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婚礼现场,看着一身白纱的秦晚奔向那个男人。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
四周一片哗然。
我听见有人在惊呼。
也有人在议论。
但这些声音在我耳中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只看见秦晚脸上幸福的笑容。
她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笑得那么甜蜜。
仿佛这里不是她的婚礼现场。
仿佛我这个新郎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
秦晚,你疯了吗我听见她的闺蜜在尖叫。
秦晚却回头对我说：对不起林墨,我不能嫁给你。我爱的是程野。他说他已经好了,他要带我走。
程野。
这个名字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秦晚的青梅竹马,一个精神病患者。
三年前他因为精神分裂住院。
那时秦晚几乎崩溃。
她每天去医院陪着他,直到我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是我陪她走出阴霾,是我让她重新露出笑容。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然而现在,一切都被打碎了。
我看着秦晚挽着程野的手离开礼堂。
她的白纱曳地,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所有人或同情或怜悯的目光。
三年的感情,精心准备的婚礼,所有的期待与憧憬。
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婚礼现场的。
直到坐在车里,我才感受到胸口剧烈的疼痛。
手机不停地响起,是各种慰问电话。
我一个都没接。
我不需要任何安慰。
我需要的是冷静。
傍晚时分,秦晚突然打来电话。
我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她慌乱的哭声：林墨,对不起...程野他...他好像又发病了...
我冷笑：所以呢
你能不能来接我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害怕...
秦晚,你真让我惊讶。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觉得在你当众羞辱我之后,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去接你吗
林墨,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太冲动了...她抽泣着,可是程野说他好了。他说他想要和我重新开始...
所以你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冷,在我们的婚礼上
对不起...她的哭声更大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晚了。我说完这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关机。
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这一夜我失眠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见到秦晚时,她正在医院的长椅上哭泣。
那时她刚得知程野确诊了精神分裂症。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包纸巾：别哭了,眼睛会哭坏的。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那时我刚调任到这家医院做外科主任,而她是儿科医生。
从那以后,我常常能在医院里遇见她。
她总是在下班后去精神科病房看程野。
我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终于忍不住约她吃饭。
你不能这样下去。我对她说,你得照顾好自己。
她流着泪说：可是程野需要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答应过要照顾他一辈子的。
那你呢谁来照顾你
那顿饭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关心她。
给她带早餐。下班时送她回家。
慢慢地,她开始对我敞开心扉。
我知道她和程野从小一起长大。
程野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是秦晚的父母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照顾。
两个人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
直到程野突然发病。
那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秦晚对我说,等我们撬开门时,发现他坐在角落里自言自语。他说有人要害他。有人想杀他。
后来程野被送进医院,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我陪着秦晚走过最艰难的时期。
看着她从绝望中慢慢走出来。重新露出笑容。
一年后我们在一起了。
程野的病情似乎也稳定了下来,医生说他正在康复。
又过了两年,我向秦晚求婚。她答应了。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故事的圆满结局。
没想到竟是一场闹剧的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去医院处理了请假手续。
同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知道婚礼的事已经传开了。
林主任...我的助手欲言又止。
不用说了。我摆摆手,工作的事安排得怎么样
都按您说的处理好了。
那就好。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程野是什么时候出院的
助手愣了一下：程野就是那个...他好像是三天前办的出院手续。
三天前。
所以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好的。
程野等到我的婚礼这天才出现,就是要给我最大的打击。
而秦晚,她一定知道程野出院的事。
她却什么都没对我说。
她在等待这一刻。
等待着和程野在我的婚礼上,上演这出好戏。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
中午,秦晚的闺蜜给我打电话。
林墨,你知道秦晚现在在哪吗她语气焦急。
不知道。我淡淡地说。
程野好像又发病了。他把秦晚关在房间里不让她出来。她急得快哭了,我们都联系不上她。你能不能...
