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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从沙发上站起,假装歉疚地低下头。
知秋哥,我呆的太闷了,才画画的,我真不知道那是......
那是我爸的骨灰,你们两个是畜生吗!我睚眦欲裂,杀人的心都有了。
那只是一堆无用的灰罢了。林希冷冷打断我。
你父亲生前不也说死后希望融入艺术吗
陆铭只是替你完成了他的遗愿。
她站起身,优雅地整理裙摆。
你该谢谢他才对。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断线。
我好好谢谢你!
右拳猛地挥出,重重落在陆铭的脸上。
他整个人向后倾倒,直接瘫进林希怀里。
知秋哥,我错了,我不该碰你父亲的骨灰。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接受希姐的邀请住在这里。
他脸色苍白,声音嘶哑。
希姐也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明天就搬走,绝不再打扰你和希姐。
林希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她抓起靠在墙边的高尔夫球杆就朝我挥来。
我的后背传来剧痛,双膝一软。
可林希没有停下,一下又一下地砸向我。
我蜷缩在地上,徒劳地试图保护头部。
你恶不恶心,你要争风吃醋到什么时候!
高跟鞋狠狠踩在我的胸口,我剧烈咳嗽起来。
向陆铭道歉!她面目扭曲。
我咬紧牙关,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可能。
球杆再次高高扬起,砸向我的膝盖。
剧痛几乎让我晕厥。
她俯身靠近我的耳边,声音冰冷彻骨。
看来你需要好好训练一下。
她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我认识商圈很多朋友,都是些难伺候的主。
那些富婆最喜欢驯你这种倔男人。
她残忍地笑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我会给你送去拍卖行让你伺候她们,不出三天,你就会乖乖跪在地上舔她们的鞋。
求我让你回来。
我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她用球杆重重压制。
最后一次机会,道歉,或者去拍卖行。
我咬牙,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
做梦。
林希咬牙切齿的看着我,额头满是青筋。
挥了挥手,几名保镖就冲进了房间将我打晕。
醒来时,手脚已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
灯光暧昧的拍卖会场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和酒精的气息。
林希踩着高跟站在我面前,红裙妖艳如血。
我试图挣脱束缚,却只换来更紧的绳索。
林希示意保安摘下我嘴里的布条。
你疯了吗我嘶吼着,环顾四周。
豪华会场里坐着许多贵妇,她们打量我的眼神令人作呕。
陆铭端着香槟盘走到林希身边,殷勤地为她递上酒杯。
林希高举酒杯:
女士们,今晚的特别商品,我前未婚夫的一周使用权,起拍价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