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鼻尖微动,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水香
——
那是老太君惯用的香篆,与前世父亲书房里的气味一模一样。他缩了缩脖子,狐裘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这是老太君昨日刚赏的,领口还绣着他特意要求的缠枝莲。
“还疼不疼?”
老太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老人正握着狼毫在宣纸上抄写《妙法莲华经》,笔尖悬在
“诸根清净”
四字上,迟迟未落。
沈砚摇摇头,指尖轻轻摩挲着狐裘边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