不能。我直接打断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让她自己承担后果。
你怎么能这样她的声音带着责备,你不是最爱秦晚的吗
爱过。我强调这两个字,现在不爱了。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发呆。
秦晚现在一定很害怕吧。
程野发病时的样子我见过,他会变得非常暴力,会产生幻觉和妄想。
但这些与我无关了。
既然她选择了程野,就该承担这个后果。
晚上九点,我接到警察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林墨先生吗
是我。
这里是XX派出所。秦晚女士在我们这里,她要求联系您。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会去。
她看起来状况很不好。警察说,要不您还是...
不必了。我直接挂断电话。
没过多久,秦晚打来电话。
这次我选择接听。
我要让她知道,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可能。
林墨...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对不起...我错了...
程野又发病了我冷冷地问。
他...他把我关在房间里...她抽泣着,他说要杀了我...说我背叛了他...
所以呢
我好害怕...你能不能来接我
秦晚。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觉得在你在我的婚礼上,和程野相拥而去之后,我还会关心你的死活吗
我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程野说他好了。他说他爱我...我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我冷笑,你早就知道他出院了吧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就等着在我的婚礼上给我这么一出好戏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承认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冷,秦晚,你让我恶心。
不是的...她急切地解释,我是知道他出院了。但我没想到他会来婚礼...我只是...只是看到他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了我们的过去...
那祝你们未来愉快。我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等！她急切地喊道,林墨,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会见程野了...
太晚了。我说,秦晚,你自己选的路,就该自己走完。
说完我挂断电话,关机。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医院的系统。
很快找到了程野的病历。
果然。
他根本就没有痊愈,医生评估他的病情仍然很不稳定。
是他自己强烈要求出院的。
而秦晚作为他的家属,签字同意了。
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设计的。
就为了在我的婚礼上给我难堪。
一瞬间,所有的悲伤都转化为愤怒。
秦晚。
你不是爱程野吗
那就和他好好过吧。
我要让你尝尝背叛的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
白天查看程野的病历资料,晚上计划着如何报复。
秦晚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我一个都没回。
直到第五天,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林主任,秦晚被送进了急诊。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怎么了
程野家暴她。她全身是伤。现在在抢救室。
我咬着牙说：这与我无关。
可是...她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我挂断电话,闭上眼。
秦晚,这就是你选择的结果。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再次接到医院的电话。
这次是秦晚的主治医生打来的。
林主任,秦晚要见您。她说如果见不到您,就要放弃治疗。
我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去了医院。
当我推开病房门时,看见秦晚躺在病床上。
她的脸上全是淤青,嘴角还有血迹。
看见我进来,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林墨...她虚弱地喊我的名字。
我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程野对你不好吗
她咬着嘴唇,泪如雨下：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所以呢我冷冷地问,你觉得说声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吗
不...她摇着头,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背叛你。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到在我们的婚礼上和程野相拥而去我的声音越来越冷,糊涂到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羞辱我
对不起...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那时候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程野说他爱我。说他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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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冷笑,现实打了你的脸了
她不说话了,只是低声抽泣。
我转身就要走。
等等！她突然坐起来,不顾身上的伤痛拉住我的手,林墨,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甩开她的手：你觉得可能吗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她哭着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会见程野了...
我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秦晚。你配吗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继续说,程野根本就没有痊愈。是你同意让他出院的。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就等着在我的婚礼上给我难堪
她惊慌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呵。我冷笑,所以是真的了
她慌张地解释：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不忍心看他一个人在医院...
然后呢我的声音越来越冷,让他来破坏我的婚礼你觉得这样很有趣是吗
不是的...她急切地想解释,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婚礼...
