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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淫妇,气死我了,家门不幸啊,他是你小叔!
婆母尖锐的喊叫声充斥在整个堂屋,气恼让她的脸色变得通红青紫。
我则被压在地上跪着,晨间青石板的露水冰凉刺骨激得我打了个冷颤。
娘,我不明白,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昨日您说的兼祧两房我都同意了,就连是为小叔生一个孩子这种荒唐的事我也同意了,但现在您因为这等丑事被看到被戳破了,便又怒骂我是淫妇,我实在不明白。
里衣被打湿,寒气让我打了一个冷颤,我哆嗦着嘴唇直挺挺的望着她。
我昨日分明同你说的就是让大郎兼祧两房!谢材未过门的媳妇我已然相看好了,就等良辰即日便可成婚!!!造孽啊!谢材我已经罚他关去卧房闭门思过。
婆母的目光喷出了火,如若我是一块布料一般,那下一秒便会被点燃。
婆母这般说,
可大郎昨夜又是反复呢喃孝就是天。
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的两人的话让我此刻头脑变得像浆糊一般。
但很快,我猜到了谢材晨起时要向我坦白的话,
电光火石间,一切真相像是拨开的迷雾浮现出来。
但我来不急说出真相,一记家法的棍棒便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背上,
啊!
给我打!大郎今日不在,我定要好好修理这个淫妇!
婆母攥着袖帕伸着纤长的指甲,高抬落下指挥着,面目狰狞。
可前一天的她,分明还用这双手轻轻的攥着我的胳膊,脸上笑容满满的要将店铺赠予我。
咳......咳…..娘,为何男人就可,女人便是大逆不道…..咳
我…..我不明白。
脊背上的皮肉已然青紫,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快要昏厥。
我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充满着口腔,
随后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鼻尖和额角透了出来,滴出掉在地上。
连同着口中吐出掉=的鲜血混杂在一块......
下一秒,最后一下家法棍棒砸在身板上时,我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7.
再醒过来之时,中药煎制的苦味充满着整个卧房,
趴在枕头之上,后背传来冰凉刺痛的感觉。
别乱动,药要粘在床褥之上了,忍着点,疼是肯定的,大哥那儿我已经通知了,他正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呢。
身后是谢材,他拿着药膏轻轻的替我后背擦拭着,语气平缓温柔。
你不是被关着吗
我再不救你,就要被娘给打死了,要知道,割腕也是很痛的。
谢材轻笑了笑,将手递到我面前,
伤口足足一厘米深,红肉翻着,上面撒满了止血的药粉。
多谢,不过我要问你,你一定要同我说实话。
谢材是最怕疼的,但眼下能做出这些,说毫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我依旧想清楚真相,我不能白白挨打。
一女二侍是不是谢琛想出来的主意,根本就不是婆母的想法,婆母想的才是真让谢琛兼祧两房,本是想偷偷进行,直到我怀上你的孩子,但是没想到今天一早便被请我的芙蓉发现了,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