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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雪被关在猪圈里,嘴里塞着个漏斗。
程洲戴着手套和口罩,不停往她嘴里灌猪食,直到灌到嗓子眼儿才停下。
李雪原本平坦的小腹迅速膨胀,几乎要被撑爆。
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根根必现,密密麻麻的,看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还不算完,灌完猪食后,他又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钢针,一根接一根插进女人身体里。
因为力道不够,那些钢针一半嵌在肉里,一般裸露在外,沾满了鲜血。
李雪被五花大绑,挣扎不动,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眼泪更是顺着眼角不停滑落,满脸乞求地望着曾经的枕边人。
可程洲却丝毫没有心软,依旧一根根插着。
直到她身上的钢钉位置和数量都和囡囡的一模一样才罢休。
李雪痛不欲生,哀嚎声越发惨烈。
从求男人饶她一命,倒给她个痛快。
可对方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起身径直走出猪圈。
剧烈的疼痛最终让她挣脱了绳索的束缚,她发疯似地用身上插着钢钉的地方撞向墙壁。
一下又一下,没一会儿浑身便被鲜血染透。
随着砰地一声闷响,她毫不犹豫将头撞在石壁上。
脑袋正中间位置的钢钉瞬间没入头骨,哪怕隔着视频,也能看见她头上陡然出现的裂缝。
她一头栽倒在地,彻底没了气息。
我最终没忍住吐了出来。
许久才压下胃里的汹涌,转身回了病房。
助理很快根据我给的视频查到了程洲的位置。
同时还有某些我未曾察觉到的事。
看着纸上刺眼的黑字,我脑袋一片空白,浑身冰凉,仿佛被人狠狠捏住了喉管。
许久过后,我终于回过神来,同时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有些仇有能亲手报,才能真的安心!
接下来的几天,程洲竟然出奇的安静,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很快便到了一年一度召开董事会例会的日子。
会议室里,我扫了一眼面前低着头,跟鹌鹑似的沉默不语的一屋子老头。
正要开口,程洲却忽然推门进来。
只见他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连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一副董事长的派头。
怎么你该不会还天真的以为,能把我从这个位置拉下来,然后自己坐上去吧
我拍了拍面前的椅子,笑得一脸嘲讽。
阿潇,我从没想过取代你,可我已经帮囡囡报了仇,你也应该原谅我了吧
你辛苦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休息休息了,再说囡囡刚刚经历了那么大的创伤,也需要你这个当妈的陪在身边。
我和各位叔叔伯伯都商量好了......
是吗那你问问他们他愿不愿意支持你。
我说着故意将目光投向那群瑟瑟发抖的老头。
果然,全都都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下,连一个吭声的都没有。
程洲,我劝你把小心思收一收,沈家的产业永远不可能到你手上。
还有,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样才能不被警察抓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只要你愿意离开,我会想办法送你出国。
真的吗谢谢你阿潇,那我先躲躲,等你安排好了,一定要联系我!
话音刚落,程洲便迫不及待说道。
说罢更是飞快转身离开。
我盯着他的背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有些仇,也是时候该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