够了。我打断她,秦晚,你自己选的路,就该自己走下去。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的哭喊声：林墨！求你原谅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医院,我给律师打了个电话。
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书。
林先生,你确定吗
确定。我说,我要和秦晚彻底断绝关系。
挂断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秦晚。
你不是选择了程野吗
那就好好尝尝代价吧。
我要让你后悔。让你痛不欲生。
这才刚刚开始。
03
一周后,我正式复工。
医院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有同情,有怜悯,还有看热闹的。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该工作工作,该开会开会。
秦晚出院了,她在儿科的位置也空了。
听说她请了长假,不知去向。
我也懒得打听。
现在的我,对她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白天做手术,晚上研究病例。
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程野的主治医生。
林主任,程野被送回医院了。
我冷笑：这关我什么事
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对方说,他一直在说要杀了你。说你抢走了秦晚。
我沉默了一会儿：他在哪个病房
精神科五楼特护病房。
挂断电话,我若有所思。
看来是时候开始了。
我直接打电话给医院纪律委员会的主任,是我多年的老友。
老张,帮我查个事。
什么事
我要知道秦晚这些年经手的所有病例。尤其是死亡病例。
你这是...他迟疑了一下,要查她的黑历史
算是吧。
行,我帮你查查。不过这事...
我心里有数。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份详细的资料。
看完后,我笑了。
秦晚啊秦晚,你果然给了我一个好机会。
下班后,我直接去了程野的病房。
他被绑在病床上,看见我进来,立刻挣扎起来：林墨！你这个小人！你抢走了晚晚！我要杀了你！
我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程野,你真的爱秦晚吗
他愣了一下。
我继续说：如果你爱她,就不会在知道自己病情不稳定的情况下,还要把她拉进你的世界。
你懂什么！他狰狞地喊道,我和晚晚从小一起长大。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是吗我冷笑,那你知道她做过什么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慢慢地读：三年前,儿科死亡一例。患者,李明,六岁。死因,用药过量。主治医生,秦晚。
程野的表情变了。
你知道吗这个孩子其实不该死的。我继续说,他只是普通的肺炎。但秦晚给他注射了过量的药物。为什么因为这孩子的父母得罪了她。他们在医院里和她吵过架。
你胡说！程野大吼,晚晚不会这样！
哦我又拿出一份资料,两年前,又一例。患者张蓓,四岁。死因,抢救不及时。事实是,秦晚那天和我约会,故意推迟了抢救时间。
不可能...程野的声音开始发抖。
还有更多。我说,你要听吗
程野瘫在床上,眼神涣散。
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从病房出来,我给医院法务部的主任打了个电话。
老李,帮我准备一份资料。就按我刚才发给你的内容。记住,要做得真实一点。
林主任,你这是...
放心,我自有分寸。
挂断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秦晚,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消息。
程野整晚都在发狂,一直喊着要杀了秦晚,说她是魔鬼。
我冷冷地笑。
秦晚,你不是最在乎程野对你的看法吗
那就让他恨你吧。
中午,秦晚突然来医院找我。
她消瘦了很多,脸色苍白。
林墨,你告诉程野什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为什么突然说我是杀人凶手
我抬头看她：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她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我冷笑,我不过是说出了真相。那些死去的孩子,难道不该被记住吗
你明知道那些都是意外...她急切地解释,李明是因为过敏,张蓓是因为并发症...
是吗我拿出一份报告,要我把这份详细的用药记录发给媒体吗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林墨...她颤抖着说,你到底想怎样
我能怎样我冷冷地说,我只是在还你的债而已。
你恨我是吗她哭着说,你要报复我是吗
恨我笑了,秦晚,你也配让我恨吗我只是觉得,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她跌坐在椅子上：求求你...别这样...
