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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
场所有人,在听到赌
场老板喊我赌王时,全都坐不住了。
他们纷纷推卸着求饶,仿佛刚刚一个个要竞拍我妻子,对着我妻子色心大起的人不是他们。
江望啊!不对,赌王,我求求你,刚刚我可一眼都没有看,我就是个凑热闹的!你要有什么事,全冲着陈智那个狗东西去!
是啊!都是陈智那个狗东西,他花钱把我雇过来,就是为了把夫人逼上绝路啊!
都是陈智找我的啊!是他!还要我故意让江叔打碎花瓶,再嫁祸给他!
那个花瓶根本就一文不值,全都是陈智唆使的啊!
我早知道他是您的家人,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我玩味地皱皱眉,啧,我以为你们很能叫嚣呢
刚刚你们做的一切我都拍了下来,该谁的,一个都少不了!
顿时全场一片哀号,只有我冷冷地看着陈智,恨到说话声都带着颤抖。
陈智,现在该你了。
你说,出千了该剁你哪根手指比较好
陈智脸色煞白,发了疯地拍在牌桌上。
江望!我没有出千!
这牌是赌
场发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现在就能压我一头
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
他说着,突然发了疯地冲向我的女儿。
他用力地推倒爸,任由爸的额头撞到牌桌上,流出深红血迹。
而女儿也被他死死掐在手里,用小刀抵在脖子上。
我听着女儿惊恐的哭声回荡在赌
场里,恨不得立刻把陈智这个疯子千刀万剐。
呵......
江望,我说过你斗不过我的!现在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再给我备好一百万等我出了城,我就放你女儿回去!
不然,哼哼......
他说着刀口离女儿更近了。
我听着妻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心里猛地抽
动。
这十年里,我在外打拼,从没有回过家一趟。
没有看过女儿一面,没有听过女儿叫一声爸爸,甚至没有给她买一颗糖。
要说对不起,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这些年,有一个不回家又流言蜚语的爸爸,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我想着,泪水不自觉地就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我安慰地握住李诗晴的手,对着陈智重重开口:我跪!
扑通一声,我跪在地上,像是整个人嵌进地面一样。
陈智阴险着脸,不忘叮嘱:磕!磕三个头说爸爸我错了才行!
我在外纵横十年,又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可为了女儿我不得不这样。
我深深地弯下腰,在即将触碰到地面时,哇呜一声,女儿朝着我跑了过来。
爸爸!
我抬起头,对上女儿红透的双眼,此刻我才明白,无论多少钱都抵不过家人的陪伴。
我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发誓永远都不要离开她。
这时候,才注意到人群里一个手拿木棍的人正对准陈智一下一下砸去!
你个挨千刀的!因为你出千,我家里房子输没了,老婆孩子全跑了!
敢出千!我今天要把你打死在这!
陈智还想要挣扎,却被砸得昏了过去。
等那人把火气发好后,我才从女儿的怀抱中抽离,一把抓住了木棍。
他的命要交给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