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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个大学的经管专业,都是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在读,大家都是把这个学校当作跳板往更高的学位深造。
学校里任何风吹草动的消息都会在商业圈子里传开。
父亲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高尔夫球棍在他身上不停地挥舞,父亲把他关进仓库,罚他明天一天不吃不喝,不准出来。
而我也没有幸免。
父亲严厉地训斥着我: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交给你的任务你做不好后果你自己承担!
父亲命令司机把我拉到了离家三十里地的郊区。
同样是不吃不喝,我要徒步回家。
大半夜我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地里,突然蹿出个人影。
好巧。是夏明宇,他也被罚了。
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虽然我知道他跟我一样经常挨罚,但是我们从来没在彼此面前表现出过任何被体罚的痕迹。
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我爸说我没有跟那土小子和睦相处,没有大义,就罚我了。
他说着一只手就搭上我的肩膀:兄弟,咱俩其实真没啥过节,如果没有那俩变态老头,我们肯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他这话倒是不假,我从小到大没有交心的朋友,我虽然讨厌夏明宇,但是我也知道,最懂我的人就是他。
但我也没像他这样,这么敢表露自己的心声。
出于礼貌,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
夏明宇这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又不是在家,周围连只蚂蚁都看不见,你放松一点儿。
我已经习惯了,不管何时走路,姿态必须端正。
干脆我们一起逃到国外去吧,反正现在有陆明泽那个傻子,我们就是陪衬而已。
怎么可能!我被他的话惊吓住。
我们这么有能力,到哪里都能混得很好,为什么为那几个老家伙活着现在有陆明泽来顶替我们,我们还要任他们摆布吗
我还有点儿机会,可是我懒得去争,你呢你现在连争的机会都没了。
是啊,我在这个家什么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