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都喜欢纸醉金迷的富二代,我不同,我是单挑命运的创一代…
我哄着他：是,你是摆摊大佬嘛～
黎清辉继续吹牛：别看我现在摆摊,等我赚到了第一桶金,K市商海就会有我一席之地…
我翻弄摊子上的小玩意,那我请问,您一天摆摊赚多少钱呢
黎清辉骄傲地摊开一只手掌：五百！
我：哦…
你别小看这五百,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见识到我用五百撬起千万资金链…
我说：行了,我买还不行吗,30块是吧,钱转你,东西你留着吧。
黎清辉乐了,那哪成啊,我能要你的钱吗我这么爱你,我给你打个骨折,你亲我一口就行了～
1.
黎清辉是个能人,十二岁出来跑江湖,跟着一个大哥学了一门快手手艺。
这快手啊,不能说的太明白,总而言之,是靠灵活的手指去取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黎清辉被抓后,去少管所待了一段时间,后来被社会好心人士送去了学校改造。
所以黎清辉能认识字,真的要感谢这个充满爱心的社会。
16岁那年,黎清辉光荣辍学了。
就当大家以为这孩子肯定要去翻垃圾桶的时候,他去商品市场走了一圈。
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搞来的钱,竟然支棱起一个摊子,做起了地摊生意。
这一做,就做了四年。
起初,我还是蛮同情他的。
毕竟邻居一场,又有自小相识的情分在。
见他成了孤儿,只身在社会闯荡,总是担心他吃不饱饭。
所以在他学快手手艺之前,我总是偷偷给他送吃的。
我小他两岁,在读高三。
他在离我学校不远处的一个摊贩集中区摆摊,春天卖吸引学生的一些小玩意儿,秋天卖冰糖炖雪梨,冬天卖烤红薯和冰糖葫芦…
倒是兢兢业业,也存下了一点钱。
我下课或者休息的时候会去看他。
陪他聊聊天,解个闷。
这几年江湖上混,他练就了一身我在课堂上学不到的本领。
很多人对他的评价是：嘴甜、热情、自来熟。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似乎没有尴尬、害羞这样的词。
看到男的喊帅哥、靓仔,逮着女的喊美女、姐姐。
我有幸目睹过,他陪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妈唠嗑,大妈欢天喜地离去时手里提着一大袋黎清辉摊位上的东西。
有时候,我也会反感黎清辉,尤其在他调戏我的时候。
他从不避讳自己的喜欢,看到我难得穿一次裙子,也不管什么场合,会对我吹口哨。
然后大声地冲我喊：云溪,今天又美我一跟头呐～
在我帮他看摊子时,他会突然嬉皮笑脸地跟我开玩笑,云溪,你以后嫁给我得了～
也不管我怎么跟他翻白眼,他也视若无睹。
摆摊的日子也不都是风平浪静的。
黎清辉有时候为了赚钱,会把摊摆在不该摆的地方,以至于被城管撵着跑是常有的事。
这事我陪他经历过一次,被他拽着没命地跑。
那叫一个心跳加速,酣畅淋漓…
跑到城管放弃追我们,我们俩弯着腰气喘吁吁。
黎清辉面不改色道：云溪,这是我跑的最开心的一次！
我喘着粗气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以后再也不帮你忙了…
黎清辉很认真地说：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世界糟糕透了,可有时候,又觉得这世界太美好了…
我累得不想再说话。
黎清辉接着说完下半句：这个世界有你真好啊…
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大学,去了L市。
至此我和黎清辉分别。
2.
