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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锦言总以为只要施压,桑年这么软的性子一定会低头。
可连续三天过去,她依然水米不进,消瘦的不成
人样。
榆锦言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端着汤饭递到桑年眼前。
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这么耐心。
她抬眸瞬间,看见榆锦言眼里是深不见底的黑。
桑年不由冷笑,小叔还有心思管我
是小妈没伺候好你,这么有闲心
不知是哪句话,触碰到他的逆鳞。榆锦言皱眉,掐着她的下巴把饭全都灌了进去。
呜...呜,咳咳咳...
米饭随着汤汁流进嗓子眼,她被迫承接,像没有感情的水道。桑年咳的眼都红了,胃里带着恶心,全吐了出来。
口水,流食,眼泪...她一时分不清地上的究竟是什么。
榆锦言,折磨我很爽是不是
漂亮的桃花眼,满是愤恨。
她低吟的笑着。
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装了
哪怕装到她们结婚,生子
榆锦言,你太着急露尾巴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桑年就冲窗户跳了下去
锁链早就被解开,窗户开了一扇口。他意识到桑年要跳下去的时候,浑身血液紧绷,从未有过的惶恐冲上大脑。
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