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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笑着说。
好,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啦!
不许你亲她!
是纪淮凛。
直升机轰鸣的声音扰得在场的宾客都好奇抬头。
纪淮凛快步从直升机上下来。
知夏,快,跟我回去!纪淮凛径直上台拉住我的手,就要往回走。
我用力甩开他,一句都不想与他多言。
知夏,你这是在干什么,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啦!那个女人已经不存在了,快,回去,我们马上婚礼,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给我嘛。
我直接别过脸去,这样的男人我实在是不想再看一眼。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如果你是来祝福的,我们非常欢迎,如果你是来捣乱的,那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周予白将我护在身后。
纪淮凛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要杀了他一般。
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
话音未落,周予白便一拳将纪淮凛打倒在地。
我最讨厌自大的男人!
一个眼神,保镖边将纪淮凛拖了出去。
纪淮凛丝毫没有挣扎,任由着周予白的人将其拖拽出去,眼睛却死死盯着我。
没事吧,知夏。
我没事儿。
周予白温柔地询问我的状态。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暂停。
周予白就是这样,一切以我为先。
我真的很好,只要有你在。
我紧紧握住周予白的手,他微微一笑。
婚礼继续!
所有宾客瞬间遗忘刚刚的小插曲,再次融入欢乐的氛围中。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中午。
昨夜的周予白似乎不知疲倦,不知要了我几次。
只刚一睁开眼,周予白便在一旁玩味地看着我。
醒了!
我下意识往后一缩。
你要干嘛!
周予白故意凑近我。
你觉得呢
大清早的,我给你说......
哈哈哈哈。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周予白立马大笑道。
好啦,不逗你啦!
你一定饿了,快,楼下我做了你最爱的蟹黄豆腐。
你做的
对啊!
说着,周予白便将我横抱下楼。
尝尝!
就在我接过周予白递过来的勺子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纪伯伯。
我和周予白对视一眼,我拿起手机,点开扬声器。
喂,纪伯伯!
知夏啊,纪淮凛被绑架了。我知道,你现在结婚了,我实在是不方便打扰。
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昨天他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便发疯一般地离开了家里。
现在他在燕城被绑,我知道那里是周家的地界,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周予白,他是不是能查到纪淮凛的下落
我知道以纪伯伯的为人不是到万不得已,必定是不会来打扰我。
我抬头对上周予白的眼光。
没关系,我去找。
周予白总是这样的体谅,体谅18岁的阮知夏爱着别人,体谅26岁的阮知夏想要报答长辈的孝心。
很快,周予白传来消息。
我现在去赎纪淮凛。
我和你一起!
你乖乖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
这是周予白用词最不客气的一次,多年后的失而复得使得周予白不敢冒任何风险。
周予白来到绑架现场,看着绑匪与纪淮凛不一样的眼神沟通。
周予白瞬间了然,这一切不过是纪淮凛的自导自演。
怎么是你
纪淮凛毫不客气地疑问,丝毫没有被绑架的恐惧和担忧。
你还想是谁
周予白眼神上挑,语气轻蔑。
所以,你费尽心机就跟着烂女人学了作假的这一招
周予白的拆穿让纪淮凛瞬间上火。
周予白!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抢女人!
我告诉你,阮知夏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在我这里受了伤,才会跑去你那里,你只是个创可贴!
纪淮凛眼神傲慢,想要尽其一切激怒周予白。
谁知周予白坦然一笑。
随你怎么说,我和我老婆会过的很幸福的。
老婆两个字被周予白特意加重。
说完,周予白便转身离开,不想再陪纪淮凛演这出无聊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