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司年会的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舞台上一束追光。我正往嘴里塞第三块小蛋糕时,整个宴会厅突然安静了。
各位信达科技的同事们,晚上好！
这个声音——清亮又不失柔媚,像是一杯加了冰的蜜桃乌龙茶,在夏日的空调房里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我抬头,嘴里的奶油差点喷出来。
台上的女人一袭红裙,开衩处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在黑丝包裹下闪着细腻的光泽。V字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脖子上一条细细的银链随着她说话轻轻晃动。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即使隔着十几米远,我也能感受到那目光扫过全场时的温度。
卧槽,公关部的林雅。旁边的张伟用手肘猛戳我肋骨,今年居然是她主持。
我机械地点点头,喉咙发紧。其实我知道她是谁——全公司男同事私下群聊里高频出现的名字,茶水间话题的常客,市场部那帮人嘴里的信达第一美女。但平时她总是匆匆走过走廊,留下一缕淡淡的香水味,我从没机会这么近距离地看她。
下面有请王总为我们致辞。她微笑着侧身,红裙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我注意到她脚上那双黑色细高跟,至少十厘米,衬得小腿线条像精心设计过的曲线图。
张伟凑过来：听说市场部的郑强追她半年了,送包送表都没戏。他贼兮兮地笑,不过我看你也别想了,这种级别的女神,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我没搭理他,掏出手机对着舞台偷拍了一张。照片有点糊,但那个红色的身影在白色追光下美得惊人。
年会结束后,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公司内网。信达科技的员工系统里,每个人的照片都像是被门夹过一样呆板,唯独林雅的那张——她居然能把工牌照拍得像艺术照。杏眼红唇,微卷的栗色长发垂在胸前,连那件死板的蓝底白领衬衫都被她穿出了制服诱惑的味道。
鼠标在添加好友的按钮上悬停了十分钟,我终于以年会照片分享为由发送了申请。没想到五分钟后就通过了。
谢谢,拍得真好:)她发来一个笑脸表情。
我盯着那个笑脸看了足足一分钟,绞尽脑汁想怎么回复才不像个变态。主持人风采,随手记录——删掉；你穿红裙很漂亮——太直白；明年还主持吗——什么蠢问题。
最后我回了句：应该的,你台风很稳。
哈哈,第一次主持,紧张死了(吐舌)
那个吐舌表情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点开她的朋友圈——三天可见,只有一条转发公司公众号的年会报道。背景图是她在海边的背影,白色长裙被风吹起一角。
接下来的两周,我们偶尔会在信达通上聊几句。她说话很有意思,会用各种可爱的表情包,完全不像外表那么高冷。我发现她喜欢在午休时去7楼露台晒太阳,于是偶遇了几次。第一次她惊讶地挑眉,第二次笑着点头,第三次居然主动问我：周毅,你也是来喂鸽子的
露台上根本没有鸽子。但我喜欢她念我名字时的声音。
办公室里,林雅的穿着总是得体又性感。周一通常是修身西装加包臀裙,周二到周四变换各种衬衫配短裙,周五稍微休闲些,但那条标志性的黑丝几乎从不缺席。我注意到她走路时高跟鞋发出的声响——不急不缓,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节奏,经过技术部时总能引起几颗脑袋的同步转动。
你又在看林雅。张伟转着椅子滑到我旁边,兄弟,醒醒,人家是公关部红人,年会能跟王总同桌的那种。你就是一个写代码的。
我拍开他的爪子：看看又不犯法。
听说IT部能监控内网聊天记录,张伟压低声音,你小心点,别发什么不该发的。
我心头一跳,想起昨天林雅发来的那张试衣间自拍——她买了条新裙子征询意见,照片里只拍到锁骨以下,但那个深V领口让我对着手机屏发了半天呆。
我们聊得很正常。我故作镇定,同时飞快地在脑海里回忆最近两周的聊天内容。确实越来越暧昧了,但应该没越界...吧
那天晚上,我在测试公司VPN时偶然发现了一个漏洞——每天凌晨12点到12点15分,监控系统会有短暂的数据同步空档。我盯着那个闪烁的时间窗口,心跳加速。
手机震动,林雅发来消息：今天路过你们部门,看到你在皱眉瞪屏幕,好凶哦(害怕)
我笑了,回复：在思考人生大事
比如
比如如何利用这15分钟和你聊天不被发现。我删掉这行字,换成：比如明天午饭吃什么
无聊～她发来一个翻白眼的表情,我去洗澡啦
