到第六章才揭示玫瑰图腾的真相)。这种层层嵌套的结构,灵感来源于埃舍尔的矛盾空间画——你以为在向上攀爬,其实早已坠入更深的迷宫。
印象最深的是44路公交车副本的规则二:乘客永远比座位多一个。这个规则的灵感来自希区柯克的《火车怪客》,我将多余的乘客转化为不存在的座位,当林深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多出来的人时,读者会突然意识到:原来规则的制定者,从一开始就把实验体算在了规则之外。这种认知颠覆的快感,正是规则怪谈的魅力所在。
12 关于镜子的隐喻:我们都在与另一个自己作战
镜中的倒影贯穿了整个故事,它既是物理意义上的规则载体,也是心理层面的自我投射。在创作时,我刻意模糊了镜像与本体的界限——每个镜像都带着林深某段记忆的碎片,手术刀代表医生的阴影,锁链象征囚禁的过去,而最后的缝合脸镜像,则是他拒绝承认的规则同化体。
让我惊喜的是,有读者解读出镜像屠杀其实是林深的自我救赎过程:他杀的不是镜子里的自己,而是那些让他成为怪物的记忆。这种解读远超我的预期,也让我意识到文学创作的本质是一场与读者的共谋——我负责抛出符号,他们负责赋予意义。就像故事结尾的无限循环,规则囚笼既是监狱,也是无限可能的起点。
13 写给深夜追更的你:感谢在黑暗中寻找光的勇气
创作这个故事的三个月里,我曾无数次在凌晨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有时候会怀疑:这种充满血腥与扭曲的故事,真的能给人带来什么吗?但当我看到有读者留言说:林深让我想起自己对抗抑郁症的日子,虽然他的方式很极端,但那种绝不妥协的劲儿,真的很燃,突然就明白了写作的意义——不是为了制造完美的英雄,而是为了展现人性在绝境中的挣扎姿态。
最后想说说那个贯穿全文的玫瑰图腾。它既是控制的象征,也是反抗的印记。就像现实中的我们,每个人都被困在某种规则里——社会的期待、他人的目光、内心的枷锁,但总有人会像林深那样,在规则的裂缝里种下一朵带刺的玫瑰,用最偏执的方式,开出属于自己的生存法则。
如果你在读完这个故事后,能感受到一丝对抗荒诞的勇气,那便是我作为创作者最大的荣幸。毕竟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我们都需要一点疯批的勇气,去撕开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规则高墙。
林深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但规则囚笼的齿轮仍在转动。下一次循环,又会有怎样的疯批宿主登上44路公交车?或许某天深夜,当你路过某个泛着血光的公交站牌时,会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在雾中轻笑:欢迎来到新的规则游戏,这次......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