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以嫡换庶?我送姨娘母女上断头台 > 第7章  只要母亲喜欢,我就是她的女儿
谢清杳抬手,“白裙蓝衫,姐姐,我这衣裳已是最朴素的了。”
话虽如此,可谢莲华依旧生气,大家的眼光都看向了谢清杳,她嫉妒训斥:“你竟然敢跟我顶嘴?真是随你姨娘,一副狐媚子做派,你整日在府里陪着我母亲,敢说没有别的企图?”
企图?那可太有企图了。
谢清杳心里划过恨意,她要得到母亲的宠爱,她要杀了谢莲华和肖贱人。
她低下头,掩去恨意。
“大姐整天不着家,母亲无聊度日、黯然伤神,我也是母亲的女儿,陪着母亲并无错,至于马车,是大姐一声不吭就走了,母亲怕我耽误陈老夫人寿宴,才另派了一辆马车。”
前来的宾客窃窃私语。
贾舒蝶为好友抱不平:“你就是个贱妾生的庶女,竟然自居东靖侯夫人的女儿,简直大胆!”
谢清杳看向她,神色不惧。
“夫人是正妻,无论谁生的孩子,都要叫夫人一声母亲。”她上前走了两步,停在谢莲华耳边,“只要母亲喜欢,我就是她的女儿。”
“你、你!”谢莲华浑身一颤,她怎么觉得这贱人要跟她抢母亲?
这时,周月来到谢清杳身边,不免瞪大眼睛,才几天不见,谢清杳怎么变这么漂亮了?她抿嘴,握住好友胳膊。
“清杳,你这是穿的什么?真是丑死了,听我的,赶紧去换一身。”
谢清杳后撤一步,拉开距离:“我觉得很好看。”
周月尴尬搓手说:“你皮肤黝黑,适合穿深色的衣裳,就像深褐色,清杳,你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的。”
呵,前世可没少帮谢莲华害她。
这里人多,还不好撕破脸皮。
这些日子,谢清杳吃穿变好,整个人都丰腴了一圈,皮肤也变好了,她轻笑道:“可是你好像更黑诶。”
周月把手缩进衣袖里,她面红耳赤。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们可是挚友。”
谢清杳笑着,可眼神却无比冰冷:“是吗?”
周月被看得心虚,随便找了个理由进府了。
祁柔小跑而来,额头的刘海被风吹起。
“清杳。”她开心地朝谢清杳招手。
柔柔…谢清杳看到她,忍不住红了眼睛,前世,她相信周月的挑拨,刻意避开祁柔,她们的情谊渐渐消失。
时隔一年,传来了女子消香玉陨的消息。
蓦地,她瞳孔微颤。
“祁柔!”
祁柔摔在地上,手腕摔伤,“好痛。”
谢清杳扶她起来,检查了一遍:“可有事?”
啪!
谢莲华扬手给了祁柔一巴掌,她指着地上摔碎的发簪,“你眼瞎看不见吗?你摔坏了我的东西,赔钱!”
“多、多少银子?”祁柔红着眼睛问。
她死死扯住想要为自己说话好友的衣袖,不行,清杳在谢府的处境已经很难了,不能再得罪府中嫡女了。
谢莲华伸出五根手指头。
祁柔问:“五两?”
她凑一凑,应该能够。
“嗤!”谢莲华讥笑着,她双手环胸,态度傲慢道,“没见过世面,五十两,一分不能少!”
祁柔窘迫道:“我没那么多银子,谢小姐,能不能少一点儿?”
谢莲华得逞一笑:“当然可以了,只要你现在跪在地上狗叫,此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谁也没注意,一辆马车停在身侧很久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人愿意为祁柔解围,他们可不想为了一个庶女去得罪侯府嫡女,这是个赔钱的买卖。
祁柔咬唇点头:“好。”
在膝盖要跪下时,她被拽了起来,抬头看向冷着脸的好友,小小的声音掺杂着一丝哀求。
“清杳,这件事你不要管。”
谢清杳道:“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明明是姐姐绊倒了祁柔,再将发簪摔在地上栽赃嫁祸。”
“你胡说。”谢莲华后退半步,眼睛骨碌碌转着。
谢清杳指着祁柔衣摆上不易察觉的脚印,“只要姐姐把鞋底亮出来,真相就能大白了。”
谢莲华死死踩着脚,生怕露出鞋底,她怒目而视:“谢清杳,我可是你姐姐,你竟然敢质疑我,回去就让母亲罚你!”
谢清杳双眸清澈:“姐姐是不敢给我们看鞋底吗?”
同来的小姐看起了热闹,谢莲华脸面挂不住。
“谢清杳,我就不该带你来!你现在给我滚回府里!”
呵。
伴着一声冷笑。
众人齐齐跪在地上:“见过静王殿下。”
谢清杳回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心底一颤,忙跪下行礼,这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
前世,静王不知为何疯癫暴毙而亡。
裴元阙想到女子那晚的样子,勾起嘴角,他指向谢莲华:“你。”
谢莲华心里一喜,她起身上前,声音软软道:“殿下,最近母亲还念叨,很久不见您了。”
裴元阙神情冷峻。
“聒噪。”他道,“辅国将军门前,岂是你能造次。”
八皇子裴泽捻开折扇,笑道:“谢小姐还是尽快道歉吧。”
“是、是。”谢莲华惊恐点头,直到静王离开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那股威严中抽离出来。
静王的警告,八皇子的命令。
女人不得不从,慢吞吞走到祁柔面前,涨红了脸。
“对不起。”
祁柔摆手:“没事。”
“谁要你施舍了。”谢莲华的恨意溢满了眼眶,转身跑进陈府,等回家,一定要让谢清杳好看!
见此,谢清杳和祁柔相视一笑。
她道:“不用管她,我们去参加宴会吧。”
祁柔长舒一口气:“今天真是幸运,遇到了静王,不过他为什么会帮我们呢?”
谢清杳猜测:“陈家满门忠烈,受人尊敬,静王是不想让人破坏老夫人的寿宴吧。”
男宾一桌,女宾一桌。
女宾在侧院。
周月挨着谢清杳坐下,她期待道:“清杳,我也是关心则乱,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别不说话…还是说,有人说我坏话了?”
她看向祁柔。
祁柔局促不安,她紧紧攥着手,“周月,我没有说过你坏话。”
“哼,都不打自招了。”周月讥讽道。
前世就是这样,周月一直挑拨,打压祁柔,让祁柔在这段友谊中难以喘气,当然,她也有责任。
谢清杳道:“周月,你与我交友,只是为了打压我,满足你的虚荣心,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
“清杳…”
“陈老夫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