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浴室的水声仿佛透过屏幕传来。最终我只回了个晚安,但脑子里全是她穿着那件红裙在台上微笑的样子。
第二章：秘密的十五分钟
凌晨12点03分,我像个潜伏的特工一样盯着电脑屏幕。公司内网监控系统的漏洞果然如我所料——这十五分钟里,任何聊天记录都不会被留存。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雅的消息：这么晚还不睡
我嘴角不自觉上扬：等一个重要的时间窗口
什么窗口你说话越来越像程序员了(撇嘴)
每天这15分钟,我们聊天不会被监控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出去,感觉自己在玩火。
对面显示正在输入持续了快一分钟,最后发来：真的你怎么发现的
我简单解释了漏洞原理,她回了个哇的表情,然后说：那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秘密时间
我们的秘密时间——这六个字让我胸口发烫。我们又聊了十分钟,直到系统时间跳到12:16,我立刻下线,手心全是汗。
第二天午休时,7楼露台。林雅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配黑色铅笔裙,阳光下能隐约看到丝袜的细密纹理。她递给我一杯咖啡：给,秘密特工的加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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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值一杯速溶咖啡我接过时故意碰了下她的指尖。
那你还想要什么她歪头看我,睫毛在阳光下像是透明的。
我正搜肠刮肚想个不那么轻浮的回答,她突然说：对了,下周要拍新的职业照,行政说可以自带摄影师,你...有兴趣吗
咖啡差点从我鼻子里喷出来。我确实在朋友圈发过几张扫街照片,但离专业水平差十万八千里。我你确定
反正公司找的摄影师总是把人拍得像通缉犯。她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而且...声音突然变小,我信任你。
周五下班后,空荡荡的会议室临时改成了摄影棚。林雅换完衣服出来的瞬间,我差点把相机掉地上——深蓝色丝绒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后背是一整片蕾丝镂空。她踩着细高跟走向我时,我闻到了比平时更浓郁的香水味。
紧、紧张吗我结巴得像个中学生。
有点。她轻轻咬了下嘴唇,第一次在同事面前这样...你别盯着看啊。
我手忙脚乱调整相机参数,额头开始冒汗。前几张拍得很僵硬,直到她突然笑场：周毅,你皱眉的样子好像在看代码bug。
因为你比代码难调试多了。我脱口而出。
没想到这句话让她放松下来。接下来的半小时,我捕捉到了她撩头发时指尖的光泽,侧身时腰线的弧度,还有某个瞬间她望向镜头的眼神——那种带着试探的温柔,像小猫把肚皮露给你摸的前一秒。
让我看看。拍完后她凑到相机前,发丝扫过我脸颊。翻看照片时她突然小声惊呼：这张...删了吧。
那是张半侧身照,她弯腰整理鞋带时领口露出一片雪白。我的拇指在删除键上悬停两秒,鬼使神差地说：其实...挺自然的。
空气突然凝固。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但没坚持要删。临走时她说：原片发我邮箱...用那个时间窗口。
第三章：团建升温
公司季度团建选在了新开的密室逃脱馆。行政部把不同部门的人打乱分组,我和林雅居然被分到了一起,还有市场部的郑强——那个据说追了林雅半年的总监。
郑强三十五六岁,西装永远笔挺得像刚从杂志上走下来。他一进会议室就自然地站到林雅旁边：小林,待会跟着我,这种游戏我玩过很多次。
林雅礼貌地笑笑,目光却扫过我。我假装研究游戏规则,心跳如鼓。
密室主题是古墓寻宝,我们被关在一间布满埃及符号的石室。郑强果然经验丰富,很快解开了第一个密码锁。但在第二个机关前卡住了——需要两个人同时按住墙上的符号。
我来吧。林雅主动上前,示意我配合。我们分别站在房间两端,隔着昏暗的灯光对视。
三、二、一！我们同时按下符号。机关启动的瞬间,整个房间突然震动,林雅惊叫一声失去平衡。我冲过去扶住她,她的后背紧贴在我胸前,黑丝包裹的小腿蹭过我的牛仔裤。
没事吧我闻到她发间的栀子花香。
没...她转身时嘴唇差点擦过我下巴,我们触电般分开。余光看到郑强阴沉的脸。
回程的大巴上,林雅恰好坐在我旁边。车开上高速时,她假装打瞌睡,头慢慢滑到我肩上。我僵着脖子不敢动,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那天晚上的秘密时间,她发来消息：今天谢谢你(害羞)
谢什么专业人肉靠垫
还有...没让我摔成狗吃屎(笑哭)
