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笑了出来:“说的也是,都是我要实在太想抱孙子了。”
宇文卿仍冷冷淡淡的,但转头时却捕捉到了锦诗礼偷瞄自己的目光。
被抓包的女人有些羞怯,忙低下了头,她一双眼睛水雾雾的,含着春情,让宇文卿忽然想起昨夜她隐忍委屈的模样,一时间紧了喉咙。
“你今日陪了我一下午,怕是劳累了。”俞氏温和的说着。
锦诗礼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晚膳过后,俞氏也没有多留锦诗礼,让她回了自己的厢房,却不想宇文卿也跟在了锦诗礼身后。
在推门前,锦诗礼故意在上面敲了一下,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等走进去的时候,她快速扫了一眼厢房,里面已是空无一人,显然锦诗白已经离开。
她暗暗思索,没想到锦诗白竟然走得这么快。
一想到锦诗白离开时定然颇为狼狈的模样,锦诗礼就忍不住牵了牵嘴角,这点小动作倒让旁边的宇文卿抓了个正着。
“你笑什么?”
锦诗礼转头:“女儿家总有些自己的秘密,将军也想知道吗?”
宇文卿扫了锦诗礼一眼,抬手指了指屋内的卧榻:“坐下,把你的衣裙撩上去。”
言简意赅的话语听得锦诗礼神色怔愣:“什么?”
却见宇文卿已经转身关门,锦诗礼更是荒唐。
这才什么时辰,宇文卿就想?
宇文卿见锦诗礼还站在原地,颇为不满:“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锦诗礼咬着自己的嘴唇,掌心中都蒙了一层薄薄的汗,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够拒绝的理由。
便按照宇文卿的吩咐坐在了榻上,缓缓地撩开了裙摆。
她低垂着头,耳根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红了一片。
却见宇文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递到了她的面前:“你跪了一下午,在膝盖上揉些药。”
他回想今日她从正殿离开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真是娇气。
锦诗礼看着递来的药瓶:“将军只是想让妾身上药吗?”
“不然呢?”宇文卿理所当然。
锦诗礼捏着自己的裙摆,声音细如蚊蝇:“妾身还以为,将军想......”
宇文卿听出了锦诗礼声音中的羞涩,又见她红透的耳根和脖子,以及微微提起的裙摆,终于明代有何处不妥了。
宇文卿眉头皱紧:“荒唐,你在想什么!”
他将药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转身要走,但衣袖却被轻轻牵住。
“将军,是妾身误会了。”锦诗礼捏着宇文卿的衣摆:“那将军能不能帮帮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