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K市工作。
仅仅只是三年的时间,就把我当初迈入职场的雄心壮志打磨的荡然无存。
兢兢业业的成果,也只是勉强成为公司一颗按部就班还算好用的螺丝钉。
听说下午云辉集团的总裁要过来谈判,杜总很重视…安娜继续八卦,听说云辉的总裁巨帅…
我对这些漠不关心,继续打印着手里的文件,随便搭话道：人没到你就打听到人家长相了,你挺厉害啊…
安娜见我搭腔,继续道：我还打听到他是白手起家走到今天的,可不容易呢…
总经办的杜子衡扯着嗓子喊我的名字,我连忙小声道：杜子疼找我麻烦了,我先闪一步,有空再聊。
杜子衡是我老板。
因为他行事乖张又经常暴跳如雷,所以我们私底下给他起了很多绰号。
杜子疼只是这周的限定外号,毕竟上周大家还叫他杜扒皮。
安娜吐了吐舌,祝你好运…
杜子衡不好伺候,这是我做了他三年助理后得出的结论。
我每天有一百次想把辞职报告甩在他脸上的冲动,可现实是——我月月满勤,随叫随到。
-
会议准点开始,杜子衡带着公司核心骨干正襟危坐,可云辉的人却迟迟不见人影。
就当我心里暗骂云辉公司不守时时,玻璃门被推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鱼贯而入。
领头穿黑西服的男人一进来,杜子衡他们的屁股就离开了椅子。
我扶了扶眼镜,很后悔没有换一副新眼镜。
-
谈判进行到白热化状态。
杜子衡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一杯送到云辉总裁面前的咖啡被不小心打翻。
咖啡正好泼洒在桌子上的重要文件上。
我暗自窃喜。
手腕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扼住。
男人伸手时露出腕间褪色的红绳,我骤然睁大眼睛。
那是高二那年我送给黎清辉的生日礼物,此刻正与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叠戴。
抬眼,正好与黎清辉严肃的眸子撞在一起。
我听到他用讥讽的语气说道：贵公司的待客之道还挺特别…
我强迫自己扔掉久别重逢欣喜若狂的幻想,只想快点闪人。
正准备溜之大吉,黎清辉又发话了。
慢着…
我悄无声息地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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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辉站起身,言辞冷然道：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不过我要说的是,贵公司给出的所谓的让步毫无用处,毕竟我们谁也干涉不了政府的决裁…
随着他的起身,他带来的一众大佬也纷纷起身。
3.
下班去地铁的路上遇到满天红霞。
我驻足观看,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
身后响起熟悉的呼唤：
姜云溪…
我回身,看到黎清辉靠在他的宾利上笑容满面地看着我。
这一刻,熟悉感带着回忆涌进我的脑海。
可尽管如此,我走向他的脚步依然带着胆怯。
毕竟下午才见识过他强大的气场。
他娴熟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不等我作出反应,就一把将我推进了他的车里。
车子发动后,我尴尬地找话题：那个…好巧啊,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黎清辉没有选择跟我寒暄,单刀直入地问道：你在丰庆工作几年了
我回答道：三年。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那我们认识几年了
我弱弱道：二…二十五年
黎清辉闻言冷哼了一声,讥讽道：你为一个才认识三年的秃顶老男人往认识二十五年的帅哥身上泼咖啡
我：…
无语片刻后,我老实道：我前面没认出你…
他看了看我厚厚的眼镜片,笑了,这个距离你这大眼睛能看清我么
我下意识扶了扶眼镜,定睛之后认真地说道：有一点点模糊…
车子缓慢朝前行驶,就当我想问他要把我带去哪里时。
黎清辉忽然开口道：友情提醒,我劝你早点离开丰庆…
啊为什么
黎清辉继续回答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卷进这件事中,毕竟我对棉纺厂土地势在必得…
丰庆和云辉同时看中棉纺厂的土地,两家公司都在为拿下这块地做着努力。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在心里暗自思忖。
按照杜子衡的尿性,这事势必没有那么简单…黎清辉看着我的眼睛,你在他身边待了三年,难道不清楚他的为人么
杜子衡确实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商人。
可如果是拿棉纺厂这事来说。
黎清辉派二十几个民工在棉纺厂深夜泼粪,次日又买通自媒体疯传【丰庆强拆致污水横流】的谣言,手段可有够卑劣的。
虽然事后暴跳如雷的杜子衡也试图搞破坏,无从下手之后决定对黎清辉人身攻击。
买通侦讯社的人调查了一周,仅仅只是写出一篇关于黎清辉当年摆摊以及事业失败睡桥洞的报导。
后来听安娜说,杜子衡甚至想到给黎清辉送女人,奈何黎清辉不近女色…
见我不说话,黎清辉重新发动汽车。
这一次,他直接把车开到了我的宿舍楼下。
并且给出了犀利点评：你的眼光挺别致啊,找到这么复古的居住环境不容易吧…
我装作听不懂地憨笑两声,还行,也没那么困难…
黎清辉看了我一会儿后,再次说道：从丰庆离职,来云辉,我给你三倍工资…
我：…
见我为难,黎清辉乐了,出来打工无非就是为了赚钱,六千块为秃顶老男人没日没夜的卖命,不如找个帅点的…
他笑着往上加码：两万…
高薪之下我妥协了,给我时间,等我这边交接好就找你…
黎清辉干净利落地掏出手机,点开二维码,你加我。
加了好友后,他钻进驾驶室,离开之前忽然说道：我说过我要娶你的,你还记得吧
4.