我们聊到凌晨,话题从密室设计跳到大学趣事。临睡前她突然问：你觉得办公室恋情很蠢吗
我盯着这个问题看了五分钟,最后回：看人
比如
比如如果是我和你,就不蠢
发完我就把手机扔到床那头,像个第一次告白的初中生。一分钟后,手机震动。我扑过去看,是一张照片——她穿着睡裙坐在床上,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背景是暖黄色的床头灯。
晚安,今天的靠垫先生配文说。
第四章：暴雨中的心跳
春游那天是个阴天。公司包了大巴去郊外爬山,我和林雅默契地坐在最后一排。她今天穿了运动装,但那条legging紧贴腿部曲线,比职业装更致命。
听说山顶有个许愿池很灵。她凑在我耳边说,热气喷在耳廓上。
半山腰时,我们故意走得很慢,渐渐脱离了大部队。树林里只剩下鸟鸣和我们的脚步声。她的手第三次不小心碰到我的时,我一把抓住了它。
周毅...她没挣脱,声音轻得像羽毛。
嗯
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我正想回答,天空突然炸响惊雷。顷刻间暴雨如注,我们狼狈地冲向最近的凉亭。她全身湿透,白T恤变得透明,内衣轮廓清晰可见。我急忙脱下外套给她,她却笑着转了个圈：像不像电影里那种浪漫桥段
雨幕中,我把她拉进怀里。她的心跳隔着湿衣服传来,和我的节奏逐渐同步。
回程的大巴上,几个同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共用一条毛巾。郑强从前排投来刀子般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
那天晚上,林雅发来一张她裹着浴袍的自拍：今天差点感冒,都怪你(哼)
我怎么了
谁让你...抱那么紧
我们聊天的尺度越来越大。她开始分享网购的内衣照片问我意见,我则会在加班时拍空荡荡的办公室发给她,配文缺个女主人。
直到某个周一,公司前台突然叫住我：周先生,有您的访客。
来访的是个陌生女人,自称林雅前公司的同事。小林托我带些东西。她递给我一个纸袋,压低声音：你们在谈恋爱对吧小心点,她上份工作就是因为办公室恋情丢的。
纸袋里是林雅忘带的U盘。我鬼使神差地插进电脑——里面有个文件夹标着工作照片,点开后除了正经资料,还有几十张我们团建时的合照,甚至包括那张我以为她删了的走光照。
第五章：危险的游戏
你知道公司监控能看到U盘插拔记录吗午休时我把林雅拉到楼梯间。
她脸色刷白：你看了
看了。我直接承认,为什么不告诉我上份工作的事
她咬着嘴唇：怕你...退缩。手指绞着衣角,那次是对方先撩我,最后却说我勾引他。全公司都看到了我们...的聊天记录。
我胸口发闷,想起我们那些越来越露骨的信息。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在重蹈那个混蛋的覆辙。
我们得小心点。我握住她发抖的手,尤其是——
周毅！张伟的声音从楼梯下方传来,我们触电般分开。他狐疑地看看我们：经理找你。
那天下午的部门会议上,郑强突然提出要全面升级网络监控系统。最近有些同事上班时间处理私事,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技术部,新系统会记录所有通讯内容,包括图片。
我后背沁出冷汗。会后立刻检查了那个时间窗口——漏洞还在,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晚上视频通话时,林雅穿着真丝吊带睡衣,锁骨上还留着周末我留下的淡红印记。要不我们...她犹豫着,先冷静一段时间
你怕了
我是怕你受影响。她眼圈发红,你刚评上优秀员工,要是因为...
我截住她的话：明天是你生日,记得空出午休时间。
第二天,我把她带到公司顶楼闲置的储藏室。阳光从天窗洒下来,我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掏出一个小绒盒。
不是戒指。我笑着打开,是条细细的银链,吊坠是个微型相机造型。这样你随时带着我的'镜头'了。
为她戴项链时,手指碰到她后颈的皮肤,她轻轻战栗。转身时她的唇近在咫尺,我正要吻下去——
砰！门被推开。郑强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捕猎者的微笑：王总让我来取资料,真是...巧啊。
第六章：风暴前夕
林雅生日那晚,我们取消了视频通话。她发来消息：郑强会不会说出去
他没证据我安慰她,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三天后,公司突然群发邮件：《关于网络行为规范的再次声明》,特别强调禁止传输不恰当图片。IT部开始挨个部门做安全培训,演示监控系统如何捕捉敏感关键词。
听说新系统能恢复三个月内的删除记录。张伟午饭时神秘兮兮地说,市场部那个谁,就因为发了张沙滩照被HR约谈。
我的叉子掉在餐盘上。林雅上周发过一张浴后只裹毛巾的照片,虽然秒删但...