晚了。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才刚刚开始。
她哭着冲出办公室。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晚,好戏才刚开始。
没过几天,一个重磅新闻在医疗圈传开。
某知名医院儿科医生涉嫌过失致人死亡。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圈内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秦晚的名声一落千丈。
她的病人纷纷要求换医生。
而程野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病情更加严重了。
他一直说秦晚是杀人魔鬼,说要杀了她,为那些孩子报仇。
这天下班,我又去了程野的病房。
他的状态比上次更差。
看见我进来,立刻喊道：林墨！你要帮我杀了那个魔鬼！她杀了那么多孩子！
我走到他床前：程野,你真的想报仇吗
我要杀了她！他狰狞地喊。
不。我说,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们要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杀人凶手。
程野的眼神变得狠厉：好！好！
我满意地笑了。
出了病房,我给医院公关部打了个电话：记者的采访安排好了吗
都按您说的办了。明天就会有记者来采访程野。
很好。
第二天,爆炸性的新闻出现了。
知名医院精神病患者实名举报：前女友秦晚五年内致十余名儿童死亡。
虽然程野的证词因为精神病史不足为据,但足以让事情发酵。
医院不得不对此事进行调查。
而秦晚,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她来医院找我,被病人家属认出来,差点被打。
最后是保安把她送到我办公室的。
她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林墨,你满意了吗
我抬头看她：这才哪到哪
你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是吗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喊。
死我冷笑,秦晚,你还不配死。我要让你活着。活着承受所有的痛苦。
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林墨,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一脚踢开她：晚了。
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蹲下身,看着她：秦晚,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
她痛苦地捂着脸：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法律做什么我站起来,你自己选的路,就该自己走完。
说完我转身离开办公室。
身后传来她的哭喊声：林墨！你别走...求求你别走...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事情在持续发酵。
更多的病例被挖出来。
虽然大多数都是正常的医疗事故,但在舆论的发酵下,秦晚已经成了杀人魔鬼。
她不得不辞职。
而程野在接受媒体采访后,病情越来越严重。
他一直说要杀了秦晚,说要为死去的孩子们报仇。
医院不得不把他转入重症监护室。
这天晚上,秦晚又来找我。
她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林墨,求求你放过程野...她哭着说,他已经快疯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一个疯子。
我错了...她跪在地上,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放过我笑了,秦晚,你觉得可能吗
那你要怎样才肯罢休她哭着问。
我要你生不如死。我一字一句地说,就像你在婚礼上羞辱我那样。
她瘫软在地上：林墨...你变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是啊。我冷笑,我变了。这都要感谢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秦晚。我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你配吗
她浑身一颤,瘫软在地。
我起身离开。
一切都在按我的计划进行。
我要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后悔莫及。
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04
医院开始对秦晚的病例进行全面调查。
虽然大多数都是正常的医疗事故,但总有一些可疑的地方。
比如用药剂量的问题。
比如某些治疗方案的选择。
这些都可以成为质疑的点。
我暗中联系了几家媒体,提供了一些内部资料。
舆论持续发酵。
秦晚成了全网的过街老鼠。
她的社交账号被人肉搜索。
所有的黑历史都被挖了出来。
甚至有人扒出她大学时期的情史。
说她水性杨花,交往过多名男友。
这些当然都是我安排的。
花钱雇人造谣而已。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想要毁掉一个人太容易了。
而程野那边,情况也在按计划发展。
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整天都在说要杀了秦晚。
说她是杀人魔鬼。
医院不得不给他注射镇定剂。
这天,我又去看他。
他被绑在病床上,看见我进来,眼神狂热：林墨！你来得正好！我们一起杀了那个魔鬼！
我走到床前：程野,你知道吗秦晚的事情已经闹大了。
好！好！他狰狞地笑,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杀人凶手！
但是这还不够。我说,我们要让她身败名裂。让她生不如死。
对！对！他疯狂地点头,她该死！她该死！
我满意地笑了。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这天下班,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林主任,你真是好手段啊。这些事都是你安排的吧
我皱了皱眉,回复：你是谁
对方很快回复：一个知情人。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不声不响就把秦晚整得这么惨。
我冷笑：所以呢
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小心玩火自焚。
我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就在这时,秦晚又来找我。
她憔悴得不成样子。
林墨,求求你住手吧...她哭着说,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是吗我冷笑,那你还记得在婚礼上是怎么对我的吗
她颤抖着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才刚刚开始。
她突然跪下来：林墨,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过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晚,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求我吗
她痛苦地捂着脸：你变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对啊。我冷笑,我变了。这都要感谢你。
她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配吗
简单的三个字,让她瘫软在地。
我转身离开办公室。
复仇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第二天,更大的新闻爆出来了。
有人爆料秦晚在医院期间收受病人家属贿赂。
还有人说她和制药公司有不正当关系。
为了赚取回扣,给病人开一些不必要的贵重药品。
这些当然都是我安排的。
花点钱,找人作证而已。
秦晚的名声彻底毁了。
她在医疗圈再也无法立足。
而程野那边,情况也在持续恶化。
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整天都在说要杀了秦晚。
医院不得不加强警戒。
这天晚上,我收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是秦晚的母亲。
林墨,求求你放过晚晚吧...她哭着说,她已经快崩溃了...
