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人当着众多宗室公子的面前,大言不惭的说出一句轻飘飘找回来。
登时,引来了众人的不满,把秦越人当成一个只会吹嘘的狂生。
内史腾皱了皱眉头:“他是谁?怎么突然闯进了听事堂。”
当初,秦越人在咸阳宫证明扶苏没罪,奸污贵族夫人只是一场诬告。
内史腾正在巡视京畿各县,不在咸阳宫。
也就不认识秦越人。
“这人......”
胡亥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满脸敌意:“他叫做秦越人,是长公子的门客,也是骊山邑的狱曹令史,仗着长公子的宠信包庇了刑徒黥布。”
胡亥一肚子恼火。
秦越人屡次破坏阴谋,救下了扶苏,简直是专门与胡亥作对。
胡亥故意在内史腾面前说出秦越人的坏话。
引起了内史腾的不满。
内史腾是将领,也是文法吏出身。
文法吏最反感的一件事,便是破坏秦法。
何况秦越人是主管刑法的狱曹令史。
知法犯法。
当即,引起内史腾很大的反感。
“诬告!”
秦越人冷着脸,不给胡亥一点颜面:“黥布不是刑徒了,他叫英布!另外,英布的脱罪是用军功抵罪,一切都符合秦法。”
军功抵罪。
符合秦法抵罪的流程。
内史腾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你说可以把粮食找来,到底是哗众取宠的乱说,还是真的有办法。”
“办法?”
胡亥继续污蔑他:“骊山仓的粮食丢失了一半,贼人害怕被朝廷发现,直接火烧了搬空的粮仓,烧毁所有的证据,你纵是有天大的本事。”
“也不可能凭空找出来犯人。”
内史腾、扶苏等人全都愁眉不展了。
就像胡亥所说的一样。
一场大火过后。
烧毁所有的证据,不可能凭空找到罪犯。
“唉。”
内史腾深深叹了一口气,文法吏出身的他,深知没有证据不可能找到罪犯。
“是我昏聩。”
扶苏满脸的苦涩:“没有看管好骊山仓,以至于出现粮食失窃,又被人火烧了粮仓。”
就在所有人觉得是个无解的难题。
“不然!”
秦越人再次否决了:“烧毁了粮仓,的确是毁灭了所有证据,变成一个无解的难题。”
“我倒是可以利用犯罪心理侧写,找到焚烧粮仓的人,找到丢失的粮食。”
犯罪心理侧写?
内史腾、扶苏登时愣住了。
秦越人说的那句话,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就不认识了。
贵族垄断了知识。
内史腾、扶苏不仅是贵族,更是秦国的宗室,肯定要比秦越人一个黔首有学识。
偏偏,秦越人说的话。
内史腾、扶苏听不懂,更是不认识,心底忍不住产生一丝期望。
难不成......
秦越人当真有办法,凭空找到罪犯,找到纵火的犯人。
“去把看守骊山仓的仓啬夫找来。”
秦越人吩咐门口的英布,郑重道:“记住,一定要把仓啬夫保护好,避免遭到杀人灭口。”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