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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月,徐辞知就经常出入我家和我爸下棋谈心。
我也总被他以各种理由约出去,起初我总觉得别扭。
我爸对我抗拒的态度十分不满,开解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这丫头怎么比你爸还古板,吃个饭而已又不是要你领证结婚,再说了现在男未婚女未嫁多接触几次也没什么错。」
就这样我和徐辞知吃了许多顿饭,关系也近了不少。
晚上去和他尝家附近新开的餐厅。
服务生不小心把水洒到了我的裙子上徐辞知主动替我披上外套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劲风,眼看陆屿白的拳头就要打在徐辞知的脸上时我急忙扯过他。
陆屿白一拳落了空,目光死死盯住我和徐辞知交握的手上。
「之念,他是谁你离陌生男人远一点,他们都不安好心。」
我眉心微皱,不耐道:「陆先生现在我们非亲非故,我的私事你恐怕无权插手。」
男人像是受了极大的伤害身体一颤。
「别这么说好吗我......」
「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聊的忏悔,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向我朋友道歉!」
我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陆屿白瞳孔猛缩,纠结的看向我。
「念念,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别抗拒我好吗」
我重复道:「道歉!」
终于陆屿白别扭的像徐辞知低头道歉。
「我是念念的前夫,今天的事对不住了。」
徐辞知向来礼貌矜贵,只是今日情绪格外激烈。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已经是前夫了啊」
陆屿白被气到青筋暴起,却也无法辩驳。
我不想出现在明天的新闻上成为别人的谈资,拉着徐辞知就要离开。
陆屿白却还扯住我不放,语气乞求。
「念念,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冷笑一声。
「早在你第一次骗我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就该结束了。」
留下最后一句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出门时在街边看见乞讨的女流浪汉我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果然是王怡然。
我爸最后才告诉我原来这王怡然本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惯犯。
自大陆屿白把她赶出陆家后,都不用我动手,以前被她撬走老公的富太太可不会放过她。
直接喊人打折了两条腿,她显然得罪了人没医院收留她当然也没钱看病。
现在在街上乞讨也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五年后。
我正式从我爸手中接管江氏。
过去研究被调换的事也得到了清白,我大力投资医疗建设也算是圆了梦想。
也正是那年,辉煌一时的陆氏突然宣告破产。
陆屿白一家背负上亿万欠款,他们的余生都要在还债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