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公司员工私聊群却炸了锅。
安娜不断往群里发着消息。
最为瞩目的消息是：《云辉集团掌舵人黎清辉：从棚户区走出的商业新贵》的新闻链接。
我避开群聊,给闺蜜周然发去消息：
我今天见到黎清辉了…
那边直接打电话过来。
我们把电话粥煲到深夜。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公司时,恰逢杜子衡心情不爽,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正好趁机提出离职。
但杜子衡不肯放人,一反常态地开始给我画饼,这三年我可没亏待你,等拿下手头的项目,我给你涨工资…
我坚持要辞职,成功把他惹火光了。
他开始对我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昨天下午你看到黎清辉那小子时眼睛都直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这要啥没啥的样子,能入得了人家的眼吗
我还是一句话：我要离职…
杜子衡气得没办法,又开始给我讲道理：公司正在关键时候,就算你要走也要按照章程来,交接需要时间吧核算工资需要时间吧,你猴急什么你…
不等我说话,他朝我吼道：滚出去！
-
公司法务部和财政部都在为下个月的竞标做准备。
安娜给我透露：听说棉纺厂周边的二手房市场今年的交易很可观,光这几周,就交易了三十几套,杜总打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不得了…
我说：难怪云辉也看中了这块地,感情这块地周边这么繁荣啊…
安娜感慨道：可不是嘛,光周边二手房市场就这么可观了,后期棉纺厂建设起来,开发商势必赚的盆满钵满…
-
竞标前一周,因为黎清辉高调来接我下班,第二天我被人事部直接开除了。
黎清辉请我吃饭补偿时透露：这个时候离职对你来说是好事,杜子衡竞标失败后,肯定会查到我们的关系,到时候他要是诬告你与我暗通款曲,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身上的嫌疑…
暗通款曲四个字未免用词夸张,可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狐疑道：我和你不过只是认识,我又没有向你透露公司机密,如何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黎清辉将切好的牛排放在我面前,笑得无比璀璨道：你没有看出来吗我在追求你啊…
我惊呼了一声,啊…
黎清辉优雅地擦拭着唇角,他接着给出重磅消息：未来,你还会是黎太太…
我觉得我听错了。
昨天我和周然打电话时还说：你说黎清辉喜欢我开什么玩笑别说他现在的身份了,光看外形,他能看上我嘛
周然哈哈大笑,姜云溪,你别说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不过,黎清辉虽然又帅又有钱,可喜欢你也很正常啊,你要懂年少白月光的杀伤力啊…
黎清辉见我呆若木鸡,贴心关怀道：是我吓到你了么
我说：你别跟我开玩笑…
黎清辉很认真地说：我当年就说过了,我会娶你…
5.
离职之后我回了一趟家。
赵女士见到我回来很诧异地说：啊,前几天小黎不是说你要去他公司上班吗,怎么回来了
我才知道黎清辉已经登门拜访过我爸妈了。
我将行李推进房间,人家现在可不是小黎,人家现在可是大老板…
赵女士跟了进来,听说你拒绝了人家的求婚…
我惊恐道：你哪里听来的谣言啊…
赵女士松了一口气,我也觉得你不会拒绝,毕竟小黎那么帅…
我咆哮地解释道：我们只是朋友,你能不能别误会…
赵女士冲我翻了个白眼,人家小黎都承认了,你也没必要瞒着我…
我彻底无语。
将门关上就开始给黎清辉打电话。
黎清辉接起电话说：五分钟后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你可以长话短说,如果是因为我和阿姨撒谎的事,你可以选择直接开骂,毕竟这样可以节省一点时间…
骂人的话卡在嘴边,我愣是没办法骂出口。
最后只能无奈道：你忙吧,我们的事有空再说。
-
云辉中标那天,黎清辉请我吃了个饭。
对于竞标前丰庆放弃退出这件事我一直没搞明白。
于是吃饭间隙便问了黎清辉。
黎清辉已经和当年蹲在路边吃凉皮的形象完全不同了,他优雅绅士到和当年判若两人。
以至于我很难和他松弛地沟通。
他不停给我夹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事之后杜子衡还特地请我吃了个饭,感谢我对他手下留情…
我看着他,我不明白…
黎清辉笑得很得意,我要是再狠一点,一旦进入竞标流程,丰庆便会骑虎难下,毕竟丰庆误判了市场价格,竞标时肯定出价过高…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竞标价码的
黎清辉挑眉看向我,眼底是运筹帷幄的自信,他提醒道：还记得棉纺厂周边二手房上个月的交易盛况么
我反应过来,原来是你做的局…
商战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由衷地给他竖起大拇指,这么说来,你若是不提前告知,只要进入竞标,丰庆必定中标,一旦中标,丰庆便要面对高价拿下土地后陷入巨大的亏损困境,要么选择中途退标…
我不敢再往下说,这个代价着实让人寒毛直竖。
黎清辉替我说道：中途退标当然可行,但是巨额的保证金就得面临没收…到那时,丰庆能不能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我想得很深,忽然发现其中bug,不对,既然你坦白了,他知道你是恶意竞争,他完全可以举报你,这说不通…
黎清辉整个人松弛的靠在椅背上,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在坦白之前,我就把他偷税漏税以及挪用公款的文件复印了一份给他,他没得选…
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当年在学校边上摆摊的黎清辉。
那时候的他会想到今日坐在这里复盘自己商战的细节吗
相同的是,哪怕过了这么多年,黎清辉的眸子依然清澈。
尤其是看向我的时候,永远透着过去看我时的真诚。
6.
