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起身来到南宫慧面前将她拥入怀中。
“慧儿,我从来不怀疑咱们之间的感情。不久的将来,你不但会是皇后,还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
三十五岁的南宫慧绝美的容颜不曾老去,且正值女人最具成熟魅力的年华。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宁川,“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如既往的支持。将来我的帝位一定留给咱们儿子。”
宁川笑着点头,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卷宗。
“这些都是我们制胜的法宝。你马上派人去按照上面的内容,挨家挨户摊牌。”
南宫慧眉间却皱起川字纹,“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早了?”
宁川却微微摇头,“不早了。青竹党的那些人现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若是再不给他们施压,等他们强行逼宫就晚了。”
南宫慧犹豫了一下之后,笑靥如花般地依偎在宁川怀中。
“死鬼,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她踮起脚尖,将娇艳的红唇印在宁川面颊。
“本宫再看看那些卷宗。萍儿,你服侍主人安寝。”
方萍嘴角扬起一抹压制不住的弧度,飘身万福,道:“遵娘娘口谕。”
看着宁川和方萍离开密室,南宫慧方才眼中的柔情蜜意瞬间消散无形。
她转身来到一尊青铜朱雀旁边,抬手拧动朱雀头顶的机关。
“咯吱吱……”
东北角的一扇暗门缓缓打开。
一张面目全非的脸,从阴暗之中缓缓露出。
“魏忠见过娘娘。”
南宫慧凤眸微眯,眼神略带嫌弃,转身来到一张铺着明黄色软垫的罗汉床上。
“狗奴才,你还舍得回来?”
她曼妙的娇躯缓缓躺下,金丝绣的凤头履轻轻抬起,露出雪白滑嫩的小腿。
魏忠赶忙上前,双手捧住凤头履,小心翼翼地脱掉之后,又轻轻将雪白的布袜脱下。
他捧着一双小巧柔美的玉足,双手都在颤抖,将嘴巴贴了上去,大口大口吮吸着。
“奴才这次能有机会从叶昆手里逃出,完全是仰仗了娘娘的布局。若不是娘娘提前给我安排了一个假大哥和一家子亲戚,叶昆也不会这么容易相信奴才。奴才这不办完事情马上就想着来伺候娘娘了吗?”
南宫慧哼笑几声,“狗奴才,你都成了这副死样子,还惦记着本宫?”
“奴才丑陋,若娘娘嫌弃,奴才可以带上人皮面具,娘娘喜欢奴才像谁都可以。”
南宫慧单手支着香腮,美眸流转间透着一股浓浓的春意。
“你猜本宫想要让谁来伺候?”
已经从南宫慧的玉足顺着笔直修长的美腿吮吸到禁区边缘的魏忠嘿嘿一笑。
“奴才马上回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从暗室中走出一名俊朗青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刀削斧刻般的脸庞棱角分明。
来到罗汉床前躬身一礼,“叶昆见过皇后娘娘。”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盎然的春意,在密室中回荡,“世子来见本宫,意欲何为啊?”
话音刚落,那青年“噗通”跪在罗汉床前,一双满是烧伤的手紧紧抓住南宫慧的玉足,“请娘娘恩赐。”
“哈哈哈,世子有心了。”南宫慧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根大概将近一尺长度,表面光滑如镜的紫檀木棒扔了过去,“有劳世子了。”
接过木棒,青年抿嘴笑着装在身上。
那双满是烧伤的手将南宫慧的凤袍层层剥开,露出内里大片雪白的春光。
冰冷的密室内,温度不断攀升,荷尔蒙的味道不停地从南宫慧身上散发出来。
那柔懦的声音仿佛能融化一切。
忽然之间,魏忠脸上的人皮面具骤然脱落,露出原本那张狰狞的面孔。
正在享受云雨滋润的南宫慧眸子一凛,抬手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魏忠被扇得飞起,重重摔在地上。
裆下的紫檀木把他戳得生疼,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强忍着。
“奴才该死!”
“狗东西!什么事都办不好。你现在跟叶战天的关系相处得如何?”
扫了兴致的南宫慧拿起衣衫裹住身子,坐直了身子,死死地盯着魏忠。
“奴才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叶昆的信送去。叶战天现在对我很信任。我还去了鸡冠山,找到了张千秋。他带着我把鸡冠山都逛遍了。”
南宫慧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缓缓分开双腿,“狗奴才,过来!”
魏忠用双膝挪动着来到南宫慧膝前。
一番惯例的操作之后,南宫慧这才将刚才未曾尽兴的欲火平息下去。
看着跪在膝前的魏忠,南宫慧挥了挥手,“转过去身去接着说。”
“是!”魏忠转过身去,从嘴边捏下几根线头,“鸡冠山现在已经成了气候。那里的铁匠房没日没夜地赶制燧发枪。他们还大量制造把我烧伤的那种叫火焰喷射器的东西。”
“哦,山上有个密道,我正在想办法骗张千秋和那个耿义将出口的位置说出来。但又急着来给您报信,所以就没继续呆下去。”
南宫慧沉吟片刻后,问道:“如果后天要拿下鸡冠山,你需要多少人马?”
