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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婚礼现场,帝都酒店。
两场婚礼,同一楼层,却天差地别。
沈墨希站在宴会厅门口,婚纱曳地,眼底却一片阴郁。
孟江泽和沈玉梨的婚礼,热闹非凡。
而她的婚礼,她看了看空了一大半的宴席,嘲讽轻笑。
冷清得像个笑话。
大多数人都去了对面沈玉梨和孟江泽的婚礼。
包括她的父母。
沈父沈母甚至连面都没有露,就直接去了对面。
沈母是沈玉梨的亲生母亲,可沈父也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察觉到她的低落,齐晨挽住她的手臂,轻声安慰。
别难过,以后齐家就是你的家。
沈墨希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目光落在对面的宴会厅。
那里灯火辉煌,沈玉梨从市外连夜运输过来的白蔷薇装点了整个会场。
络绎不绝的宾客间,沈父沈母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沈父端着酒杯,笑容满面地与人寒暄,而沈母则温柔德替沈玉梨整理领结,眼中满是骄傲与温柔。
她忽然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眼中竟有些酸涩。
齐晨握紧她的手,神色满是柔情。
墨希,吉时到了,我们进去吧。
沈墨希垂眸掩下情绪,心不在焉的进入宴会厅。
司仪在台上热情洋溢的宣布婚礼流程,沈墨希全程都在神思游离。
直到司仪高喊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时,她突然捂住腹部,脸色苍白。
我肚子疼。她低声对司仪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等齐晨反应,她转身就走,脚步越来越快,最终停在了对面的宴会厅门口。
推开门的那一刻,沈墨希的呼吸停滞。
整个婚礼铺满了白蔷薇,花瓣洒落在地,宛如梦幻的仙境。
孟江泽站在尽头,西装笔挺,正眉眼含笑地望着沈玉梨为他戴上婚戒。
心脏传来阵阵抽痛,沈墨希的手指死死攥紧。
孟江泽!他突然喊出声,声音嘶哑得不想自己的。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她。
沈墨希大步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孟江泽的手腕。
跟我走!
全场哗然。
沈玉梨的眼神骤冷,却被孟江泽轻轻按住手臂。
沈墨希。孟江泽淡淡开口,你疯了吗
我没疯!沈墨希嗓音嘶哑,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不嫁齐晨,不要那齐家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孟江泽收回手,眼神冷的像冰。
沈墨希,你真让我恶心。
沈墨希僵在原地,脸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此刻心脏被撕列的痛楚。
那一刹那,她终于失去了理智,转身对所有的宾客高喊。
各位,这位新郎曾经跟我上过床,对!就是新娘妹妹!