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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同嫁,我却被设计和庶妹上错了花轿,
嫁给了活死人王爷。
等我察觉不对,急忙赶到尚书府时,
却看到庶妹林若烟和我的未婚夫楚赫圆了房。
她跪在喜床上,露出颈间红痕:姐姐,事已至此。妹妹愿与姐姐共侍一夫。
前世我忍辱应下,却在回门当天被灌下哑药,成了他们偷情的遮羞布。
他们夜夜在我榻旁欢好,最后更是一杯毒酒送我归西。
重活一世,花轿再次抬错方向。
我放下轿帘轻笑。
上错了花轿也挺好——
没人知道,我那位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夫君三日后可就苏醒了。
..................
天刚擦亮,摄政王府的大门就被人敲响。
爹娘带着楚赫和林若烟进来时,我正坐在铜镜前,慢悠悠地把头发挽成了妇人髻。
娘一进门就红了眼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彤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头发放下来!
爹也叹了口气,说道;花轿抬错了,咱们现在就去找皇上说清楚!
难道你真要守着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
我但笑不语。
铜镜里,林若烟正躲在楚赫身后,嘴角压着笑。
对上我的视线,她怯生生地开口:姐姐......都是若烟的错,要不是我上错了花轿......
说着,她就要往下跪。
楚赫赶紧拦住她,转头对我皱眉:若彤,你别任性。王爷现在就是个活死人,连太医都说醒不过来了。
他眼神往我身上一扫,语气里带了几分施舍般的傲慢:就算孤男寡女过了一夜,但你肯定还是清白身子,我不嫌弃。
我已经向皇上递了折子,说花轿错抬是天意,请求将错就错,你依然是我的妻——
啪——
我把梳子重重拍在妆台上,打断他的话。
林若烟吓得一哆嗦。
屋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楚赫脸色一沉:林若彤,你别不识好歹!
他一把拉过林若烟,指着她道:烟烟已经被我破了身子,我必须对她负责!
林若烟适时地红了眼眶,柔柔弱弱地跪下:姐姐,妹妹自知身份低微,不敢与您争正妻之位......
她咬了咬唇,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只要姐姐点头,妹妹愿意做妾,与姐姐共侍一夫。
爹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娘亲却生气地拍案而起。
好一个共侍一夫!这副勾栏做派,跟你那个舞姬娘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转向爹爹,怒道:你看看你当年造的孽,如今倒来折磨我的彤儿!
爹爹尴尬地轻咳一声:夫人,这也不能全怪烟儿,毕竟是个意外......
林若烟闻言立刻朝着娘亲重重磕了个头:夫人教训的是,都是烟儿的错......
她抬起头时,额上已经泛红,却又转向我:姐姐,求你原谅烟儿......
楚赫一个箭步冲上前,心疼地将她扶起:烟烟,你不必如此......
他转头责备地瞪向我;林若彤!你看看你都把烟烟逼成什么样了!
我冷笑一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径直走到床边,抓起萧景炎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楚赫,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可是摄政王妃!
楚赫脸色铁青:林若彤!烟烟都如此放下身段了,你还拿什么乔
拿乔我嗤笑一声,故意俯身凑近萧景炎,我虽与王爷没有夫妻之实,但昨夜早已同床共枕,肌肤相亲......
我挑衅地看着楚赫:这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楚赫气得额头青筋暴跳:你——不知廉耻!
廉耻我歪头一笑,你与林若烟颠鸾倒凤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廉耻’二字
你!楚赫猛地抬手,似乎想打我,却被我冷冷的目光逼退。
我慢悠悠地替萧景炎掖了掖被角:楚赫,你再敢放肆,我就让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怎么在摄政王重伤昏迷时,迫不及待抢他未婚妻的。
楚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狠狠甩袖:好!好得很!林若彤,你别后悔!
他拽着林若烟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林若烟踉跄着跟上,却在跨出门槛时,回头冲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爹爹踌躇片刻,终是上前劝道:彤儿,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瞥了眼床榻上的萧景炎,欲言又止:烟儿不过是个妾,你还是楚赫的正妻,总好过守着这、这个......
爹——我打断他的话,我心意已决,您不必再劝。
爹爹重重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老了十岁。
娘亲闻言立即红了眼眶:我的彤儿啊......这往后可怎么是好......
我强撑笑意:别担心,女儿很好。天色不早了,您二老先回去吧。
爹搀扶着啜泣的娘亲离开,等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长舒一口气,准备放开萧景炎的手。
突然——
那只环在我腰上的手,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一寸。
我浑身一僵,缓缓低头。
萧景炎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稳。
难道,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