“回娘娘的话。目前鸡冠山上有三千多人,其中有一部分是女眷和匠人,其余可以参加抵抗的人数估计在两千五百人左右。如果派兵强攻,恐怕旷日持久,且损兵折将,起码在两三个月之内,肯定攻不下来。”
南宫慧微微点头,道:“是本宫大意了。当初没有对叶昆讨赏鸡冠山的事情多做干预,导致现如今的局面。本宫也收到消息,鸡冠山是个难啃的骨头,绝对不能让叶战天上山,否则便是龙入江海。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魏忠恐怖的脸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马上回鸡冠山将密道的出口探出,然后放所有死士上山。如此一来,便可将山上之人屠戮个干净。叶昆本次进京必然是要乘坐那台蒸汽车,并不能带军队在身边。失去了鸡冠山这张底牌,他就是没了牙齿的老虎。到时候,奴才亲自将他的脑袋割下来送给娘娘。”
南宫慧绝美的脸上荡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狗东西,那叶昆直接杀了,你不觉得有些可惜吗?”
魏忠当即会意,“奴才明白,一定把他活着带来见您。”
南宫慧嘴角泛起一抹灿烂的弧度,“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能把李清婉那个小贱人迷得神魂颠倒。你退了吧,早些去办正事。”
鸡冠山议事大厅内,张千秋照例跟耿义一起给山上的中层和基层干部开思想教育会。
会议结束后,等所有人都离开大厅,耿义关上大门,压低声音道:“老张,我总觉得那个魏忠有问题。他看似不经意,实则总是在窥探咱们鸡冠山的防务。他下山的时候,还跟我这里旁敲侧击地问了关于密道的事情。”
张千秋却笑着摆了摆手,“老耿,你太多心了。人家有世子的亲笔书信,连老爷子都认可,他肯定不会有问题。”
耿义盯着桌面,叹了口气。
“咱们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一旦……”
没等他说完,张千秋便打断他,“别瞎想了,有这工夫,你赶紧去把暗哨和暗堡都做个检查。最近咱们扩张太快,我担心大家有点浮躁。”
见张千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耿义也不便多说。
毕竟叶昆走的时候交代过,山上以张千秋为主。
他刚走出议事大厅,张千秋原本淡然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身来到窗前,仰头看向空中被云层遮住的明月。
“世子,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你可得快些回来啊。”
刚刚研究完京城布防图的叶昆躺在指挥车内的头等舱沙发上闭目养神。
苏十娘给他揉着太阳穴,语气心疼地说道:“你把自己逼得太狠了,从上了车,你就没休息过。”
叶昆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抹苦笑。
“没办法,咱一家子人都在京都呢。”
桑布心中有些忐忑,轻轻拉着叶昆的手晃了晃。
“我……挺害怕的。爷爷会不会对我这个吐蕃人的身份无法接受啊?还有家里的嘉嘉、娇娇会不会很怕我,跟我很疏远啊?哦,还有你们大梁第一才女公主李清婉,我肯定说不赢她。还有啊……”
叶昆用力搓了搓脸,尽量让自己精神一些。
“傻丫头,诺敏可是北狄公主,跟大梁掐架最多的就是北狄。老头子连北狄公主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婉婉和嘉嘉,一个绿茶,一个假小子,但都是很容易相处的。”
“尤其是婉婉,等你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另外,娇娇虽然住在叶家,但她可不是我女人。充其量算是从人质转化成的合作伙伴。她的商业头脑很出色,将来是个能装海量银子的钱袋子。”
桑布耸了下肩膀,“但愿如此吧。我是不是得给大家准备一些礼物啊?”
苏十娘闻言微微皱眉,“诶呀,这一路上我的脑子都想了些什么呀?沿途路过那么多地方,也不知道买些土特产。还是桑布妹妹贴心。咱们下一站去哪呀?一定要买一些礼物的。”
不等她说完,一旁刚刚睡醒的薇儿打了个哈欠,“啊……是要买吃的吗?”
她刚抻了个懒腰,“啪嗒”一声,一个油纸包掉在地板上。
也是打着哈把眼睛睁开的乌朵突然皱眉,“薇儿!这是我昨天买的牛肉干。”
薇儿以最快的速度捡起来,藏在身后。
“哼!又没写你名字,凭什么说是你的?”
乌朵一脸委屈地钻进叶昆怀里,可怜巴巴地指着薇儿。
“她……她欺负我。”
叶昆无奈地叹了口气,“造孽啊,我这是吃货集中营吗?”
乌朵撅着小嘴在叶昆脸上蹭了蹭,“狗男人,你快睡了她吧。这死妮子都熟透了。”
此言一出,薇儿俏脸顿时红如熟透的苹果,“该死的朵朵,你……你讨打!”
“诶呀,小祖宗,你快把钨钢锤放下!我不睡,肯定不睡……诶呀,你咋更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