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性质恶劣,局里给了压力,限期破案。
好在提前将王福的照片发给了火车站高铁站机场等可以离开本市的各大站点。
就在昨天晚上,火车站来消息说发现了王福,我立马派人去接应布控,应该用不了一天王福就能被抓回来。
我一早就去了法医中心,法医还在进行尸检。
我隔着帘子喊话:
「进展怎么样死因查到了吗」
「哗!」
他的助手扒开了帘子,把口罩头套脚套强行塞给了我。
一进去,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他在开颅!
呕吐物一下就沾到口罩上一点,可连个垃圾桶都没有,我又强行吞了回去。
他倒是淡然:
「出去吐干净了再进来。」
「没事,你说吧!」
「陈成的尸体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在他的尸块上发现的每一处刀口上都发现了氯化钠,也就是盐。」
助手带我去了另一个帘子后面,陈成的尸体就零零散散地躺在那里。
我跟着他说的话在助手的指引下开始观察。
「脖颈处的断裂口周围并没有生物反应,也就是说头颅是在陈成死后割掉的。」
「尸块上除了刀口和断裂口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伤口,所以,他很大概率是被折磨致死。」
「我在方晓红的脑神经中发现了一条很奇怪的神经线,这根线只有在人高度紧张的时候才会呈现出来。」
「她的这条神经线,已经超出了常人能够承受的范围,而且,在她身上并没有检测出任何化学成分以及外伤,所以不排除她是被吓死的。」
我从帘子后面再出来,他已经在缝合了。
我赶忙凑过去:「吓死的」
他边整理工具边说:
「还记不记得案发现场桌子检测出来的脑液」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陈成的。」
「你的意思是,陈成的脑袋吓死了方晓红」
「门口上的钉子上面也检测到了陈成的血迹,而且钉子下面的位置也发现了陈成的脑液。所以,不可以排除方晓红是被陈成的脑袋吓死的。」
我倒吸了口气,转眼又一想,道:
「要是按照你的猜测,陈成的脑袋是被挂在门框上把方晓红吓死的,监控里没有显示方晓红在门口停留的动作啊。」
他脱下手套皱着眉头盯着我:
「难道她就不能进去之后被吓死的吗」
对啊!
也有可能是她先前没看到,进去之后一转头才看到的!
或许是我拍手的声音叫他不耐烦了,他啧了下嘴:
「这只是猜测,还需要证实,林大队长你该去忙了!」
我有些兴奋,拍了拍他的肩旁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