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了半天,解不开呀。
看着她一脸焦急无措的样子,刘景煜简直哭笑不得。
他低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夏嬷嬷没有教你这些?”
燕霁雪更加窘迫,“回皇上话,夏嬷嬷只教了臣妾身为后妃的职责......”
真的好尴尬。
换做别人,怕是会被拉出去砍头吧。
“朕教你。”刘景煜一句话,惊得燕霁雪瞳孔一震。
他干脆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她解开自己的扣子。
清冽的檀香沁入鼻腔,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几乎听得到对方的心跳,燕霁雪不自觉心跳加速。
他的手有点凉,手掌宽厚,握住她的手时,莫名有种厚重感,令她心猿意马。
她耳朵尖也染上绯红。
刘景煜起了逗她的心思,“爱妃刚刚是以为,朕要让你侍寝?”
“没,没有......”燕霁雪心跳忽然乱了。
她又飞快的安定下来,正色道:“臣妾是皇上的妃子,侍寝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脸上的红霞还在。
这副模样,有些笨笨的滑稽。
刘景煜似笑非笑,“那好,朕明晚翻你的牌子。”
他又一次来到永安宫的这件事,传到了宫里各个角落。
储秀宫里,蒋月柔大发脾气,满地狼藉。
“贱人,那个贱人,枉费本宫一番巴结,她既然承了雨露,合该向皇上提携本宫才对,她可倒好,一人独享皇上的恩宠,完全不把我们其他人放在眼里了,这还得了,怎么这么不要脸!”
蒋月柔气得脸上的妆容都要崩坏了。
旁边徐兰芝无奈,“干嘛这么发脾气呢,气大伤身,先过来坐下吃口茶,我们这不是正在商议么。”
“怎么商议,眼看着皇上的心就要被那个贱人勾走了,贱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个狐媚子。
一上来就被封了妃不说,还连续多日侍寝,宫里其他人都是摆设不成?”
蒋月柔用玉骨扇子疯狂扇风,还是抵挡不住内里的燥热,恨不得冲到永安宫给燕霁雪一巴掌。
徐兰芝淡定地吃着点心,等蒋月柔发泄完了,才慢悠悠道:“这宫里不是还有许贵妃,再不济,不是还有太后娘娘么,怎么可能任凭她一人独大?何况,太后娘娘并不喜欢她。”
蒋月柔一下子僵住,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过来在徐兰芝跟前坐下。
“你是说,我们可以去太后娘娘哪里告一状?”
“若是你亲自出马,被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你在挑拨离间?”徐兰芝提醒。
蒋月柔惊出一身冷汗。
沉吟片刻,才意味深长得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蒋月柔便跟徐兰芝带着各种礼物来了永安宫。
在路上,两人遇到了司徒琳琅还有良妃。
司徒琳琅提着不少东西,看到她们两个,低眉顺眼地行了礼。
蒋月柔笑着说,“看样子大家真是心照不宣啊,如今雪妃娘娘正得盛宠,我们既然碰到一起了,就一起进去为她庆贺吧。”
身体不好的良妃俏丽的脸蛋略显苍白,听了这话也微微一笑,“是啊,本宫还带了厚礼,想与雪妃交好。”
司徒琳琅看到大家对燕霁雪都很友好,羡慕之余也十分开心,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雪妃娘娘确实很好,嫔妾带了自己做的点心相赠,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蒋月柔笑的跟蜜一样,“光带着点心怕是不够,本宫听闻雪妃娘娘爱好读书,你若是有,可以多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