下班时电梯里遇到郑强,他状似无意地说：周工程师,最近脸色不太好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我瞥见一张熟悉的蓝色丝绒裙照片——正是我拍的那组职业照。
当晚我紧急检查系统,发现漏洞已经被修复。更可怕的是,监控日志显示有人多次搜索我和林雅的名字。我试图删除记录,但新系统有操作追踪。
我们得停用所有私人通讯。我打电话给林雅,声音发颤。
她沉默很久：猎头今天联系我,有家外企在招公关经理...
你想走胸口像被重锤击中。
我不知道...她哽咽了,我受不了每天提心吊胆,更怕连累你。
我们约定周末当面谈,但命运没给我们这个机会。
第七章：全线崩溃
周一早晨,公司全员邮箱同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主题是《看看技术部周毅和公关部林雅的精彩表演》,附件里赫然是我们这三个月最私密的聊天截图——包括那张睡裙照、浴巾照,甚至还有我在储藏室给林雅戴项链的照片。
办公室瞬间炸锅。我冲向公关部,看到林雅被一群女同事围着,脸色惨白如纸。HR总监同时出现在我们部门门口：周毅,请跟我来。
审讯室般的HR办公室里,他们打印出所有证据铺在桌上。公司严禁办公室恋情吗我强作镇定。
但严禁传播淫秽信息。HR冷冰冰地说,林雅小姐承认这些照片是她主动发送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他们先找了她,还诱导她认罪！
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恋爱关系,这顶多算私密照,哪条法律——
公司规定第38条。HR打断我,利用公司资源传播不当内容,严重者可解雇。
走出HR办公室时,整层楼的目光像刀子般扎来。林雅已经请假回家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张伟偷偷告诉我,郑强下午在茶水间大声议论某些人表面正经,私下骚得很。
我冲进郑强办公室时,他正悠闲地喝着咖啡：哟,这不是我们的——
一记重拳砸在他脸上。咖啡杯摔得粉碎,就像我和林雅小心翼翼维护的一切。
第八章：绝地反击
被保安拖出公司时,我嘴角流血但心里异常清醒。停职通知已经发到邮箱,林雅则直接提交了辞职信。
深夜,我敲开林雅公寓的门。她双眼红肿,开门就要关回去。我用脚抵住门缝：不是我打的郑强。
什么
监控显示是我先动手,但你看这个。我掏出手机——郑强在茶水间侮辱她的录音。我查了系统日志,是他指使IT部的人专门搜刮我们的记录。
她颤抖着听完录音,终于放我进门。我给她看更多证据：郑强电脑里存着我们所有照片的文件夹,他给IT部的指令邮件,甚至还有他向王总打小报告的录音。
你怎么弄到这些的她瞪大眼睛。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苦笑,现在问题是,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反击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抓起外套：走,去找王总。
第二天早晨,信达科技全员收到了第二封爆炸性邮件。主题是《关于公司监控系统被滥用的举报》,附件里是郑强滥用职权搜集同事隐私的铁证,以及一份我和林雅的联合声明：
我们为自己的感情骄傲,但谴责侵犯隐私的行为...
第九章：从监控到婚礼
郑强被停职调查的那天,公司破天荒召开了全员大会。王总宣布将严格限制监控系统使用权限,并成立员工隐私保护委员会——由我牵头。
因祸得福啊。张伟撞我肩膀,你小子,不声不响把司花追到手,还混了个组长。
我笑而不语,目光搜寻着林雅的身影。她正在公关部收拾东西——虽然公司挽留,她还是决定接受那家外企的offer。
真的要走午休时我在露台找到她。
不是因为你。她迎着阳光微笑,我想试试没有'信达第一美女'标签的地方。
我掏出一个U盘：送别礼物。
里面是我开发的小程序,能自动检测并加密敏感信息。叫'雅盾',我不好意思地挠头,代码里藏了你名字。
她突然吻住我,比任何一次都热烈。分开时她说：等我新工作稳定了,你就用那个相机项链...拍张正经求婚照
三个月后,在外企年会晚宴上,林雅一袭红裙主持活动。我在台下拍照,看着她光彩照人的样子,想起一年前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下面有请我的未婚夫,她突然向全场介绍我,'雅盾'隐私系统的发明人。
掌声中我走上台,她悄悄掐我手心：王总刚发消息,问我们愿不愿意回信达...夫妻档。
你怎么回
我说...她对着话筒突然大声宣布,我们要先度蜜月！
全场哄笑中,我搂住她的腰。那条相机项链在她锁骨间闪闪发亮,里面存着我们最珍贵的秘密——不是那些惊险的监控与反监控,而是两个普通人,如何在数字时代的目光下,笨拙而勇敢地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