我冷冷地说：阿姨,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是她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有用吗我打断她,她在婚礼上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看见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做错了...她抽泣着说,可是她真的已经受到惩罚了...求求你放过她吧...
抱歉。我说,这不可能。
挂断电话,我长出一口气。
秦晚,你不是要给我难堪吗
那我就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让你知道,背叛的代价有多大。
05
秦晚终于坐不住了。
这天,她给媒体爆料,说我在医院滥用职权,故意陷害她。
说我因为被戴绿帽,心生怨恨,利用职务之便伪造病历资料。
一时间舆论哗然。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果然按计划咬钩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
第二天,我直接召开记者发布会。
现场来了数十家媒体。
我站在台上,不慌不忙地说：关于网上的传言,我这里有几份资料要公布。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这是秦晚这些年经手的所有病例。请大家自己看,是不是我伪造的。
记者们一阵哗然。
我继续说：还有这些。
我又拿出一份资料,这是秦晚收受贿赂的证据。包括转账记录,病人家属的证词。
现场更加轰动。
台下一片哗然。
我最后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既然有人要挑战医德,那我就奉陪到底。
发布会视频在网上疯传。
秦晚的反击彻底失败。
她的处境更加艰难。
这天下午,秦晚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
她的样子很吓人。
头发凌乱,眼神疯狂。
林墨！她冲到我面前尖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抬头看她：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不就是被我戴了绿帽吗她疯狂地笑,你不就是自尊心受伤了吗至于这样对我吗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晚,你以为这只是因为绿帽子
不然呢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最恨你的算计。你早就知道程野要出院。你们商量好了要在我的婚礼上给我难堪。对吗
她的表情变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冷笑,你和程野的每一次联系,我都查得清清楚楚。包括你去医院见他。包括你们的电话记录。
她脸色苍白：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我说,不是因为绿帽子。而是因为你的背叛。你的算计。
她瘫软在地上：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她突然冲过来抱住我的腿：林墨,求求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一脚踢开她：滚。
她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冷冷地看着她：秦晚,这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程野突然从医院跑了出来。
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直奔我的办公室。
保安拦住他时,他疯狂地喊：林墨！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
我站在窗边,冷眼看着这一切。
很快,程野被保安制服。
他被重新送回病房,这次加上了特殊管束。
而秦晚,因为这件事彻底崩溃了。
她在医院门口大闹,说要和我同归于尽。
最后被保安强行带走。
我收到消息时,只是冷冷一笑。
很好,他们终于承受不住了。
这天晚上,我收到一条短信：
林主任,程野要自杀。
是他的主治医生发来的。
我想了想,回复：那就让他死吧。
没过多久,秦晚打来电话。
林墨,求求你救救程野...她哭着说,他想自杀...
关我什么事
求求你...她抽泣着,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救救程野...
呵。我冷笑,秦晚,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我会在乎程野的死活
林墨...她的声音带着绝望,你变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对啊。我说,我变了。这都要感谢你们。
电话那头传来她的痛哭声。
我直接挂断。
很快,医院传来消息。
程野自杀未遂。
被抢救回来后,精神状态更差了。
整天都在说要杀了秦晚。
说她是害他失去一切的魔鬼。
我知道,时机到了。
第二天,我给程野的主治医生打电话。
帮我约个时间,我要见程野。
林主任,这...