与黎清辉站在棉纺厂最高处眺望这片土地时。
伫立在棉纺厂北广场的褪色旗帜正随风飘扬。
我忍不住偷偷去看黎清辉线条流畅的侧脸。
感慨造物主偏心的同时,又觉得天道公正,黎清辉苦了这么些年,终于苦尽甘来了。
你再看我,我就要吻你了…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
快速背过身去,不敢再和他对视。
老实讲,我很局促。
尤其是平庸的我站在耀眼的他面前时。
我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分享他苦心积虑才得来的成果呢！
于是,我躲了起来。
窝在周然家里一个月后。
黎清辉杀到了现场。
那一刻,高大俊朗的黎清辉和鲜艳夺目的红玫瑰相得益彰。
我想,童话故事里的浪漫桥段也不过如此吧。
周然识趣地离开了。
咖啡店里。
我不停地搅拌着咖啡。
此刻我们的距离远超眼前餐桌的距离。
昨夜的新闻报道上,我还在和周然研究黎清辉专栏采访时穿的西服面料。
这一刻我们的距离如此之近,我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袖扣。
那是两颗由玻璃珠打磨的扣子。
此刻正泛着夺目的光泽。
黎清辉伸出修长的手指握住一颗,眼底是无限的温柔。
十岁那一年你送给我的玻璃珠,如今被我设计进西服里,你大概不会想到,这个无意之举让我获了个最佳设计奖…
他摩挲着袖扣,看向我的目光里有破釜沉舟的底气。
我几乎被他逼到死角。
说说你的想法…
这一刻,我心里油然升起当年在课堂上被班主任盘问功课的紧张感。
我一针见血道：我配不上你,黎清辉,你太优秀了…
黎清辉笑了起来,笑完过后,他伸长手臂握住了我放在桌上冰冷的手掌。
可是你不会知道,我走了这么远的路,只是为了有底气走近你…
心脏一痛,我对他说：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苦笑一声,这就是我努力的目的,从一开始,我压根就不想做你的朋友。
我说：我压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你还不明白吗只要是你,怎么样都是好的…他无奈地继续说道：当年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娶你…
回去的路上,我问了黎清辉一个问题。
当年,你真的睡过桥洞吗
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让我帮助你
他说：这种小事岂能麻烦你。
我失语了。
我看向窗外,眼睛的酸涩让我感觉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
可车窗的反光里,我和黎清辉的目光重逢了。
他说：云溪你别哭…
7.
我抱怨道：你能不能别送这些贵得吓人的东西啊…
黎清辉拦住我的腰,还请领导理解一下,我真的太忙了,这样买东西对我而言省事得多…
我用手指推了推他的额头,所以说,你压根就没走心…
对啊,被你猜中了,我没走心,我一点也没走心…
他挑高我的下巴,我们在灯下接了一个吻。
我们都没有结婚,你现在都不想装了吗男人都好可怕。
黎清辉惩罚性咬住了我的下巴,又辗转到我的锁骨。
亲近时,他总喜欢吻我,没完没了。
不装了,我得让你明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放倒在床上。
我试图推开他,青天白日的,能不能理智些
他抓住我的双手,拉到头顶,唇边是藏不住的笑意,不能,面对你我理智不了…
我暗暗叫苦。
不禁问出心里的困惑：到底是谁说你不近女色的,简直是谣言啊！
黎清辉一下一下吻着我的脸颊,不要脸道：就是,你哪天发一个公告出去,就说黎清辉每天都缠着你粘着你,赶也赶不走…
我用手捂住他又要贴上来的唇,最后一个问题,云辉公司是不是取自我们的名字
他亲吻我的手心。
我以为你早就发现这个秘密了…
（完）
感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