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给四合院的灰瓦镀上一层金边,许大茂却无暇欣赏这景致。他匆匆回到屋里,插上门闩,盘腿坐在床上。白天积攒的邪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像无数细小的冰锥刺痛着每一寸血肉。
“呼——”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按照巫医传承的法门运转生气。丹田处的暖意化作涓涓细流,顺着经络与邪气交锋。那些由猜忌、恶意凝聚的黑气在生气的灼烧下,逐渐扭曲成虚无,转化为滋养身l的能量。
当最后一丝邪气消散时,许大茂额头已记是汗珠。他感觉自已的感知力又敏锐了几分,甚至能清晰听见隔壁屋三大爷翻书的沙沙声。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抓小偷!有人偷我家粮票了!”是三大妈颤抖的声音。
许大茂猛地拉开门,只见三大爷家的窗户大开,三大妈瘫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三大爷正手忙脚乱地翻找柜子。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涌来,易中海拄着拐杖挤进人群:“怎么回事?慢慢说!”
“我藏在枕头底下的五斤粮票没了!”三大妈哭得肝肠寸断,“那可是全家半个月的口粮啊!”
二大爷摸着下巴,目光突然落在许大茂身上:“大茂,你不是昨晚刚去过三大爷家吗?这时间也太巧了吧?”
“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许大茂眼神一凛,“我昨晚是去给三大妈治病,治好就走了,我要粮票让什么?”
傻柱在一旁阴阳怪气:“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说不定是用治病当幌子”
“够了!”三大爷突然喝止,“大茂治好了我老伴儿,我信他!”
易中海皱着眉头扫视众人:“都别吵了。先挨家挨户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看见可疑的人。”
就在众人准备散开时,许大茂瞥见墙角处闪过一抹熟悉的衣角——是棒梗,秦淮茹的儿子。这孩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没少干偷鸡摸狗的勾当。许大茂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绕过几个胡通,棒梗鬼鬼祟祟地钻进一处废弃的仓库。许大茂屏住呼吸,从门缝往里看,只见棒梗正得意地数着几张粮票,嘴里还嘟囔着:“傻柱叔说得对,许大茂那小子出风头,活该背黑锅”
许大茂怒火中烧,一脚踹开仓库门:“好啊棒梗,竟敢偷东西还栽赃!”
棒梗吓得脸色惨白,拔腿就跑。许大茂哪能让他逃走,三两步追上去,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棒梗挣扎着要爬起来,许大茂伸手点中他腰间的穴位,棒梗顿时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敢打我!我妈不会放过你的!”棒梗歇斯底里地大喊。
“走,跟我回四合院说清楚!”许大茂拎着棒梗的衣领往回走。
回到院子里,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许大茂将棒梗扔在地上,举起粮票:“三大爷,看看这是不是您家的?”
三大爷哆嗦着接过粮票,仔细辨认后激动地说:“是,就是这个!大茂,多亏了你啊!”
秦淮茹从人群中冲出来,脸色涨得通红:“棒梗,你怎么能干这种事!”说着就要动手打儿子。
许大茂拦住她:“秦姐,棒梗年纪小,不懂事。但有些人,教唆孩子偷东西,居心何在?”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傻柱。
傻柱脸色骤变,强撑着道:“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教唆棒梗?”
“是吗?”许大茂冷笑,“那棒梗为什么会说‘傻柱叔说得对,许大茂活该背黑锅’?”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傻柱,易中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柱子,真有这事?”
傻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吼道:“我就是随口说了句气话,谁让他整天装神弄鬼!”
“装神弄鬼?”许大茂走上前,眼神锐利如刀,“傻柱,从昨晚钉铁钉,到今天举报我,再到教唆棒梗偷东西栽赃。你这么针对我,到底是为什么?背后是不是还有人指使?”
傻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你你别胡说!”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柱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今晚去扫一个月的公共厕所,好好反省反省!”
看着傻柱灰溜溜地跑开,许大茂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但至少,他用实力和证据证明了自已,也在四合院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