放心,我自有分寸。
下午,我去了程野的病房。
他被绑在床上,看见我进来,立刻挣扎起来：林墨！你这个魔鬼！
我走到床前：程野,你恨秦晚吗
他愣了一下。
她害得你变成现在这样。我继续说,她利用你。欺骗你。
对！对！他狂躁起来,她是个骗子！她是魔鬼！
那你想报仇吗
他的眼神变得狠厉：我要杀了她！
我俯身在他耳边说：我可以帮你。
他的眼睛亮了：真的
当然。我说,不过你要听我的。
好！好！他疯狂地点头。
我满意地笑了。
第二天,程野突然变得很安静。
主治医生说他情况好转。
我知道,他是在等待机会。
又过了三天,医院解除了他的束缚。
他表现得很正常。
甚至主动要求出院。
医生们都很惊喜。
只有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出院的那天,我去送他。
记住我说的话。我在他耳边低语。
他阴森地笑了：放心。
第二天,秦晚来找我。
林墨,程野好像真的好了。她带着希望说,他愿意好好治疗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是吗
对啊。她激动地说,他说他想明白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那祝你们幸福。我讽刺地说。
她咬着嘴唇：林墨,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我说,我只是觉得好笑。
什么意思
秦晚啊秦晚。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以为程野会原谅你吗
她的脸色变了：你...你什么意思
等着看吧。我笑了。
她慌乱地跑出办公室。
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
06
这天晚上,我收到一条短信：
林主任,出事了。程野袭击了秦晚。
我坐在办公室,静静等待消息。
很快,详细情况传来。
程野潜入秦晚家中,用刀砍伤了她。
幸好邻居及时报警,她才没有生命危险。
我冷冷地笑。
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第二天,程野被警察抓获。
他在审讯室里疯狂地喊：是林墨！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但没人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
秦晚重伤住院。
她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
这天,我去看她。
她看见我进来,吓得瑟瑟发抖：你...你来干什么...
我走到床前：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是你指使程野的对不对她颤抖着问。
我笑了：你有证据吗
她痛苦地闭上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该死。我冷冷地说。
她突然睁开眼：林墨,你变成了魔鬼...
对啊。我说,这都要感谢你。
她哭着说：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我转身离开。
从病房出来,我长出一口气。
秦晚,这才是开始。
程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次是重症监护病房。
他一直在喊：是林墨！都是林墨指使的！
但医生们只当他是病发。
给他注射了大剂量镇定剂。
秦晚出院后,彻底崩溃了。
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不敢见任何人。
我知道,是时候做最后一击了。
我联系了几家媒体。
把秦晚和程野的所有黑料都爆了出来。
包括她收受贿赂的细节。
包括她与制药公司的关系。
包括她在医院的一些不当行为。
舆论彻底爆炸。
所有人都在谴责她。
说她是杀人凶手。
说她是害人精。
她的社会关系彻底崩塌。
亲戚朋友都与她断绝来往。
这天,她又来找我。
她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林墨,你满意了吗她声音嘶哑。
我看着她：你觉得呢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哭着说。
这不正是你应得的吗
她突然跪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秦晚,你配吗
她瘫软在地。
我转身离开。
第二天,我收到消息。
秦晚去了精神病院。
她带着一把刀。
趁护工不备,冲进了程野的病房。
当保安破门而入时。
程野已经倒在血泊中。
而秦晚坐在地上,疯狂地大笑。
林墨,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她留下这句话,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当警察和医生赶到时。
一切都晚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救护车呼啸而过。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晚,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07
三个月后。
我收拾好办公室。
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临走前,我去了秦晚的墓地。
冰冷的墓碑上,刻着她的名字。
旁边是程野的。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没有悲伤,没有遗憾。
更没有愧疚。
这就是你们应得的结局。
我转身离去。
开始了新的生活。
这座城市。
再也没有我的痕迹。
而那场荒唐的婚礼。
那场精心策划的复仇。
都将成为过往。
唯有那句话,永远印在我心里：
背叛的代价,就是生不如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