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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味地把卡拿起,冷笑开口。
原来嫂子还有些底气的,只是我刚刚好像记错了啊。
那可是清朝龙纹鲤瓷瓶,市值一千万!
赔不起,你们一家今天可就不能活着走出赌
场了。
妻子咬着牙,泪水止不住地落下:陈智,你无耻!这花瓶分明就是普通窑洞烧出来的!
陈智玩味地看着周围人,你们说是不是清朝的
周围人笑着起哄,是啊,我刚卖给陈老板的!一会儿我就去打票据!
赔不起就去陪床啊!
李诗晴红着眼,才把我的身份说出口:我老公是赌王!你们这么做会得到报应的!
牌桌上顿时爆出一阵哄笑。
你是说叱咤赌
场的澳洲赌王,会有一个农村老婆
还是幻想你老公抛妻弃子十年,混上了赌王的名头
陈智冷笑地掐住我的下巴:赌王李诗晴,别编理由了,你还是规规矩矩把衣服脱了,在床上待好。
说不定把我服侍好了,我一高兴就不追究花瓶钱了。
赌
场里,回荡着扎耳的笑声。
到底脱不脱啊!皮肤这么嫩,把我们心吊得痒
死了!
想要加钱是不是,我出五百注,脱光给大家看!
我出一千注!
这种好事也加我一个啊,把我叫硬了我命都给你!
看台上,我冷着脸死死地盯着赌
场老板:怎么,你们一个小小的地下赌
场,还有一千万的瓷瓶
赌
场老板叼着烟,一脸不屑开口:怎么想要多管闲事
清朝宫廷传下来的花瓶!我没要她赔二千万就不错了!
我冷笑把一张黑卡拍在赌
场老板脸上:你见过两千万吗!
赌
场老板蒙了,下意识拿起那张黑卡,看着上面特殊定制的纹章,瞬间变了脸色。
你、你是赌王
我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他瞬间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我这就让他们叫停。
我对着他轻嘘一声:别声张,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兄弟有多恨我。
看台下爸攥着卡,老泪横流。
诗晴,陈智就是个畜生,今天不陪他赌,我们是走不了了!
什么清朝花瓶,他们分明就是要我们一家都赔进去啊!
赌
场上这种倾家荡产是常有的事,所有人都不嫌事大地拱火。
到底赌不赌啊!
我还等着看她脱光呢!
谁不想,这身段,这春
光,捏起来一定舒服!
直到,这群畜生把手伸向十岁大的女儿身上时,李诗晴才崩溃开口:陈智,我们赌!
没一会儿赌局开始了。
爸却一连输了十局,三百万瞬间打了水漂。
最后一局,陈智甚至一把压下了全部。
我看着妻子搀扶着爸的身影,不由得心疼。
不出所料,最后一把陈智一对Q,爸一对J,五百万一下全亏进去了。
爸红着脸,指着陈智鼻子骂。
不可能!你发牌的时候,我明明看到留牌里有三张Q,你怎么可能还有一对Q,你是不是出千了!
陈智脸色诧异,一把把牌甩到桌面。
叔叔,这一赌
场人都看着呢,你可不能污蔑人!
爸肯定地开口:留牌里有三张Q,你手里怎么可能还有两张,你没出千怎么可能一直比我大一点
我要查牌!
听到查牌,陈智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笑容。
因为只要查牌对方出千,今天输的全赔,还要多出十倍赔偿。
反之,没有出千,查牌人就得赔偿对方一百万作为补偿。
一旦陈智坐实出千,爸甚至可以要回先前全部输掉的钱。
可现在,爸显然没有赔偿的金额。
他查不起!
陈智无奈地摆摆头,不然,你要你儿媳妇把衣服脱光我就把这钱给你行不行
我站在看台上,冷脸看着。
身旁的朋友义愤填膺的一脚踹在了赌
场老板身上:你他娘的,你们出千都敢出到江望哥家里人身上
被踹飞的老板只敢一个劲地求饶:我不知道啊!这些全都是陈智那个狗东西的主意。
早说楼下他们是您的家人啊,我现在就去把陈智那个狗东西的手给砍了。
我叼起根烟,缓缓吐气:不用,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爸脸色惨白,死死攥紧拳头。
赌
场有赌
场的规矩,即使爸再怎么着急,不够赔的,他怎么都查不了。
李诗晴面色苍白,对着爸开口:爸,你确定他出千了
爸斩钉截铁点点头。
诗晴,我亲眼看见三个Q的,他要是没有出千,他不可能赢我的!只要确定他出千,我们之前输掉的,全都还回来了!
到时候凑凑,把花瓶还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进这赌
场了!
李诗晴轻嗯了一声,额头上冷汗直冒,颤抖着手把能借到的贷款全都借了一遍,最后才勉强凑够了一百万。
她期间死死盯着陈智的一举一动,见他也没有做小动作,才咬牙开口。
我们要查牌!
陈智面无表情地敲打着牌桌:确定了要是我没出千,你们一家可就完了
李诗晴胜券在握的开口:你以为你现在吓我还有用吗
我们查!
没一会,先前的留牌被陈智整齐地码在桌面。
他冷笑着当着我们的面数起牌,全场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牌。
一张Q,两张Q,三张......
第三张呢!
李诗晴和爸死死地在牌堆里找着,可找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却传来陈智的冷笑。
三张J!留牌怎么有里有三张J
陈智冷笑出声:叔叔,你不会自己出千了,还要反咬我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