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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泪如雨下。
数不清说了多少个是我后,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我这才知道妈妈因为我的离去打击太大精神受了刺激,将长相酷似我的许知夏认成了我。
爸爸从来没想过给许知夏股份,是为了安抚妈妈。
毕竟妈妈早在我生前一直念叨着要在我婚礼上给我股份。
我问爸爸是怎么认出的我,爸爸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只说了两个字。
眼神。
随即爸爸又沉着脸问我,
虽然是安抚你妈妈,但其实那股份我早就和陈景恪说好了是给他的。
毕竟之前你生病时爸爸也问过你的意思,而且你们又有了念念,我相信他会对念念好才许诺。
我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
他都是在演戏!
爸爸气得站起身来,要去找陈景恪算账。
我连忙拦住爸爸,
陈景恪认出我,我才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爸爸久久无言。
我看着大受打击的爸爸同样心痛不已。
告诉爸爸事情的原委后,我让爸爸将我送了回去。
陈景恪没多说什么。
一天。
两天。
几十天过去陈景恪依然没有认出我。
某天夜里鼻尖传来一阵痒意,困意浓厚我没有多在意。
第二天是被佣人扇醒的。
许知夏抱着一条萨摩耶的尸体哭哭啼啼,指控是我杀死了他。
触及到陈景恪冰冷的眼神,我无端感到惧怕。
没有,我没有。
监控都拍到了!
许知夏歇斯底里,一定要陈景恪给我一个教训。
你没有证据。
我攒足了力气开口,地狱的折磨依旧令我身体元气大伤。
陈景恪淡淡开口,房间有监控。
他将监控放了出来,夜里那条萨摩耶的确进过我的房间,可我根本没对它做什么便出去了。
许知夏显然没想过会有监控,理不直气也壮。我不管,是她吓死了我的狗狗。
景恪,你快赶走她,送她出国吧,这样就没人阻碍我们了。
我没听清她说什么。
心尖漫上了一股寒意,房间里竟然一直有监控。
待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跪在了雨幕里。
大雨滂沱。
浑身冷到发抖。
陈景恪撑着一把伞来到了我面前,他自以为救世主般给了我两个选择。
给知知道歉或者继续跪在这里。
我倔强地回答他,我没错。
陈景恪笑意不明,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